2009年1月31日星期六

逐鹿问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The Corridors Of Power∶ Live by the sword, die by the sword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31-01-09
翻译  ∶西西留
一校  ∶自己来
二校  ∶还是自己来
三校  ∶HOSS
这两位公正党人现在失踪了,他们在四天前失踪到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里。可是他们并非就此消失无踪,他们现在安全的在巫统手中,巫统要他们答应这宗交易。

收买他们,要不然就杀了他们!这掀开了牛年的主题,而巫统就靠这个主题赖以为生的。如果你因为此剑而生,将来你也会因为此剑而亡。这是无可置疑的,为剑而生亦为剑而亡。

我记得在二十年前一位巫统强人告诉过我一个故事。某个州属的某名州务大臣临终时,亲友们在他的床前聆听他最后的告白,基本上他们是在这位临终者面前念诵着『雅辛章』(Surah Yassin)㈠。

㈠Surah Yassin 或作 Surah Yaseen,中译『雅辛章』。可兰经中的一章。

可是他不肯死,他就这样在弥留间,不想死可是也活不了。当用汤匙喂他汤水时,他的嘴巴能够张开。是的!他一辈子都在喝汤(贪污王法),在世上的最后几天,他还是让人来给他喝汤(等着人家喂)。

大家都厌倦了。这该死的人本来就该归西的,可是他就是赖活着。他就这样弥留着,死也死不去,活也活不了。要怎样才能让他死而瞑目呢?

他们请了一位宗教师,他是一位在穆斯林社会备受尊敬的人士。这位宗教师吩咐他的家人把保险箱打开,把几百万的钞票一撮撮的取出。他们没时间去讨论或是争论这样做是否有问题,他们照做就是了。

宗教师把整把的钞票小心翼翼的塞入枕头套中。这个被塞得满满的、拥肿的枕头被交给那位不想死的人。这人已经躺在床上整个星期等死,他曾经是一个手握大权,在某个极度富庶的州属中担任州务大臣,而现在他却是一个羸瘦的病人,死不去,活不了。

这位曾经聚权利和财富于一身的人,抱着他那塞满钞票的枕头,咧嘴一笑,长叹一声,闭上他的双眼,咽下他的最后一口气。他最后与世长辞了,去了另一个世界。

是的!这位前州务大臣是个守财奴,他只有在紧紧的用他的手臂抓着他的钱财才死得瞑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金钱就是他的『神』。他为财而来,为财而走。不是所谓的『尘归尘,土归土』,而是『财归财』。他的天堂就是钞票印务馆,他在那里印钞票,这就是他所去的『另一个世界』。

巫统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政党,毫无疑问的,它曾经是,可是现在再也不是了。巫统现在变成一家贸易公司,它已经变成一门生意,它是新时代的马来亚《东印度公司》㈠或是香港的《華貴洋行》㈡。它现在仿佛就像两百年前英国公司在本区域所做的那样。

㈠《东印度公司》(East India Company),十六至十九世纪葡萄牙、英国、荷兰、丹麦、法国等欧洲殖民主义国家对印度和东南亚各国经营垄断贸易、进行殖民地掠夺而特许设立的公司。
㈡《華貴洋行》(Noble House),詹姆斯·克莱威尔(James Clavell)(1924-1994)『亚洲系列传奇』小说中的第四部。小说讲述的是六十年代风云变换的香港。内容涵盖了股市的动荡、金融经济商业巨头的恩怨厮杀、苏联克格勃、国民党、共产党派出的特工在香港的角力。有关小说在1983年被改编成美国连续剧。


旧时代的殖民地东主常会买卖权力。要买卖权力,你必须买卖人,而不能被收买的,或是无法被出卖的人会被收押或是被杀掉。这就是殖民地时代的游戏规则,这就是英国所玩弄的权力游戏。可是现在英国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们再也不是马来亚的殖民地主人,我们有了新的殖民地主人,而这个殖民地主人就叫巫统。

我也曾收到好处,要我为即将产生的新政权办事,这个新政权将会是2009年3月后的殖民地新主人,我到时将会因为这些肮脏钱而暴富。抗拒是无意义的,权力是不能被抗拒的。如果抗拒的话就会激怒这位新主人,而他将会在2009年3月上任。

另外一个选择就是坐牢。两个选择再简单不过:为未来的当权者办事,坐拥富贵荣华,又或者是,去过铁窗生涯。就这样,两个星期后,在2008年9月12日,他们来到我家,把我送去甘文丁扣留中心。

可是我有一个很好的律师团,而我的律师们为这个有50年历史的《内安法令》做了一件前无古人的动作。他们成功的说服法院说我的扣留是非法的,我不该呆在甘文丁,而应该被送回家。沙安南高庭的法官同意了,最后他把我送了回家。

政府现在对沙安南高庭的判决进行上诉。他们要求布特拉再也的联邦法院宣布沙安南高庭法官是错的,我不该被释放。这是我的斗争的最后阶段,如果他们胜利了,我会被送回甘文丁,在也没有收回的余地,我再也不能在任何高庭继续我的抗争,联邦法院就是休止符了,这个法院就是最后的归宿。我会继续自由,仰或,我会被永远的被关起来。

我问过七位法官,或至少五位吧!联邦法院已经拒绝了我的申请,我的命运现在就在仅剩的三位法官手上。有七位法官在手看来比较安全,五个也不赖,可是就只有三位法官的话,我的机会渺茫。这三个人将会决定是否我能够在未来几年,继续舒舒服服的睡在我的卧室,直到度完此生,又或者是在囚牢中度过我死前最后的几天。

我当初就该拿取那笔钱,舒服的享受着下半辈子。可是现在我却必须冒险面对在铁窗下度过残生的结局。可是这就是巫统的运作手段,他们尝试收买你,而他们无法收买你的时候,他们会把你干掉。如果把你干掉不是其中一个选项的话,至少会把你关起来。这就是他们所唯一懂得玩的一种游戏。

在2008年3月8日不久后,民联组成了霹雳和雪兰莪州政府。当时巫统迅速的和回教党来了一场交易,如果回教党准备与巫统在霹雳和雪兰莪组织联盟的话,他们同意让回教党在这两州成为州务大臣。更加出位的是,巫统也同意在霹雳和雪兰莪实行《回教法》中的《断肢法》(Hudud),巫统将会奉送回教党梦寐以求的《断肢法》。

当时,这可是宗好买卖。回教党不止能够统治霹雳和雪兰莪,以及还能够坐上这两州的首长职位,同时回教党将能够实现在本土实施《回教断肢法》的梦想,而这个梦想在二十年前的吉兰丹和十年前的登嘉楼都失败了㈠。

㈠州宪法的修改不被允许超越联邦宪法。违背后者原则的任何修正案将被视为无效。

虽然是个『好康』,回教党却说它不要。实现梦想和掌握实权是一回事,可是他们也必须考量对他们的盟友-公正党和行动党的忠诚度。他们将不会因为任何数目的钱财而背叛他们在民联中的盟友。就这样,回教党说它不要。

既然回教党已经没有可能,于是巫统开始打行动党的主意。这宗的交易是对每位跳槽的行动党人付出一千万令吉。行动党的男女同志们一律拒绝了这个极度诱人的交易。一千万是个不错的数目,可让人无忧无虑的过日子了。可是生命中还有很多更甚于金钱的,没有一位行动党的男女同志接受这项交易。

好啦!收买霹雳和雪兰莪民联州议员是不可能的了,没人愿意被收买。这样好了,如果你无法收买他们,那就杀掉他们吧!巫统找了一位很肯定是国大党的人,这人总是乘他老板出门去办他该办的事的时候,睡了老板娘。最后他娶了老板娘做老婆。他们要这个人去收拾掉公正党人。

这很简单,这为仁兄本来就是收拾人的专家。他收拾了他自己的老板,他收拾了他自己的老板娘,而这位老板娘现在是他老婆。收拾公正党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他被告知去见两位公正党人,然后他安排了他的司机带了一大袋的钱来到指定的会面地点,根据指示把袋子丢弃在一张看不到,不显眼的桌子下。他照着做了。

当这一大袋的钱掉在地上的当儿,反贪污局官员杀出,把袋子取走,把这两位公正党人以贪污罪名逮捕了。他们懵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法,也不知道桌子底下有一大袋的钱。

这两位公正党人现在失踪了,他们在四天前失踪到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里。可是他们并非就此消失无踪,他们现在安全的在巫统手中。巫统要他们答应这宗交易,接受这一千万令吉跳槽到巫统,要不然,他们将会因为贪污而坐牢--这和他们向我提出的一模一样,就因为我拒接了,才导致在2008年9月12日我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

就在这两位公正党人被抓走和被『受保护』的同一天,一位巫统州议员跳槽到了公正党。这倒把整个计划搞砸了,他们只需要两位公正党州议员就能够扳倒霹雳民联州政府。现在,加上他们自己的巫统人马跳槽到了公正党,两个不够用,现在,他们需要三个人。

