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来西亚皇家警察的一小批高级警官而言,2011年1月11日将是他们警队生涯中最为黑暗苦难的一天。
在当天,来自西马、沙巴和沙捞越十六州的反黑组,或俗称D7组的人员,全部在毫无警告及没下犯错的情况下立即被解除了职务,或被调往他们毫无经验的岗位。
为了满足贪婪的恶魔,他们突然间全变成了代罪羔羊。像这样的调动和全体调动的情形,对D7组警队而言是绝无仅有的。这些警员被调职后的新岗位包括了普通行动组(General Operations Force)、骑警组(Police Mounted Unit)、联邦后备组(Federal Reserved Unit)和海事行动队(Marine Operations Force),这些都被称为警队中的『3D』——令人恶心(disgusting)、沮丧(dejected)和羞于被人知的(disowned)。在毫无明显理由下,一些人被调遣到沙巴和沙捞越的偏远边境,此举一般被视为发配边疆。
这次的大调动的命令直接来自刑事调查局总监巴克利(Bakri Zinin)毫无协商下的老谋深算,这与平时调遣任何警官时需要咨询被调职者的情形正好相反。这是现今警队领导层中典型的专横和独裁的中伤(同僚的行为)。
在较早前,刑事调查组反黑组助理总监哈斯南高级助理警察总监(SAC Hasnan)以及他的副手沙努西助理总监(ACP Sanusi)分别在有系统的情况下被调职。他们分别被前安邦警区主任(OCPD of Ampang)扎里尔助理警察总监(SAC Abd. Jalil)和前森美兰刑事调查副主任(Dy. OCCI,Officer Incharge Criminal Investigating),此二人皆是全国总警长依斯迈欧玛(IGP Ismail Omar)的朋党。
随着武吉安曼D7组人员被全数调职后,接着,接管武吉安曼(全国)反黑组直至各州各县的人员似乎都是全新的一批人。
一向以来,马来西亚皇家警队中的反黑组负责调查涉及卖淫、非法聚赌、帮派和人口走私的案件,除此以外,也包括了与紧急法令有关的案件,即是当援引《紧急法》(Emergency Ordinance)和《限制拘留法》(Restricted Residence Act),在无需审判下扣留黑社会头子和其党羽。当一名记者在路边拦路问及全国总警长丹斯里依斯迈欧玛有关这次对D7组不寻常的调职时,他反驳说『这是一般性调职』。依斯迈欧玛的回应是可笑及虚情假意的,事实上,他所调走的都是资深的刑事调查人员。他说的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常言道,虚伪就如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其中带有两种自然元素:天生的奸狡和人工的掩饰。
替代D7组人员的这些新脸孔并不会令人感到惊奇,因为这些动作在依斯迈欧玛接任成为全国总警长时都已经计算在内。
假设全国总警长这个职位由黑社会/私会党成员所策划,依斯迈欧玛就必须为黑社会卖命,他必须把现有的D7组人员调走,并于新人取代,好让这些黑社会能够安枕无忧的从事他们勾当,比如卜基、非法万字票、赌马机、娼妓、毒品走私、私会党、走私和高利贷。
这邪恶计划的某后策划人是由丹斯里郑金炎(Ta Kin Yan)领导的『一个大马集团』,他是前全国总警长诺连迈(Norian Mai)的好兄弟,他把警队控制在手中,也即是黑社会控制了警察部队。
很是巧合,诺连迈和他的妻子罗基雅(Rokiah)目前正是郑金炎旗下商业集团的公司总裁。郑金炎和诺连迈之间的关系可追溯到七十年代,当时诺连迈是吉隆坡十五碑(Brickfields)的警区主任,而郑金炎这是十五碑红灯区的一名龟公。就在那个时候,郑金炎预见『赌马机』(mesin kuda)的赌博事业正在蓬勃发展,于是不久后,他变卖了他的妓院,转而把钱投资在赌博贸易,结果一时间飞黄鹏达。接着,郑金炎获得特权,以进口赌博机使用的微处理器和主机板,并成为上述工业的独门生意。
尽管如此,由不当手段累计的财富不能令他满足,因为他对垄断权力垂涎不已,可是却还未抓到国内各阶层的权力。因此,为了成为权力核心,郑金炎加入马华,并利用他的那些肮脏钱使自己在政坛中能脱颖而出。
