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份的《净选盟大流行》总被你挂在嘴边,说它如何的扭转乾坤,最终见到反对党在三〇八大获全胜。你可否知道,有许多巫统党员也是《净选盟》的支持者呢?你是否知道我和巫统人有过多次会议,以促使《净选盟》能够成功呢?刘天球可以作证,他在一个行动党党员的家中会见过几位巫统党员,那位行动党党员也是刘天球的支持者。
今年元旦《新海峡时报》刊登了我和这家报章的访问,人们都说我疯了。一些人想要知道,既然这些主流媒体会扭曲言论,或夸大或集中『破坏』反对党,并掩盖对政府不利的言论,为何我还同意接受它们的访问?
首先,我没『同意』这次的访问,『同意』这句话完全是使用错误,是我找上他们要求采访的。是的!他们并没有接触我,而是我找上了《新海峡时报》。
当然,一开始时他们感到心虚,我干嘛要对他们放话,他们是『敌人』,不是吗?
在2000年,当时是它(指的是党的意愿)发动『杯葛《新海峡时报》、《马来西亚前锋报》和《第三电视》』运动,并不是我(当时参与的还包括罗斯丹沙尼(Rustam Sani)、祖苏隆(Zul Sulong)和朱纳(Zunar))。
顺带提一下,党拒绝为这场运动背书,理由是,如果反对党真诚严肃的看待媒体自由,那他们就不该只因为他们没说过我们的好话而杯葛任何人。当党指示我们放弃这场运动时,我拒绝这样做,我反而在党外推行(在这场运动发动时,努鲁伊莎曾经当过我们的主讲嘉宾。我在当时初次听到他的演说,我顿时发觉到她将会是我们未来的希望)。
在格拉那再也(Kelana Jaya)举行的公正党大会中,我拒绝让主流媒体进入大厅,结果他们向领导层投诉我所发出的禁足令,并让主流媒体进入大厅。当时,这些事不就是我干的吗?
当这件事发生后,我被叫去训导我有关尊重媒体自由,雪上加霜的是,我太太感到很懊恼,因为他在入口处安排了守卫,并指示他们,如果必要就对那些硬闯会场的主流媒体打个头破血流。
因此,我干嘛去对主流媒体放话,还得冒着被人臭骂的险,而且,去年四月份的《第三电视》采访中我不是被人骂过了吗?(那场访谈其实是在二月份完成,可是,他们展延至沙捞越州大选才播映。我必须承认,他们棋高一着)。
我有我的理由,我无需对每个言行举止向人解释我的策略和我这样做的原因。如果我透露了我的策略,那就不叫策略了。无论如何,你又不是我肚子中的蛔虫,干嘛要我和盘托出?对我而言,只要我的团队和我的圈子内的人知道我在干嘛已经足够。他们心知肚明我有多大能耐,尽管如此,对于我的行事手法和我对问题的反应所表现出来的难以预测的态度,有些人敢怒不敢言。
话说如此,我真的每次都如此不可理喻和反传统吗?就连党都觉得我是不可理喻和反传统的,这还有什么新鲜事可言?安华伊布拉欣曾经多次在牢中写信给我,喝叱我所做的事。党最高理事会也常在会议中讨论我的行为,就连党也觉得我这个人很难搞。我的回应是,如果他们不喜欢我所做的一切,那就开除我,可是,别期望我根据他们的方法行事,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如果党不接受,那我就自己来好了。
当到达某个阶段,就连我太太也无法在忍受党企图套在我颈项上的枷锁,最终,她坚持要我收拾包袱离开,自行启动我自己的网站,这样我就可以随心所欲,无需被党牵着鼻子走。
因为如此,我开始了《今日大马》,而我们的金字招牌即是我们将是个独立而不偏帮任何一方的网站。无论如何,我们将继续为改变而斗争,就如我们在过去六年多以来所做的事。《今日大马》出世至今的大约八年间,这确实就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
没人——纵使是政府或反对党——可左右我要如何运作,如果我想要和敦马哈迪合作,共同攻击敦阿都拉巴达维时,这是我的选择,而在2006年至2007年期间,我曾经这样做。
当然,阿兹敏阿里(Azmin Ali)在槟城举行的公正党大会中公开指责我『出卖自己』给敦马哈迪,可是我干嘛要向阿兹敏解释我在干些什么呢?他凭什麽要我把计划说出来?