他们献议一位前巫统党员,目前是公正党州议员的人士州务大臣的职位。如果他回归巫统,让国阵重掌这个州的话,他将会被推举成为一名新的州务大臣。

他们需要他回来,要不然敲诈那两位面对牢狱之灾的公正党州议员是无济于事的。即使使用一千万令吉来交换铁窗生涯,巫统依旧不能在霹雳成立政府,他们还缺一名州议员。

太可笑了,即使他们把两位公正党州议员给绑架,然后摆了把刀子在他们脖子上,而一位巫统州议员的跳槽就已经令他们乱了阵脚。他们竭尽全力『温和的劝服』这位前巫统党员回归巫统。「阿旦杜亚已经被杀了,峇拉也已经失踪了,」他们告诉他。如果他不跳槽回巫统,他们『担心』他会出事。

是的!巫统正在进行权力交易,他们收买和出卖权力,他们同时也在卖力的收买和出卖人心,以巩固权力。可是正当他们在密谋诡计时,他们的自己人跳槽到敌对阵营了,这倒是把他们吓得裤裆都掉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就是巫统在霹雳州所发生的事。

就在他们尽其所能,企图使用肮脏的手段夺回霹雳州的同时,在另一厢,他们正在冒着失去政权的危机。在森美兰州,民联只需要多三个议席就能将国阵逐出这个州了。巫统正在密切关注这个州,深恐三位国阵州议员跳槽到民联,帮助了他们组织新的森美兰州政府。森美兰州是凯里(Khairy Jamaluddin)的州属,他希望将能够在这个州成为州务大臣,这将会为他在2020年以后入主布特拉再也,成为马来西亚首相的政治历程中锦上添花。

可是凯里已经没有时间担心森美兰州的事了,森美兰州是未来的事,森美兰来日方长,凯里有当务之急需要处理。

凯里已经不再领导巫青团,基尔(Khir Toyo)现在是领头人。当然,这让基尔花了一大笔钱。到目前为止,他花了几亿以确保他能够成为巫青团的热门候选人。在他的考量中,这些钱花得值得。反正这些也不是他的钱,这不是他以血汗换回来的钱,这些钱是他在担任雪兰莪州务大臣的时期搜刮的民脂民膏。

谣传在2009年4月,当阿都拉巴达维(Abdullah Ahmad Badawi)移交首相职位给纳吉(Najib Tun Razak)后,凯里将只有死路一条。凯里也知道这一点,可是他能怎样?他的死期将会稍微比伯拉要早点一天,他将无法出席伯拉的葬礼,反而伯拉将需要为他送终。这一天,纳吉将会看到。

在最近的巫统最高理事会会议中,在太子贸易中心(PWTC)前的巫统总部大厦面前,有一场反伯拉的示威。这场示威被掩饰得看起来就像是非政府组织所号召的,可是后面的推手就是纳吉。

纳吉压根儿怀疑伯拉可能不会在2009年3月移交位子给他,而他要带给伯拉的讯息是:他必须在三月份离开,连多一天也不行。因此,所组织的这场反伯拉的示威就是要把这点说清楚,讲明白。

伯拉的众多左右手正在面对贪污提控。根据巫统纪律委员会的数据,涉及了多达九百宗的『金钱政治』--即是贪污的意思。可是他们仅是随手拈来的倒霉鬼,而这些『随手拈来』的都是伯拉那一派系的人马。

他们要伯拉的人马在2009年3月之前通通出局,到了2009年3月份的时候,伯拉将会孤立无援,四面楚歌了。不止是他手中的大将,就连凯里也必须被斩下马,这是唯一能够确保伯拉会在计划中的2009年3月份真正的下台。一位因为『贪污』而被扣留的巫统党员声称他们对他逼打成招,强迫他指认凯里是收买选票的幕后指使人。

就这样,就像诺扎查卡利亚(Norza Zakaria)㈠、阿里鲁斯旦(Ali Rustam)㈡、阿都阿兹(Abdul Azeez Abdul Rahim)㈢,还有名字中有两个『莫哈默』的那位㈣,全部都在火烧眉头,凯里也是一样。他们全部都在为他们自己不用当阶下囚而做出奋斗,他们无暇担心伯拉的事。他们自己的生存还在赌桌上,他们正在全力挽救自己的脑袋,让伯拉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他自己的问题。

㈠诺扎查卡利亚(Norza Zakaria),联邦直辖区巫青团长,巫统最高理事,由凯里一手提拔。
㈡阿里鲁斯旦(Ali Rustam),巫统副主席,马六甲首席部长
㈢阿都阿兹(Abdul Azeez Abdul Rahim),巫统少青团团长,即是那位怂恿把飚车族纳入少青团的主导人
㈣名字中有两个『莫哈默』的那位,莫哈默泰益(Muhammad Muhd Taib),前任雪州州务大臣,巫统宣传局主任,目前提名竞选巫统署理主席,他的名字中带有两个「莫哈默」。


是的!巫统的动作是如此的残酷不仁。要嘛就富贵荣华,要嘛就蹲牢房。舒舒服服的隐退,或是在监狱或扣留中心的高墙的另一端。这就是巫统的一贯作风(modus operandi)。他们不留活口,他们在战场上直接杀掉人。这在两百年前的英国殖民地是如此,今天巫统依旧也是如此。可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巫统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自食其果。

与此同时,看着这些曾经在官场中曾经显赫一时,独领风骚的官爷们一个接一个的兵败如山倒,到时将会是尸横遍野,你将见不到任何活口。你要不是投靠我们,你就完了,别无选择。谁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呢?在现阶段,没有人能够知道。伯拉仍旧有可能继续坐稳这个位子超过2009年3月份。他没有余地,在巫统目前所玩的这场赌局,筹码实在太高了,「赢者一切通吃,败者马革裹尸」,在这场竞争的尾声时,就只有一方能够存活。

※     ※     ※     ※     ※     ※     ※     ※
公正党霹雳州总部

紧急文告
怡保,2009年1月31日

我们将要通知诸位,两名来自人民公正党的霹雳州议会成员加马鲁丁拉特兹(Jamaluddin Mohd Radzi)以及奥斯曼再鲁(Mohd Osman Mohd Jailu)在四日前已经失去联络,不止是党,就连家属也联络不上他们。

我们相信他们的失踪与他们目前所面对的贪污控状有很密切的关联,这项控状将会在2009年2月10日过堂。

一开始我们相当肯定上述案件的发展是一项巫统和国阵所制造出来的政治恐吓。

我们相信国阵存有说服这两位州行政议员跳槽的目的,作为拿督斯理纳吉迫切的额外好处,包括取消他们的贪污罪名。

无论如何,我们希望这两名领袖能够安全无恙,坚持他们对党一路走来的原则信念,不要受巫统-国阵的诡计而动摇,加入所谓的捍卫马来人权益的行列。

哈兹欧斯曼(HJ Osman Abdul Rahman)
霹雳州公正党联委会主席
[perakfx.jpg]

2009年1月29日星期四

毫不留情∶大夫在不在?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Is there a doctor in the house?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29-01-2009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巫统需要一个比鸭子更好的医生。它不是累了,而是要死了。若他们下不对症下药,那么巫统就会被埋葬,就如我我死去的父亲和泰特先生那样。

回教徒非政府组织响应警方对古翰葬礼的警告

【马新社●27-1-2009】马来文化组织及相关团体合作网络(Pewaris),一个非政府亲回教徒组织,今天促国大党主席拿督斯里三美威鲁,要求印裔公众明天不要参与任何在古翰葬礼上的示威行动。古翰是一位涉嫌豪华房车偷窃案,在警局扣留所离奇死亡的嫌疑犯。

马来文化组织及相关团体合作网络第二署理主席拉西慕丁在一项新闻发布会上说,任何再送殡中的示威是不妥当的,因为这也许会冒犯其他人的敏感性。

昨天,雪州总警长拿督卡立警告说,若送殡变成非法抗议示威,警方会采取严厉行动。

古翰的遗体将会从马大医药中心带出到浦种十四英里的火葬场举行葬礼。古翰(22岁)本月15日涉嫌豪华房车偷窃案遭警方扣留。他在20日在梳邦再也的大班警局扣留所离奇死亡。有关案件已经转列为谋杀案件。

※          ※          ※          ※          ※

马来西亚人要和谐

【星报●28-1-2009】马华总会长翁诗杰说,马来西亚人还是很响往和平和和谐,而马华将扮演加强团结各族的角色。他说马华星期一的新春团拜里的来宾的种族比例是非常令人鼓舞的。

「今年的门户开放的热闹庆祝显示了人民还是很响往种族,宗教和文化间的和平和和谐。作为国阵里的一个成员,马华会继续努力加强团结。即使是在其他的庆典如圣诞节,我们还是以马来西亚的方式来庆祝。」他今天在马华大厦的开放门户上这么表示。