必须理解的是,蔡细历能够在上次马华特别大会中获胜成为马华总会长,全部归功于郑金炎提供给蔡细历的献金,以便后者能买通这些全国代表,以保障他能在这场马华总会长的三角战中取得胜利。这就是为何郑金炎被誉为『大善人』,他利用他的肮脏钱收买权力和地位,包括他的这个『丹斯里』册封。众所周知,上次的马华总会长精选充斥着金钱政治,而这归功于郑金炎。
郑金炎保障了他在马华中的政治盟友的信任后,他开始靠向内政部长希山慕丁(Hishamuddin Tun Hussin),而内政部长是政府内阁职位中权力最大的一个。在他的支持者希山慕丁的部落格中,他固然写道:『我发现郑金炎在协助警方在罪案活动的情报上有帮助。』
郑金炎的下一步是要确保他的地下活动和黑社会能够获得妥善的保护,而只有控制了警队,尤其是D7组才能办到这点。希山慕丁声称『协助提供犯罪活动情报』的供词证明了郑金炎于黑社会有一手,并利用他与希山慕丁和警方的『关系』威胁其他敢于他做对的黑社会头子。
早前有报道说郑金炎统合了他的权力,将各帮派社收编于其统领下,结果,他成为了『大军阀』,那些异议份子遭到逮捕和被援引紧急法令(EO)未审判下扣留的威胁,而拥有这个生杀大权的惟有内政部长希山慕丁(除了紧急法令,内政部长也被赋予权力援引《内安法》,对个人进行扣留或释放)。
内政部长(希山慕丁)被赋予这些全部的权力,他被视为一名掌握大权的人,他那些身边的人也是如此。权力导致权威,权威即是公理(Right is might, and might is right)※。郑金炎官场得意,并故意展示他和警方一哥的亲密关系,这一切都呈现在他于2010年8月份举办的『开斋节门户开放日』之中,这次的宴会在沙安南的凯悦酒店(Hyatt Saujana)举行,以庆贺依斯迈欧玛擢升为全国总警长。当时出席者除了郑金炎本人之外,其他出席『门户开放』的还包括了诺连迈、全国副总警长胡欣依斯迈(DIG Hussin Ismail)、、内政部长希山慕丁的特别助理旺纳兹慕丁助理警察总监(SAC Wan Najmuddin),以及登嘉楼州总警长苏克里达兰(Shukri Dahlan)。
※ 语出古希腊大 哲学家柏拉图的理想国,14世纪已经成为英国谚语。这句谚语是典型的强权政治的信条。而第16任美国总统林肯把它倒了过来,『right is might』 就成了『正义』的呼声了。林肯的原文是: It has been said of the world’s history hitherto that might is right. It is for us and our time to reverse the maxim, and to say that right makes might.
在市井小民的眼中大感困惑,为何这位新官上任的全国总警长和他的副手,以及其他高级警官和退休的全国总警长齐齐出席黑帮的『晚宴』呢?这是明显的,在这之前也已经众说纷纭,他们是在商讨策略,以确认他们可以信任的警官,同时操纵和保护他们的非法活动。他们确认了可供他们利用的警方位阶是刑事调查总监、州警察总长、各刑事调查主任,以及由武吉安曼直至各县的D7组警员。这次的会议后紧接着的另一场会议在金马伦高原召开,以进一步商讨取代全国各地警方关键位子的策略。
在第二次的会议中,其中一位重要的出席者是伊布拉欣助理警察总监(SAC Mohammad Ibrahim),他后来出任警察管理部(Police Management Department)的助理总监,负责调遣和擢升警队人员。
这整个故事很吊诡,可是却千真万确;事实总是无奇不有。再真实不过的是,伊布拉欣助理警察总监和苏克里达兰不久后被郑金炎收买为跑腿,并升级为副警察总监,分别被擢升为吉打和霹雳州警长。当最近发生的全国D7组人员大调动后,这个『启动仪式』进入高潮,那些似乎和郑金炎一伙的『一个大马』集团取代了被调职的 D7组人员,而旺纳兹慕丁充当马前卒,负责去除那些看来对他们『有敌意』的人员,并以那些能与这个集团狼狈为奸的人员取而代之。
这可由被取代位置的D7组人员名单中反映出来,些人员与旺纳兹慕丁关系亲密,或是十至十五年前,当旺纳兹慕丁还在武吉安曼D7组当警司时的旧同僚。那些企图对调职提出上诉的人员被公开恐吓,他们会被告知将被指控贪污,并会交由反贪委展开调查。这种恐吓反映出先进警队领导层的冷酷无情,他们不管警方人员的福利和需要,对于同僚家庭成员中的伤残和无能力者,以及那些等待年尾大考的孩子,这些高官都通通置之不理。因此,警员们所作的所有牺牲从未获得肯定和表扬,对这些警员而言,可说是生不如死(it is better to reign in hell than serve in heaven)。