在2008年,敦马哈迪发动了《只要不是巫统》运动(ABU)(是的,假如你不知道这个运动是由谁最先发动的,他就是马哈迪医生),在三〇八全国大选时,他在媒体发布会中告诉巫统党员不要投给巫统,把票投给巫统以外的任何人(或称为《只要不是巫统》)。他会见了华团领袖,告诉他们支持反对党,尤其是在槟州,阿都拉巴达维的故乡,这导致反对党夺取了该州。
我不管敦马哈迪是否有诚意支持反对党,或别有居心——比方说要让阿都拉巴达维倒台,敦马哈迪的私心不是我关切的事,反对党是否能在敦马哈迪与巫统树敌后,从中获得好处才是重点,我当时集中的就是这个部分。
当然,我的行为令许多人不解,尤其是当我没把实话说出来时,他们开始猜测我的行为。那很好!这是他们的问题,与我无关。
2007年11月份的《净选盟大流行》总被你挂在嘴边,说它如何的扭转乾坤,最终见到反对党在三〇八大获全胜。你可否知道,有许多巫统党员也是《净选盟》的支持者呢?你是否知道我和巫统人有过多次会议,以促使《净选盟》能够成功呢?刘天球可以作证,他在一个行动党党员的家中会见过几位巫统党员,那位行动党党员也是刘天球的支持者。
是的,首次的《净选盟大游行》曾经获得一些巫统中的关键人物的协助,他们甚至制作帽子和衬衫,和各式各样的物件散发给公众。如果不是巫统人的帮忙,你以为我去哪里找钱来制作这些帽子和衬衫呢?
今天,这些巫统党员当中,一些已经加入行动党。
因此,别告诉我我该做些什么,或是我可以或不可以做,以及如何做些什么。如果你不高兴,你别进来《今日大马》,你不需要阅读我所写的文章。
自1990年代至今,我都在为反对党写文章,最初是在1990年代中期,我开始投稿给《哈拉卡》,接着是1998年的《烈火莫息》网站,已经在2000年的《释放安华运动》,直到2004年的《今日大马》。早在1978年,当巫统推翻吉兰丹政府,并宣布该州进入紧急状态时,我就已经开始鞭鞑政府。
在当时,安华伊布拉欣甚至也不在政府中,他在五年后才加入巫统。当年,安华『出卖自己』加入巫统时,我由始至终都是反对党。
我说的话都是苦口良药,我过去常在许多访谈中提过,当安华加入巫统时,许多人觉得被出卖了。我在访谈中说过,我对安华背叛了这个事业而感到愤慨,而当马哈迪在1998年把他踢掉时,我们高兴的说道:「活该倒霉」。
是的!我曾经这样说过,而我不会对所说过的话道歉,我有权这么说。
在1998年,安华发动了《烈火莫息》运动,我们当中许多人都不参与,我们不参加街头示威,也拒绝支持这场运动。对我们而言,这场运动志在挽救安华个人,不是什么改革运动,因此,我们拒绝揭露或支持它。
后来,安华的审讯开始了,我拒绝到法庭听审(直到罗斯里伊布拉欣(Rosli Ibrahim)打电话给我,要我去法庭,因为安华想要见我),而那时我在许多年以来首次和他握手。其实,安华抓着我,还拥抱我,我推开他(当然那是笑话),他当时说,他拥抱过的最后一个人结果被判入狱六个月(meaning Sukma?)