看着他作为总会长的第一次华人新年,他说他有信心马来西亚人的正面和努力工作的态度会帮助国家渡过环球金融危机。翁部长说首相阿都拉虽然在最后一分钟因病不能出席团拜,但已送上他的祝福。「我收到通知说今早他有点不舒服。我希望他会早日康复,」他补充说。

与此同时,副会长拿督廖中莱说他很开心看到各类人士出席新春团拜。「我希望这种热闹的庆典会继续下去,团结的精神可以巩固。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合作。让我们在牛年提起精神,以牛劲努力工作面对挑战。」他补充说。

同样也有出席的前任总会长黄家定说,在这种充满挑战时刻团结起来是很重要的。「我希望政府可以做出更多的策略政策,人民也更为稳健地继续努力工作,因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完成。」他补充说。

国大党主席三美威鲁(S. Samy Vellu)说各族间的团结还很坚固,我们应该感到欣慰。「即使在海外,马来西亚人,不分种族地骄傲地说他们是来自马来西亚。这种团结是在与我们的心里,是无法改变的。」他在民政的新春团拜中这么表示。

民政党主席许子根博士说这种欢乐的庆典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来学习代表牛的鉴定,献身和忠诚的精神。

※          ※          ※          ※          ※

慕尤丁∶若改变缓慢,则情况危急

【马新社●28-1-2009】巫统副主席丹斯里慕尤丁(Muhyiddin Yassin)在星期六说,国阵必须采取严厉的行动快快解决人民减少对该党支持的问题。执政的十三个成员党必须尽快行动。

他说:「我们没有联合地进行这项努力,因为我们对改变的行动太慢了,很多人以为巫统将不会改革。如果我们太久才作出改革,人民将不会等我们。308大选之前(在上个大选国阵失去了国会三份二的优势)的情况仍然没有改变。我们必须更有效率并能在不寻常的时刻作不寻常的事。」他是今日在《绿野山庄》为一项慈善高尔夫球赛举行颁奖仪式后,对记者这么说。

也是国际贸工部长的慕尤丁说,不只是国阵骨干,巫统需要改革,所有的成员党也必须改革。

他说:「我们把开始改革的步伐拖得越久,情况将会更糟糕。人民不会等我们。我们也必须看看其他成员党,不管是马华、民政党、国大党后其他成员党。我们需要严厉推行改革,巫统必须带头先做,我们对这种情况感到害怕,有很多的计划必须推行而基层领袖必须和高层领袖合作来作出改革。」

另一方面,提到经济的问题时,他说,马来西亚在面对全球经济危机方面所做的(应对措施)比很多国家还要好。陪同首相访问巴林、卡达尔和阿联酋三国刚返国的慕尤丁说,虽然我们没有经历经济衰退,但是全球的经济情况并没有好转。

他说:「有一些副领域的出口目前已出现衰退。电子和电器工业已经受到打击,推出第一刺激经济配套只是一个开始。副首相兼财政部长拿督斯里纳吉已宣布将推出第二刺激经济配套。马来西亚人必须保持弹力,虽然我们并没有进入衰退,我们必须采取一些步骤来缓和经济危机的冲击。」

与此同时,这场慈善高尔夫球赛一共筹到马币2万元,将会交给《每日新闻》主持的加沙人道基金(Gaza Humanitarian Fund)。

※          ※          ※          ※          ※

你们之中有多少人会发觉到以上新闻中所『隐藏的讯息』以及马来任何非马来人之间的矛盾呢?我必须补充的是,我不是很喜欢用到『马来人』和『非马来人』这两个字眼,但今天我无可避免地用了,因为主流媒体和政客总是那样地谈论。所以我就得使用这样的『普遍』字眼,不然的话,就有很多人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了。

美国国民会要如何被称呼呢?那些『原本』的住民就叫做『印地安人』,或『红印地安人』,而那些来自英国、意大利、德国、犹太人 (来自苏联、德国、意大利、法国、中东等)、阿拉伯国家、中国、日本、马来西亚、印尼、菲律宾等等的移民,就叫做『非印地安人』或『非红印地安人』吗?

我只是用了普遍上,马来西亚都『认同』的标准。马来人—『土地之主』,就叫土著,或大地之子,然后那些随后才到的人就是非土著。

好吧!我知道这将会引起新的争论。那么蔡添强呢?有的人也许会问,他的家人在五百年前就来到这里了。而敦马的父亲还是在印度出世的呢!敦马是土著,然后蔡添强是非土著。若把『先来到马来亚的』作为标准话,那么蔡添强就是土著,而敦马就是非土著,很多人会这样说。

很可惜的,事实却不是如此。即使马哈迪本身是印度出世,而蔡添强是马来西亚第二十代的马六甲人,马哈迪还是个土著而蔡添强是个非土著。这是为何我虽然在英国出世,同时也是个土著,而你们许多的祖父祖母在这个国家出世,却是个非土著呢?

现在,在你还没有大喊『不公平』的时候,要知道,人生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所以就做个良好的非土著,停止埋怨吧!不管你们喜欢还是不喜欢,你们是『外来移居者』。

好吧!让我们来看看马来文化组织及相关团体合作网络(PEWARIS)说了什么: 「任何在送殡时出现的抗议是不妥当的,因为这也许会冒犯其他人的敏感性。」他的意思,当然,当他指『其他人』的时候,就是马来人的敏感性。在这里的『其它人』的意思就是那些非印度人。他们知道华人对这事情不会感到敏感,因此他没有觉得『其它人』也包括了华人。

说马来西亚的种族关系大有进展是不够的。特别是当国阵的政客在说话的时候。这些只是好听的话,即使是做出这种声明的,他们都心里有数。我们需要做事多过谈论,我们也需要行动。

我们要如何去说明90%被扣留时就死去的就是印度人,而90%的扣留犯却不是印度人呢?我也被扣留了很多次,我可以告诉你90%的监牢囚犯和扣留中心的扣留犯决不是印度人。实际上90%的内安法令扣留犯是马来人。而大部分的《紧急法令》扣留犯是华人(当然印度人也有相当数目)。在扣留所中超过一半的人是马来人。依照地区来说,在一些扣留所中几乎都是马来人。

这表示许多在扣留时死去的印度人并不反映了正确的『种族固打』。有人还会奇怪为何印度人生气吗?若印度人表示不满,会『敏感』的那些『其它人』会是谁呢?当然不会是印度人,而华人更加不屑一顾。

马来人和国阵政客一定要小心发言。因为他们所说的反映了他们所想的。而他们所想的就是马来人的『敏感性』为先,然后其它所有人的『敏感性』就不重要。正当你所说的根本不能给人那种印象,我们怎么要去高喊马来西亚的种族关系如何如何的进展呢?

在1999年,有一次公正党举办了一个晚宴。所准备的食物内都有牛肉,即使是蔬菜内也有。我问主办当局说,为何他们没有提供素食的选择,照顾那些兴都教徒和素食者。即使是蔬菜,对那些兴都教徒和素食者来说都是『不halal的』。

主办当局给我的回答是,马来西亚是个回教徒国家,所以他们根据回教徒传统,准备『halal』的食物。「非回教徒必须明白和容忍这些,」主办当局这样补充说。「他们可以选择不吃这些食物,」主办当局这么说。

若不吃晚宴的食物,那为何还要去晚宴呢?不去不是更好吗?已过世的彼莱(MGG Pillai)向我指出这点说,公正党应该对兴都教徒和素食者更加敏感些,至少要有准备一席的素食餐。

我向彼莱先生道歉,答应他在事后请他吃晚餐以表补偿。「喔!那不是为了我,」他回答。「我只是向你指出这点罢了。」后来他去吃鸡和鱼。彼莱先生没有因为他不能吃所准备的食物而埋怨。他比较在意党的形象,还有众人会如何批评一个只准备回教徒食物的『多元政党』,还会告诉不能吃这些食物的来客说∶「若你不能吃的话就别吃吧!」

马来人时常只考虑到他们自己的『敏感性』,但是当其他人也『敏感』的时候,马来人就不满,然后觉得非马来人越来越过分,诸多要求。这是个马来人的国家,为何非马来人要投诉这么多呢?若他们不喜欢的话,就回去印度或中国或他们本来的地方就好了嘛?

不过这就是重点了!就如其它人一样,他们都是来自马来西亚。他们不能回去印度或中国。因为他们都不来自印度或中国。他们都来自马来西亚某镇某市,他们出世的地方。他们就如大家一样,都是马来西亚人。要如何让马来人明白这些呢?

我们是无法在他们的头脑中重新灌录程序的了,即使重新格式也不行。老旧的程序已经错漏百出,而硬碟实际上已经坏了,我们必须要买全新的硬碟。这就是马来西亚和其种族关系所沦落到的地步。

很多马来人会告诉你,印尼对华人来说是不安全的。他们在印尼杀华人。这是为何许多华人离开印尼,移民他国。在马来西亚的华人就比较幸福,没有任何国家的华人会比马来西亚的华人更幸福了,这是大多数的马来人所相信的。

而在2008年11月,印尼通过了《反歧视法令》(UU No. 62/58),把对任何族群的歧视当作是一种犯罪。印尼的目标是团结起所有的种族。当然,印尼在以往有很多问题,马来西亚在独立以来也有很多问题。但是印尼在尝试着改变这些。而马来西亚不止扩大种族问题,我们还把种族歧视机构化。

印尼不再是那个被称作是『牛仔国』的国家了。她已经向新纪年跨出了一大步。他们还给与反对党在政府拥有的电视台里有同等的广播时段。而马来西亚,则不幸地落后印尼很多了。我知道已经有许多马来西亚华人已把他们的生意转到印尼去了。若我们还不小心在意的话,总有一天我们的金钱都流向我们的邻国,那我们将会比世界上最大的回教徒国家更加穷了。

那时就怎样?印尼佣人不会来这里做工了?反而,马来人会到印尼做佣人?别笑了!这不止不好笑,也有可能会发生。当然也许不在不久的将来。

在六零年代,巴基斯坦人常到英国做劳工。50年后,许多巴基斯坦人现在是头家,轮到『白人』帮他们做工。站在牛津街看看。看着那些走过的劳斯莱斯。多是那些『白皮』的在驾驶,『褐皮』的就坐在车后。好吧!有些巴基斯坦人还是有在做苦力,不是所有的人都做了头家。但是街道不再都由『褐皮』的打扫,而多是『白皮』的在做这些肮脏工。『白皮』租贷的公寓都是『褐皮』所拥有。

慕尤丁谈及巫统在走下坡,还有他们应该做些什么。问题是,他根本对其中原因一无所知。医生在还不知道你患了什么病之前,怎样给你治疗呢?医生说我那过世的父亲有胃灼热,他提议吃些抗酸药片。在他四十多岁死于心脏病后,医生说他也许不是胃灼热,而是轻微心脏病,因为没有治疗而恶化。

我的一个朋友泰特(DJ Tate),因为不舒服而前往道华佳私立医院(Hospital Tawakal)。医生说这只是疲累,回去休息吧!泰特就打电话告诉我他那天不会和我一起到安华家喝茶了。他说他觉得不舒服。他挂了电话,跌在椅子上,几秒后就去世了。五分钟后,他的妻子打电话告诉我泰特去世了。我吓了一跳。我不是只在几分钟前和他说过话来吗?

是的,即使医生知道你不对的地方在那里,他也许会提议你睡下午觉或是吃下抗酸药片,然后你躺下后就死了。巫统需要一个比鸭子更好的医生。它不是累了,而是要死了。若他们下不对症下药,那么巫统就会被埋葬,就如我埋葬我父亲和泰特先生那样。

2009年1月27日星期二

毫不留情∶我爱死了这个国家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I just love this country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27-01-2009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拿督纳沙鲁汀的巫统前同志和朋友来游说他重新加入巫统。「阿坦杜雅死了,」他们提醒他。「峇拉也失踪了,我们不想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身上。」
第一则

【马新社●26-1-2009】雪州警方警告那些参加古甘(A. Kugan)的葬礼的人,不准参加任何非法聚会或携带布条海报。古甘在警方扣留时候爆毙,他的葬礼在星期三举行。

雪州总警长拿督卡立阿布峇加(Datuk Khalid Abu Bakar)说,有关葬礼不应该被政治化或转变成一场非法示威,因为这样会使公众次序陷入混乱。他相信有心集团已经暗地里计划要把这场活动变成非法聚会,以抗议被指称是警察暴力的行为。

卡立说警方得知有关葬礼游行将遍及城市的几个地区后,才抵达雪州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坟场。

「我们预期在游行中有人会携带卡片和布条。」他在星期一的一项声明中如此指出。

这位警察总长劝告公众人士不要参加非法聚会,因为警方不会反对普通的葬礼游行,也尊敬哀悼死者的家族。

※          ※          ※          ※          ※
第二则

【马新社●26-1-2009】若两名部长被发现在星期二,群众冲入雪州沙登医院停尸所事件上违法,他们将面对提控, 内务部长拿督斯里赛哈密(Syed Hamid Albar)这么说道。

拿督迪温马尼(K. Devamany)与姆汝基亚(T. Murugiah)上议员同时也是首相署副部长。当群众进入建筑物内检查被警方扣留时爆毙的偷车嫌疑犯古甘的尸体时,他们两人也在现场。

「没有任何部长或官员可以超越法律。若你犯了法,就要面对后果,」赛哈密昨晚在出席一项讨论内安法令的公众座谈会之前,这么对记者表示。

他也说那被指称是导致古甘受伤的11名警察也受到调查,若他们被发觉滥用权力,他们也不许逍遥法外。

22岁的古甘因为被怀疑涉嫌錫米山(Sungai Chua)和加影一带的名贵房车失窃案,而在一月十五日被扣留在梳邦再也的梳邦大班(Taipan)警察局。他在星期二的问讯时死去。

雪州总警长卡立阿布峇加(Datuk Khalid Abu Bakar)说根据验尸报告,古甘是死于肺部积水。但是古甘的家人要求第二次的验尸,坚持他死于受伤。

总检察长丹斯里阿都甘尼(Abdul Gani Patail)说,古甘的死亡已经被列为谋杀。

※          ※          ※          ※          ※

第三则

【马新社●26-1-2009】国大党将会为两名副部长辩护,若有关当局发现他们在上星期二,群众冲入雪州沙登医院停尸所的事件上违法。

「若他们被控上法庭,我们会尽量招聘律师来为他们辩护。」国大党主席拿督斯里三美维鲁(S. Samy Vellu)在今天的一项声明中这么说。

他是对昨天内阵部长拿督斯里赛哈密(Syed Hamid Albar)发表的声明中,提及两名首相署副部长,分别是拿督迪温马尼(K. Devamany)与姆汝基亚(T. Murugiah),因为当群众冲入停尸间,检查被警方扣留时爆毙的偷车嫌疑犯古甘(A. Kugan)的尸体时,若他们两人也在现场的话,也许会面对指控而发表意见。

这位国大党主席说,不管他们是来自哪一个政党,只要他们是印度人的话,「因为国大党就是代表了马来西亚的印度人社群。」

目前,迪温马尼是国大党成员,而姆汝基亚是来自人民进步党。

迪温马尼在昨天随着其他九个人被警方询问有关这件事情。也有报导指出11名警察被指称导致古甘受伤而接受调查。若他们被发觉滥用权力,将难逃法网。

22岁的古甘因为被怀疑涉嫌锡米山(Sungai Chua)和加影一带的名贵房车失窃案,而在一月十五日被扣留在梳邦再也的梳邦大班(Taipan)警察局。他在星期二的问讯时死去。

雪州总警长卡立阿布峇加(Datuk Khalid Abu Bakar)说根据验尸报告,古甘是死于肺部积水。但是古甘的家人要求第二次的验尸,坚持他死于受伤。

总检察长丹斯里阿都甘尼(Abdul Gani Patail)说,古甘的死亡已经被列为谋杀。

三美维鲁(Samy Vellu)也呼吁赛哈密确保警察在调查Kugan的死亡时保持透明化。

「国大党将会监督案件的进行,不过我们有信心警方将会疏而不漏。」他说道。

※          ※          ※          ※          ※

第四则

【马新社●26-1-2009】首相署部长拿督阿末扎希(Datuk Ahmad Zahid Hamidi)形容波打区(Bota)州议员纳沙鲁汀哈欣(Nasaruddin Hashim)加入公正党的决定是“不足为奇”的。

「我没有感到惊奇…但他也许有他自己的理由(跳槽),我们也应该知道这个理由。」昨天他这么说道。

阿末扎希是在2009年度的回教经济发展庆典闭幕之后遇到记者时这么表示。他说国阵需要不止要探讨纳沙鲁汀做出如此决定的理由,也要知道其他有意做出同样决定的国州议员,特别是在反对党执政的州属。

「也许这是有关拨款的问题,这是我们 (联邦政府)能帮忙的地方。也许他们觉得难以支付活动款项,这都是他们身为人民代表常做的事情。」

「所以,援助应该给与他们,好让个人压力不会变成这些人民代表的政治压力。」也是巫统最高理事会成员之一的阿末扎希补充说。

昨天,纳沙鲁汀宣布了他加入公正党的决定。他说他是在深思熟虑下做出的决定。

※          ※          ※          ※          ※

第五则

【马新社●26-1-2009】丁州政府表示,如果乡村安全和发展委员会主席在分配援助款项上有做出不当的行为,丁州政府表示将会做出调查。

丁州州务大臣拿督阿末赛益(Ahmad Said)说即使只是指称,也要进行详细的调查。他后来承认说有委员会主席把款项给了自己的家人的事情发生。

「有事件指出,当某人挑战委员会主席,他就不会提供援助…他会把援助给与自己的家人。」阿末赛益今天在丁州与马华在东姑礼堂的华人新年庆祝会上这么告诉记者。

阿末赛益说委员会的主席和成员的委任是每年两次由地方长官在当地代表提呈名字后做出。

「我们会研究委员会的表现……他们一年见面多少次,做了什么对人民有益的活动。在做出新的委任之前,这些全部都会加以考虑。」他说道。

※          ※          ※          ※          ※

是的!那就是《马新社》在昨天,牛年的第一天所报导的新闻。从《马新社》的报导看来,今年将会是国阵和巫统怒涛汹涌的一年。

顺便提一下,有人告诉我,对虎年出世的人来说,牛年是危险的一年。我被告知说,对那些在虎年出世的人来说,牛年是充满艰苦的一年。而我就是虎年出世的——正确来说是1950年。所以我想这是一个坏消息,因为我在未来的十二个月里,有很多官司已经在等着我了。

但我是在午夜后的几分钟出世的——在1950年9月27日,然后那些在午夜出世的是『子夜虎』,因为老虎都是在晚上出来找食物的。这是我那已过世的华人岳母曾告诉我的。「子夜虎是很凶的,」她告诉我。「他们会『吃掉』他们的父母。因为你,你的父母会早死。」

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些妇人之言——马来人、华人、或印度人的都好,我从不在意这件事。但是我的父母都在40多岁时去世,这让我猜疑这些妇人之言是不是有一定的可信度。是不是如我岳母所说,我『吃掉』了我的父母呢?