安华在鸡奸案中有罪与否与我们无关,我们知道敦马哈迪想要除掉安华,因为安华威胁到他,敦马哈迪于是利用鸡奸控状把安华拉下台,我们知道早在2007年,我的朋友当中已经有人在讨论这件事(詹姆斯,如果你在阅读这篇文章就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结果,敦马哈迪『玩臭』,是的!我们知道这些,而我们也知道安华也想向敦马哈迪开刀,这只不过是两人在互相玩臭,结果一方输了,另一方则赢了。
尽管如此,殴打安华是不公平的,而且,伪造证据指控他,并置他于一个造假的审讯是不公平的,对我们而言,这是底线,无论是安华先开始动刀,而敦马哈迪在报复都好,可是别利用更肮脏的招数。
这导致那些起初处于观望状态的我们挺身捍卫安华,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因此,我们原谅安华背叛我们加入巫统的事,我们出来为他斗争。
我不是笨蛋,我知道安华可以充作改革的催化剂,人们会跟随着他,支持这场改革的斗争。因此,安华可以充当改革斗争的工具(就如同敦马哈迪在2006至2008年那样)。
可是,这只关乎改革,以及安华作为改革的催化剂,这和安华自身无关,如果你笨到看不到这点,结果跑去杯葛《今日大马》,那就请便,再见,一路顺风。我们需要能思考的人,而不是如同可被引导的羊群般的从众心态。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s Barred:Who lost the plot?
作者∶拉惹柏特拉
日期∶09-01-2012
翻译∶ 西西留
8 条评论:
I don't know much about Putra but his switch to just the opposite side is comfounding to me the most. I do not think he is really sincere nor persistent in his stand. We just could not trust guys like Hii Yock Fong.
对我来说,他的立场从来都没改变过,如果你认真去读他以前的文章,他其实总是在老生常谈。
他其实一直在想要促成一个结果。
如果在你的世界里,只有黑和白;如果在你的理解里,天枰和民联,一方是天使另一方就一定是魔鬼的话,那么是的,你会无法忍受他一时鞭打国阵一时又笔伐民联。
不是黑就是白的世界果然不必伤脑筋。
我的看法和楼上的一样。我不认为RPK的立场有什么改变的。人们不应该断章取意。他批评反对党的目的是完全正确的。他的做法不是为了给巫统拉票,他的目的就是在确保真正为人民服务的政党可以按份守己得做好答应了人民的事情。
我关注的是,安华是不是和纳吉有私底下的个人协议。这个很值得纳闷,因为搞了1年多的案子,他们有可能就这样放人吗?
你说你不懂RPK这个人,竟然还用月凤作比较,真服了你openforum。
不过反正看你写的,一定是民联的铁票啦,你就继续支持吧♥
看不懂RPK写什么?去研究一下台湾的政局吧(快选总统了)。不要像小学生一样,还要别人用汤匙为你吃啊。
他们其实还没放人阿, 因为还可以再上诉。就和稀土案突然而来的“司法胜利”,大选前给一点甜头敷衍你,这种“胜利”随时可以轻易被推翻,最后的胜利还没到。
Pencel 大人,
RPK 平时也用汤匙喂了不少啊!
可惜有很多人到现在还是要人喂,还不懂怎么自己吃。。。
RPK不是哪一個政營的家奴家禽,沒有必要維護哪些政營。RPK維護的是公道公益,不是政黨的利益。
我可以想象,RPK会在一边偷笑一边说,“唉,是你们道行太浅“。
如果你只看了几篇文章,你就会以为RPK在批评国阵。
如果你只看了十几篇文章,你就会以为RPK在批评反对党。
只有当你看过RPK大部分的文章,你才能理解他的立场从来都没改变过。
谢谢RPK开通了我第三只眼。来临的大选,我会回乡投票。
投这一票,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RPK和这一片土地的人民而投的。
唉,你们道行还是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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