无论如何,国阵和巫统的麻烦比我的还要大,从《马新社》的报导中看来是如此的。国大党有危机,马华有危机,巫统有危机。

明天下午二时,古甘的葬礼游行将从大学医院停尸间开始,直到浦种十四里的坟场。国大党的成员会参加葬礼吗?若他们不的话,那他们就被当成是遗弃了印度人。不过若他们参加的话,那他们就被当成是『反政府』。

参加葬礼就糟糕,不参加也糟糕。就如我所说,若马来人和华人也参加葬礼,而他们也将会参加葬礼,而若国大党不参加的话,那国大党就加倍糟糕了。若他们参加的话,那也是加倍糟糕,因为回教党,行动党和公正党的领袖也会在游行中。

哈!我明天不想站在国大党的立场上了。

与此同时,巫统假装不把拿督纳沙鲁汀哈欣(Nasarudin Hashim)的跳槽当作是个课题。那么纳吉又何必召集所有霹雳国阵人民代表开会,强逼他们对神发誓他们不会跳槽呢?为何其中八名霹雳国阵人民代表没有出席该项会议呢?霹雳州务大臣说还有两名霹雳国阵人民代表要跳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呢?

巫统也向拿督纳沙鲁汀开出『反建议』。若他退出民联,重新加入国阵的话,若国阵成立霹雳州政府,那他就能成为州务大臣。拿督纳沙鲁汀对这样的条件大笑不已。

也许这根萝卜甜美多汁,但是……谢了!他说。他说他有他自己的原则,覆水难收也。是啊!不是所有人都爱钱。有些人把钱当成是奴才,而不是当钱的奴才,即使一些在巫统的如拿督再益伊布拉欣(Zaid Ibrahim)就是其中一例。

除了美味萝卜,拿督纳沙鲁汀也收到鞭子。拿督纳沙鲁汀的巫统前同志和朋友来游说他重新加入巫统。「阿坦杜雅死了,」他们提醒他。「峇拉也失踪了,我们不想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身上。」

唔…这些是『友善的劝告』?还是隐匿的威胁呢?你要怎么想都行,不过拿督纳沙鲁汀不会向任何可能屈服,不管是劝告还是威胁。即使是六辆车停在他家门前,他也不会改变他的主意,虽然他承认这令他感到有点担心。

最后,关于这个《乡村安全和发展委员会》(JKKK)课题。所有委员会长官都是巫统支部和区部委员会成员,不然是不可能的。他们拿到许多许多的钱,这些本来都是要给乡村人民的,但只有巫统的乡村人民可以获得,不是反对党的人民。这是他们如何买到支持和确保乡村人民继续支持巫统。

没有人需要对这些钱负责,也不会有人问问题,只要巫统能够在选举中胜出。即使每个人都知道,几千几百万的钱都是从这种『方式』流出去的。不过现在巫统在瓜丁补选中输了。他们现在就要开始『查账』,看看这些钱是如何花费,看看这些几百万的金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来西亚是不是很有趣呢?只要巫统胜了选举,政府可以容忍公款的不当管理。但是若他们输了,就要开始查账。正当巫统无所不为地努力收买民联人民代表的时候,却发生了国阵人民代表过档去反对党。

我爱死了这个国家!

2009年1月26日星期一

毫不留情∶拉伯,恭喜发财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Kong Hee Fatt Choy, Pak Lah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26-01-2009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今天RPK为了庆祝华人新年,送出他给拉伯的第二封公开信。信里提到警察暴力的问题,还有最近瓜登补选中对纳吉的不信任公投。

致:
最尊贵的马来西亚首相
拿督斯里阿都拉

地址∶
马来西亚
布特拉再也 
邮区62502
联邦政府行政中心
Perdana Putra建筑物主栋
首相办公室

亲爱的拉伯,

拉伯,恭喜发财。我在这第二封公开信中期望您还是安康。根据我一个可信赖的情报来源告诉我说,您读了我致给您的第一封公开信。所以我想,既然这是我能与您沟通的方式,我才给您送来第二封公开信。我真心希望您还是一样能读到这封信。

我想要向您道歉,因为我没有给您送去我的开斋节祝福。这不是因为华人新年比开斋节还重要。而是在开斋节的时候,托您政府的福,我还在甘文丁扣留中心逗留。所以,我是有点怀念开斋节的,若您知道我的意思的话。但我相信我的朋友有去参加您在布特拉世界贸易中心内的门户开放,他们穿上『释放RPK』T恤,代表我为您送上开斋节祝福。这令那些警察非常懊恼,因此过后传召他们上警局,要『录取他们的口供』。

在以往,我若在开斋节时却远离家人,我会感到非常伤心。虽然这并不常如此。我被告知说,即使是在海外当值的刚强马来西亚兵士也在开斋节哭泣。所以,当您在开斋节时远离家人而哭泣的话,这并不是什么失威丢脸的事。这次,无论如何,愤怒却超越了我的伤心。与其伤心,我决定『杯葛』开斋节。也许愤怒是很强烈的感情。无论如何,我也没有庆祝最近的哈芝节,虽然当时我已经被释放。我比较像是把这些庆典节日从我脑中丢出去,对我自己说这些庆典节日从不存在。我想,从现在开始,庆典节日已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总检察长如今正在对我能从《内安法令》下释放而向沙亚南高庭上诉,我想这应该是非常有用的。有关政府的这个上诉将在2009年2月11日在布城的联邦法院听审。若联邦法院通过政府的上诉,那么我将会被送回甘文丁,继续我的两年扣留。所以,我必须继续愤怒,不能再伤心那些如在庆典时节被扣留的事情。愤怒能让你强壮起来,对抗当权者。而伤心只会令你懦弱。

我实在不知道联邦法院是否会维持沙亚南法庭释放我的审判。若是的话,就太好了。若不是的话,拉伯,那就准备好面对一场浴血之战吧。当然,政府可以『合法』地把我送回甘文丁。但我将会回到那里继续抗争。政府将会看到在近五十年的内安法令历史内,从未有过的抗争。这不是威胁。这是一项保证。如我所说,愤怒是非常有力的感情,能令你震撼山岳。

无论如何,这不是这封公开信的目的。我今天所要说的是有关最近本国议论纷纷的,特别是警察暴力课题。这其实也不是什么新课题,自独立以来就有了的了。在六零年代,当我还是个少年时,就亲自目击和经历许多警察殴打事件。您逝去的爱妻之兄,欧斯曼(Osman)就能够证明这些。当我在1965年, 也就是我15岁的时候,我考到了我的摩多执照。我的第一次摩多出游就是和欧斯曼一起的。我从您在貝拉米路(Jalan Bellamy)的住家载他,然后去到安邦路的Jackie’s Bowl,整个晚上都非常开心地抽烟。

拉伯您看,在那些日子,我们留长发、穿窄裤,然后警察就非常不爽这种『服装诉求』。警察会把瓶子放进我们的裤子里。若瓶子不跌下裤脚,我们就会中打。头发也一样。若超过我们前额,或是伸到耳朵,也是中打。所以试想想,既然我们留长发和穿窄裤,我们是如何捱过六零年代的。如我所说,您爱妻之兄欧斯曼,可以告诉您更多有关这些,因为我们都常遇到。

在1965年的某个晚上,当我们几个,包括敦马之妻的侄子—阿兹兰(Azlan Aziz),在安邦路边的一个巴士车站(就在AIA大厦旁边的El Chico前面)等车的时候,就被警察盯上了。我们唯一的『犯罪』就是在巴士车站坐着。警察带我们到諧街(High Street)的警察局,然后要我们全部排队目击警察如何殴打一名华人青年。他们打得他很惨,甚至连血也咳出来了。我不知道事后他是否死了,但我不会下注赌他可以生存下来。

这让事情变得非常糟糕,以致我们每次看到警察都要逃走。我们实际上也很拿手这些了。例如说,有一次,我们大约十个人在吉隆坡中央医院前面坐在我们的摩多上的时候,一辆警察搬运车停下,然后约有十二名警察跳出来。我们赶忙跳上我们的摩多车,在非常近的距离下,得以逃走。他们在敦拉萨路(Jalan Tun Razak)追赶我们,但也不甚成功。我们的摩多车牌是警察『最留意』的前十名,但我们都不曾被捕。我们知道若被他们捉到的话,他们会打到我们『漏屎』。不被他们捉到对我们来说是一种『鼓励』。

那就是在六零年代的事情。相信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若你不幸地被他们扣留,他们准会把你打到半死。实际上,您的刑事调察部总监巴克里(Mohd Bakri Zinin),曾在2001年3月,在我的妻子及六名其他扣留者,还有约十二名警察人员面前殴打我。

我的唯一『犯罪』是我走进金馬律(Dang Wangi)警察局。我并没有犯上任何刑事罪或被逮捕。我是自愿地走进警局,然后遇到很想揍人的巴克里。所以他就殴打了我。他殴打了我后,在没有任何提控下,就逮捕我,把我关在扣留所过夜。那就是您的警察的作风。别忘了,而且还都是回教徒。我敢打赌他们一天有祈祷五次,他们的妻子都带头巾。现在您知道为什么我对回教徒严苛了吗?因为他们许多人都是非常虚伪的。

我知道您试图设立《独立警察投诉与行为不检委员会》(IPCMC),但是不成功。原因是警察就是主要的邮寄选民,他们威胁您说,若您这么做的话,他们会投选反对党。(请阅读【独立警察投诉与行为不检委员会∶警察威胁投选反对党】).

在2008年的三〇八大选时,反对党只需要30万多张选票就能成立联邦政府。因此,若邮寄选票都给了反对党,国阵就垮台了。为了确保邮寄选票倾向国阵,您因此向威胁低头,同意在这课题上让步。

那么一来,拉伯,您就间接地对警察暴力的问题要负上责任了。警察如今所作的就是您的过错。这就是典型的上下颠倒,小人物掌权的局面了。也许您会要重新考虑你成立《独立警察投诉与行为不检委员会》的决定,向国民表示是您,而不是警察在管理这个国家。

趁着这个警察课题,我想让您知道,警察成功把民联在瓜登补选中的多数票从7000多票减少至2631张。若您想看到证据,我有录影带可以给您看。您必然知道反对党在瓜登补选中的多数票是比2631票还要高的。我确定这将无尽止地烦扰着您。我也很确定您都明白这些,因为人民不想要纳吉在三月接手成为首相,当然我想您会尽量否认这些。

在补选当天的下午三时正,警察设立共十个路障,所有人都进出不得。瓜登完全地被阻塞的交通隔离孤立起来。我在三个不同的地点和警察争辩,就如我所说,我有这些的录影带。在一个路障前,当警察告诉我说这是『上面的命令』时, 我回答说:「若上面的人是傻瓜,我们也遵照命令,那我们也是傻瓜了」。您应该看看那警察是如何看着我的。他们看起来想杀了我。

在四时前,投选行为几乎停止了。74%的投选率困扰着我。这个数目是非常的低,因为在早上的时候,选举委员会已经宣布投票率将会达到80%。我担心其中的6%将会是『幽灵选民』所提供。我所料竟然不差,在一个小时后,当投选完毕时,投票率竟然飙升至81%。过后就『调整』至79%。这表示出现了5%到7%的增加选票,虽然都没有人出来投票。这表示说共有约5000张的选票出现。

您要说什么也行。反对党不但赢了瓜登补选,还是以巨大的多数票胜出。而这还是纳吉与其妻子全天候在丁加奴助选,还承诺了马币五亿元的拨款。不可置疑的,当纳吉发出特别投资基金时,就间接地花了马币四亿元。尽管如此,无可否认地,这马币四亿元都是冲着补选而来的。

您别忘了,这马币五亿元只是我的估计。实际上可能更多。但这还是让瓜登补选成为马来西亚的历史中最昂贵的补选,而且国阵还输了,无论是输了2631张还是7631张。警察的冷气帐篷而已就花了马币一千万元。伙食约马币50到60元一天一人,三个星期就要另一个马币一千万元。还有出差津贴等等的。我估计派出八千名警员驻守瓜登三个星期就要花费约马币两千五百万到马币三千万元。若要考虑到通常上的政府花费『漏洞』的话,就更加多了。

然后还有许多给约八万名选民的免费晚餐,还有马币三百到一千元的『红包』。即使是记者每人也收到马币三百元的红包。不过是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竟然没有给我们这些部落客记者。

纳吉花了约马币五亿元在马来西亚史上最昂贵的补选,竟然还输了,您会感到开心吗?这表示人民对纳吉有着如何的信心呢?您可知道在瓜登补选中的战歌是以『圣徒进行曲』的旋律唱出『纳吉阿坦图雅蒙古』之歌呢?你最想不到的来自甘榜的年轻马来人知道这首『基督教徒』的歌曲在唱着这首歌。

是的!您要说什么都行。瓜登补选不是个补选,而是个对纳吉的不信任公投。而且还是马来人,年轻的马来人,来自乡村的马来人反对纳吉。曾经是副首相的慕沙希淡(Musa Hitam)和嘉化峇峇(Ghafar Baba)不都曾说过,巫统的力量来自乡野地区,必须得到他们的支持才能继续掌权吗?而乡村的马来人已在瓜登补选中说话了。我只是不肯定您是否听到了。若您没有的话,那我现在就告诉您。乡村的年轻马来人都对纳吉说『不』!您是否还要忽略这个讯息,打算把巫统送入坟墓呢?

我还有许多想告诉您的事情,但是我想就此停笔了。我现在要去参加公正党在巴生的华人新年门户开放,然后去骚扰麻烦安华有关反内安法令的事情,要民联五州政府承担义务。

我们下次再谈。您要保重,因为在您四周有许多人都笑里藏刀,比较起凯撒被刺,那还真算不了什么。虽然这很讽刺,不过以您目前的情况看来,您可以相信您的敌人多过你的朋友。无论如何,拉伯,我再一次祝您恭喜发财。

您真诚的,
拉惹柏特拉阿尔哈兹
(Raja Petra Al Haj Bin Raja Kamarudin)

2009年1月25日星期日

毫不留情∶民联是时候要兑现了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Time for Pakatan Rakyat to deliver
发表日期∶25-01-2009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人民公正党将会在明日(星期一)下午一时至三时假巴生福建会馆举行新春团拜。我到时将会身穿反内安法令T恤出席,我邀请大家与我一样的穿着出席。

今天的星报报导说回教党抗议举行蕾哈娜(Rihanna) 演唱会。请点击阅读【星报】报道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对此咬牙切齿不已。你们毕竟是思想、言论、集会、结社等自由的捍卫者。所以为何是回教党,你们会问,不尊敬这些自由呢?

好吧!你也许不同意回教党示威抗议这些『性感』的演唱会,我也有同样看法。我觉得当我们有更大的意图的时候,这只不过是很琐碎的事情。这不是说我们已经有一个很完美的社会,还有很多的要做的事情,也有很多重要的课题要解决,我们必须要搞清楚事情的优先前后。

尽管如此,我不会对回教党抗议『性感』演唱会说三道四。若他们要抗议任何他们要抗议的事情,那绝对是他们权力。思想、言论、集会、结社等自由,是我们的权力,也是回教党的权力。所以他们绝对有权力去抗议『性感』演唱会 – 就如我们有权力反对他们的抗议一样。那才是一个公民社会∶异见同存。若我们能够尊敬回教党抗议他们认为是『堕落』和『不道德』的权力,那我们才能要求回教党尊敬我们的看法,即使他们是不同意的。若我们不尊敬回教党的看法,那我们就不能要求他们做出同样的事情。

所以,回教党就继续抗议吧!我是没有意见的。我只不过要你们定下你们的前后优先。演唱会并不是世界末日。这比『大镬野』还要遥远。还有很多其它的课题需要解决,而『性感』演唱会要排在优先列单的最下面。

我要回教党解决的是《内安法令》课题。读一读以下的文章,温故一下我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冠英告诉人民力量群众,五州政府支持释放内安法令扣留犯的呼吁

马丽娜李受到站立式欢迎

明天我将会和拿督斯里安华见面,要求他主办一个五州反《内安法令》运动。我要看到民联五州兑现诺言。自从我在2008年9月12日被扣留以来,共有200人在每个星期天都宗教性质地参加了反《内安法令》烛光会。即使我在2008年11月7日被释放之后,烛光会还是继续举行。几天前,共有21名人士被控『非法聚会』之罪。这21个人在2008年11月9日被扣留。也就是我被释放后两天。

顺带一提的是,这21个人,每个人可以以马币1500元保释外出。其中十个人没有能力缴付保释金。所以我就为他们缴付了保释金。这马币15000元是来自大家的筹款,也就是当我在2008年被送进双溪毛糯监狱三天时筹到的。我所面对的四项控状的保释金共是马币7000元。因此我们共用了马币22000元。我们还剩下马币26000元。这些钱将会用在往后的同类事项。

无论如何,我觉得我们搞的这些烛光会都达到了目标。或许我们应该换一换策略,以便传达我们的讯息给更多的人知道。毕竟,若我们只在八打灵公民中心前面的漆黑停车场拿蜡烛的话,只有约200名的参与者能够收到讯息。那么其它的2千6百万马来西亚人呢?他们也需要了解该项课题,而烛光会则办不到这点。

我所要的是民联五州政府也参与反内安法令的运动。他们可以在州内道路设立告示牌,就像他们在霹雳及吉兰丹所作那样(就像那种写着※『在你还未被祈祷之前,请先祈祷』的告示牌)。

※Sembahyanglah sebelum kamu disembahyangkan

告示牌可以写着: 『内安法令违反回教』,『回教反对内安法令』,『对内安法令说不!』,等等的。这可以看成是五州政府对反《内安法令》运动的支持。这样一来,更多的马来西亚人会收到讯息,比在一场烛光会的200人还多。

公正党将在巴生福建会馆举行华人新年聚会。时间是明天(星期一)下午一时正至三时正。我会穿者我的反内安法令T恤出席。我邀请大家随我一起做同样的事。我们然后把安华『围到』墙角,要他拜托五州政府参与这第二波的反内安法令运动。若他们拒绝,那我们就知道民联对这课题只是嘴巴说爽而已。我们要他们兑现诺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大家明天就跟着我去吧!去听听安华会怎么回应。最好是我们所要听到的。回教党在忙完他们的『反性感演唱会』示威后,应该可以开始向民联五州政府施压了。他们理应这么做,也应该做得更多,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2009年1月24日星期六

毫不留情∶哞……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Moo………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24-01-2009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在回教,称呼某些人为法老王是极大的侮辱。你可以叫他猪或狗,他都可以忍。不过叫一个回教徒是法老王,就是大件事了。

【马新社】《马来西亚反贪污运动》(GERAK)寻求雪州苏丹帮助,劝导州务大臣丹斯里卡立请假直到牛只课题的调查结束为止。

雪州《马来西亚反贪污运动》主席莫哈末纳兹里尤努斯(Mohd Nazree Mohd Yunus)说大臣应该请假确保调查没有收到干扰。

他今天在皇宫移交备忘录给雪州苏丹后告诉记者们说,「我们拥有证据证明购买哈芝节牛只其中的不寻常。」

有关备忘录是由苏丹随从武官,海军司令官阿末兰里(Ahmad Ramli Kardi)代表接收。

《马来西亚反贪污运动》已经向反贪污委员会报案,指控卡立动用雪州政府金钱,购买46只牛,总值马币11万400元。

指控还说,这些牛只是分派给卡立自己的在吉隆坡国会选区,敦拉萨镇的居民,而不是雪兰莪州。

与此同时,卡立说:「这里没有课题。那只是施舍罢了。若这也算得是不寻常,我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

他在出席一项在皇宫举行,移交来自雪州天课局的马币一百万元支票于雪州慈善基金充作加沙巴勒斯坦人基金的仪式后对记者这么表示。有关支票是由苏丹呈交。

与此同时,卡立的政治秘书聂纳兹米(Nik Nazmi Nik Ahmad)说,并没有下令雪州发展局或雪州工业企业有限公司捐牛到其选区敦拉萨镇。

他说:「所有赠牛的事先安排都是由雪州发展局和相关公司作出,其间并没有涉及雪州政府金钱,也没有得到雪州大臣或其它官员的指示。」

※          ※          ※          ※          ※

【马来邮报】尽管反贪污委员会信誓旦旦,这个三月将会竞选巫统高职的候选人的助选者没有感到特别不安。

根据一些说客,尽管反贪委员会严密关注,还逮捕提控了一些政党成员,指称涉及金钱政治,竞选运动还是如火如荼地展开。

许多与马来邮报接触的区部领袖和代表都说竞选运动如常地继续。

「真的,这没什么好怕的。把钱送出去是真的,不过这些都是交通费,或汽油费。不是用来买代表的选票。」其中一名区部领袖这么表示。

一名代表说流出去的数目不足于购买选票,因为这些钱连用来参加三月的选举叶不够。活动前的一系列会议就不必说了。

「用马币300元或500元来买票是太少了。我们还是实务一点比较好」

「当然,一张票就值得很多。代表拿了汽油钱就不一定表示他们就会选他。」

「在任何情况来说,接受汽油费能算是贿赂吗? 这些只是参加会议的心意而已。」

那些被逮捕的也许要在法庭上挑战当局。他们也或许会知道他们一直以来都抱着错误观念。不过无论结局如何,多数的人都觉得那些被捉的都是因为『运气不好』。

「这些都是他们的敌人设计的案件。有可能他们都与助选者非常熟络。」该区部领袖这么说。

正当一些人无动于衷,一些则感到担心,停止派发『心意钱』。

「这并不表示游说的行为会停止。这还是会继续的。我们要怎么告诉代表们我们的愿景和计划呢?」一位候选人这么表示。

另一方面,一些候选人要求总部主办集会,让他们能够和代表见面。他们说着能够减少金钱政治,不然就显得其它活动是不道德的。

「党领袖已说党总部回主办集会来介绍候选人。无论如何,一月即将完毕,有关消息还是没有下文。」他说。

在这三月的党选举中,有关的职位竞争变得激烈,是因为党主席拿督斯里阿都拉将会下台,让位给副主席拿督斯里纳吉接任。

在不劳而获下接手主席位置的纳吉,将会在三月里成功出任党职的人中挑选内阁部长人选。

※          ※          ※          ※          ※

是的,这几天的报纸都充斥了这些字眼 – 贪污,滥权,当权者的狂妄,违宪,警察暴力和滥用武力等之类的。

也许你们一些人已经知道有关摩西的故事 -- 回教徒的话,他的名字是慕沙(Musa)。神叫摩西去见埃及的法老王,要求他『迷途知返』,追随亚伯拉罕的宗教。〔这是为何《可兰经》说所有亚伯拉罕或摩西和耶稣的追随者是真正的皈依者。这也是为何安南(Kofi Anan)在他的联合国演讲上提到: 「我们都是亚伯拉罕的孩子。」〕

无论如何,虽然摩西不怎么愿意,但也照做了。(因为摩西知道法老王是个混账鸟东西,尽量别惹到他就错不了,假如你明白我在说什么的话。)

法老王就问摩西说他的神有什么特别。摩西就回答说,「我的神能掌生死。」

法老王就毫无原因下判摩西的死刑。他后来赦免摩西。「看」,法老王说。「我本让你死的,却让你活命。那我也是神了。我也能掌生死。」〔好吧!也许他没这么说,不过基本上这就是他的意思。〕

在《圣经》里的故事不是拿来娱乐的,这些都是有着指导的意思,表现着人的性格。当然,这些也许都是以前的故事,但到了今天还是很有关联的。

那些能够操纵他人生死的就有着法老王的性格。法老王都以为他们的地位是排在神之后的混账鸟东西〔有时他们以为他们就是神〕。而圣经要我们记得还有一个最高主宰在人之上,我们总有一天会因为我们对人犯下的罪恶而面对他的愤怒。

即使我们为了赚快钱而忽略了环境,然后在发生海啸,土崩等事情,活埋睡梦中的我们的时候,就是一种付出的代价了。有时恶无恶报,反而是他人遭殃。不过遭殃的也不全是无辜。因为当我们对他人对环境的为作欲为却不闻不问的时候,我们和那些有直接责任的人是同罪的。因此我们是连带受他人之罪。

首相阿都拉曾提起有关『小拿破仑』(Little Napoleons)。比较贴切一点的称呼是『小法老王』〔Little Firauns〕。马来西亚到处都是『小法老王』。这些狂妄的混账鸟东西自以为他们能够操纵你的生死,若你对他们有所不依,他们会毫不犹疑地滥用这个权力。

在回教,称呼某些人为『法老王』是极大的侮辱。你可以叫他猪或狗,他都可以忍。不过叫一个回教徒是『法老王』,就是大件事了。有人告诉我,当前任公正党青年团领袖依占(Ezam Mohd Noor)称敦马为『马哈法老王』〔Mahafiraun〕的时候, 他老人家受了很大刺激。他之前给人叫做很多东西,他都可以忍。但是马哈法老王就太过分了。所以,马哈迪就非常生气,说是伤到他很厉害。

而依占有《反贪运动》作为靠山。这个非政府组织现在一直哞哞叫,说丹斯里卡立捐了牛给自己的选区。《反贪运动》说丹斯里卡立『滥用权力』买了46只牛,总值马币11万4百元。

这让我想起在回教党主席法兹诺(Hj. Fadzil Noor)去世后,在吉打的本同(Pendang)和安南武吉(Anak Bukit)的补选。巫统送给选民几百只的牛和骆驼。这些可怜的动物被宰割后,肉块就派给主要选民是马来人的本同区选民。这些牛只和骆驼成功为巫统从回教党手中抢得国会议席。

昨晚我和几个朋友谈起法外致命(extra-judicial killings)个案有令人担忧的飚高迹象。一个家伙就说,在过去十年,共有约1500名扣留犯在扣留时期中死去。他说他要列出一个名单,放在他的部落格上。另一个家伙就说约90%死去的是印度人。

这让我想起第一次遇到就任职㈠柔州警察总长的丁州警察总长。在他接任柔州警察总长的时候,报纸就报导许多罪犯在案发现场就被射死的新闻。我就因此恭贺他接任后的柔州警察的成就,还问他有关这些『当场射杀』的案件。



这位警察总长就回答说他指示他的手下别把罪犯带回来。他们最好就是被消灭掉。若有任何警察长官把罪犯带回来,他就会降他的职,然后去负责交通任务。这是为何他们当场射杀罪犯,从不去烦要如何逮捕他们。

这警察总长后来因为被发现涉及庇护豪华车偷盗集团而被令辞职。原来这些人从新加坡偷到名贵车后,就以『入口修复车』的注册身份偷渡进来马来西亚〔现在你知道AP准证的另一些用处了〕。同样涉及这集团的还有关税局〔他们负责批准『进口』〕和陆路交通局〔他们负责注册〕。一共有三个政府部门『同捞同煲』。

在警察总长被令辞职不久后,他就中了风,一病不起,无福消受他的百万不义之财。

一天,当我在《星巴克》享用我的咖啡时,朋友向我指出一位由两名家人扶持,正努力要走出孟沙村的马来人。根据我的朋友,这个人中过风,如今难以独自行走,曾经是个警察头子。

根据我的朋友,这位一时警察头子就是曾经负责调查首长儿子被绑票的那宗案件。六名印度『绑匪』都被逮捕。但是这个警察头子吞没赎金,处决了六名绑匪。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我的朋友。他说他出席了他们的葬礼,在他们的头颅后都有子弹孔。而警察没收的赎金,也如常地消失不见了。

这警察头子后来也中了风,也无法消受他的百万不义之财,就如那位柔州警察总长那样,还有许多其它人,我目前还不想说出来。

今天,我们还是看到这种狂妄横行霸道。一样的混账作为,只是换了人而已。当《反贪运动》在计较一些牛只的时候,一些猪就已经在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扒光我们。但是老天爷始终会教训这些『法老王』,让他们知道他们不是神。神把分开来的海连回,淹没了『法老王』。而这个时候,马来西亚的选民之海就会淹没这些自以为是神,有能力操纵我们生死的『小法老王』了。

2009年1月22日星期四

毫不留情∶『公民不服从』手册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Civil Disobedience 101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22-01-2009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看来政府不准马来西亚人聚在一起野餐,除非他们向警察申请准证。问题是,当你申请准证的时候,他们拒绝你的申请。所以这是一种进退维谷的局面。你集会就犯法,你若申请准证他们就不批准。

有些人跑来问我什么是公民不服从。那其实很简单∶你不服从当权者,但是你以一种消极被动,而非积极主动的行动来表示。你不抗拒,只是什么也不做。马来西亚人最会这样的了,什么也不做,不是吗?

例如说,当他们在法庭上提控我,问我 『认罪』还是『不认罪』,我拒绝回答。我告诉法官说∶「我不回应这提控,因为这不只是恶意的,也是有瑕疵的。」无论如何,法官则把这当作是一个『不认罪』的回应。

我提高我的声调告诉法官说∶「我没有说我不认罪!我说我拒绝回应提控。」他还是当作是『不认罪』的回应,然后我现在就面对审讯。

在较早之前的那宗官司,我说我不认罪,法庭就定下保释金额。我拒绝保释外出,因此被送入双溪毛糯监狱三天。由于监狱当局担心我的安危,因此指示我老婆来监狱。㈠西鲁和㈡阿兹拉在一名叫塔纳(Thana)的高级监狱官面前威胁我。他们就非常担心我在监狱里的安危。

㈠西鲁·阿兹哈·乌玛(Sirul Azhar Umar)
㈡阿兹拉(Azilah Hadri)

我告诉我老婆说他们不应该打电话给她,要她来监狱,因为我还是拒绝保释。甚至我老婆都掉泪了,我还是毫无所动。一直到她告诉我他们已经邀请我出席在星期五在雪兰莪俱乐部开的派对,我就……唔……爬地呢,我一直以来都很难抗拒派对的。

好吧!我告诉她,监狱就等下好了。派对比较重要。我才同意保释外出来去那星期五的派对。哎呀!这是人之常情嘛。

现在,我们要如何把公民不服从提升到另一更高境界呢?

明天早上九时,他们就会在八打灵再也法庭提控24人『非法聚会』,因为他们在2008年11月9日,在八打灵再也公民中心参加一个反《内安法令》的烛光会。在上个星期日,他们在同样的地方遣散一场200人参加的野餐会。警察宣布有关野餐是非法聚会,若公众不散去,他们就会采取强硬手段。

看来政府不准马来西亚人聚在一起野餐,除非他们向警察申请准证。问题是,当你申请准证的时候,他们拒绝你的申请。所以这是一种进退维谷的局面。你集会就犯法,你若申请准证他们就不批准。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个假设的情况。看好来,只是假设罢了。我不是提议你们真的去做的。

假设这星期天,我们四个人坐在八打灵再也的公民中心前面的空地上拿着蜡烛。四个就好了,别超过四个。那就算是非法聚会了。警察就会来到逮捕我们,我们就要在八打灵再也警察扣留所中过夜。

我们过后就会被带到法庭,被控出席非法聚会。当法庭读出我们的控状,问我们是否认罪的时候,我们就大声喊『认罪且引以为荣』。

根据法官的心情,我们会被罚款或坐牢,或两者兼施。我们然后拒绝罚款,然后去坐牢。

接下来的星期天,另四名人士同样地,坐在八打灵再也的公民中心前面的空地上拿着蜡烛。然后我们又经过同样的过程。那么另四个人就去坐牢了。我们重复同样的事情,直到监牢都满了,没有空间容纳我们了。然后各地的监牢也一样。

我们继续在每个星期送四个人进牢。直到他们废除这个要求四个人集会就必须申请警察准证的混账法律。

那就是所谓的『公民不服从』。我当然,没有提议我们真的这么做。我只是给你一个例子什么是『公民不服从』而已。这就是甘地把英国政府拉下台的方式,还让印度得到独立呢!

无论如何,在这个时候,当你在消化以上那些的时候,读一读以下的小品,这是我一个好友给我电邮过来不久的。

巫统式惊艳之叹(The Umno ‘Wow Factor’)

在波列国(Bolehland)郊外有一个叫做拉克比星(Lakbir Singh)的农夫正在放牧。突然一辆崭新的宝马汽车烟尘滚滚地向着他走来。

司机是个年轻马来人,身穿Armani上衣,Gucci皮鞋, RayBan太阳眼镜和YSL领带。他从车窗探出头来问农夫说∶「若我能够确实地告诉你,在你的农场有多少只牛和小牛,你可以给我一只小牛吗?」

拉克比看着这明显是一个优皮士的年轻人 ,然后望着他的农场,平静地回答说,「当然,那有什么不行的呢?」

这优皮士泊好车,拿出他的Dell笔记电脑,连接着他的Cingular RAZR V3手提电话,浏览美国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的网页,以全球定位卫星找到他的所在,再接上另一个美国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的卫星,把那个地区扫描到一张高清晰的相片中。

年轻人然后打开电脑中的Adobe Photoshop,把图像送到德国汉堡的一家图像处理中心。在几秒之内,他的掌上电脑Palm Pilot就收到已处理好的图片电邮。他然后利用有开放式数据互连的视窗办公室的Excel的黑莓手机接通一个微软的MS-SQL数据库。经过几分钟,就得到回应了。最后,他以他的HP镭射打印机印出一份150页厚的彩色报告出来。他转向农夫说∶「你一共有1586只牛和小牛。」

「对极了!好,我想你可以拿走我一只小牛。」拉克比说道。

他看着年轻人选了一只,然后觉得好笑地,看着他把他的战利品放进车厢后。拉克比就对这年轻人说∶「嘿!若我可以告诉你是干什么的,你可以还回来我的小牛吗?」

年轻人考虑了几秒种就说∶「好吧,为何不呢?」

「你是牛津毕业生,现在是巫统的国会议员。」拉克比说。

「哇!全中呢。」优皮士以巫统式的惊艳之叹喊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道。

「不必用猜的。」Lakbir回答说∶「你不请自来;我既没有向你提问,你却向我讨取代价来告诉我一个我已知道的答案。你试着想表现你比我有多聪明,但你对牛却一无所知。这里是牧羊的地方。现在把我的狗还回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