可笑的是,苏克里达兰被认为是一名独行侠,他和慕沙哈山不咬弦。可是事实正好相反,苏克里达兰的丑事最终东窗事发,他在担任登嘉楼州警长时,曾经和他的一名女性同僚私通,这件事被人所告发。当有关这个奸情的请愿书被送往全国总警长的桌上后,苏克里达兰吓得屁滚尿流,躲在他老婆的裤裆下直哆嗦,他竟然唆使他老婆去和慕沙哈山求情。当然,如果一个人能够担保另一个人,除了自己最亲密的发妻,也只有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干了些什麽事。现在而言,大家都搞不懂,为何像这样没道德的警官可以被擢升,并负责警方人员的调遣工作,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性下属会因此而成为了这个色情狂的牺牲品。
在依斯迈欧玛担任全国总警长的六个月间,警方人员的大调动的发展试图展示依斯迈欧玛对慕沙哈山的前朝人马的斩草除根。对那些在慕沙哈山时代被擢升担任重要职位的警官,依斯迈欧玛会毫不手软的以他自己人其取而代之。
他发动的这场大清算使得警队中流传着自嘲的一句话:「你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你的敌人即是我的敌人;而你的朋友的敌人即是我的敌人」。依斯迈欧玛采取的这种敌对立场,只会在同僚兄弟间播下毁灭、互相怀疑和敌对的种子。
看来,依斯迈欧玛的威严已经被他的自我膨胀所取代,可是他必须记住,自负也许能让他觉得高高在上,可是却无法支撑着他。依斯迈欧玛不该忘了一句老话:『别把给你水喝的那口井给玷污了』(cast no dirt into the well that gives you water),所谓天理循环,因果不爽,也许有一天,他必须舔回同一口井水,那口把人民陷入水深火热的井水。有人说,忧愁不报非君子,尤其是对这些无辜的受害者而言,更是如此,可是,这些痛苦何尝不是由依斯迈欧玛一手促成的呢?
依斯迈欧玛和慕沙哈山之间的明争暗斗缘起于慕沙哈山不愿推荐他取代全国总警长的职位,依斯迈欧玛甚至和内政部秘书长密谈,并投诉他被全国总警长排挤的事,说到伤心处,他甚至在秘书长面前痛哭流泪,这个事件让他赢得了『哭泣总警长』(crying IGP)的绰号。令人无法置信的是,像依斯迈欧玛这样的铁汉,他被赋予负责国家安全的责任,却竟然无法承受压力,如果国家发生危机,他是否会哭哭啼啼的期望老天爷开恩,帮他扭转情势呢?
有一回,希山慕丁陪同最高元首前往澳洲打高尔夫球,依斯迈欧玛甚至变本加厉的去游说希山慕丁,希望他能在最高元首前美言几句,推荐他担任全国总警长。看来,依斯迈欧玛擢升为全国总警长是因为他的鳄鱼泪,而不是因为他的工作能力。他仿佛就像是个小孩,耍着小孩子脾气大声哭闹,直到他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为止。
依斯迈欧玛在担任全国副总警长时看来也表现软弱、胆小、无能和脆弱。身为如此重要的领袖,他的睾丸却被希山慕丁和旺纳兹慕丁紧紧抓着,而郑金炎这是幕后操手。依斯迈欧玛别无选择,只好向旺纳兹慕丁『叩头』,任何他做出的人员调遣都一律被准许。这些人员的调遣都由旺纳兹慕丁所策划和准备,并由郑金炎和诺连迈全程咨询,希山慕丁仅是盖章批准,他让旺纳兹慕丁自由发挥,只要他的调遣计划符合内政部的议程即可。
希山慕丁想要控制警队的这番盘算是处心积虑的,这是为了确保他的这项大计划能让警队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他心知肚明,如果他控制了警队,他将能够控制所有他想要获得的情报,包括警方内部的犯罪调查,而政治部将为他所用。
希山慕丁将依斯迈欧玛擢升为全国总警长的同时,他也意识到全国副总警长也必须是个『唯命是从的人』。他利用了他的特权,将胡欣依斯迈擢升为全国副总警长,而不是比前者更有能力及资深的巴克里(Bakeri Zinin),这是因为巴克里来自沙巴,因此被视为不适宜担任副总警长这个职位。可是,对巫统党选而言,希山慕丁需要所有来自于沙巴的代表的选票以维持他的副主席的位子,何况重要的是,如果要挑战慕尤丁的巫统署理主席的职位,这些来自沙巴代表的选票更是关键。
如果沙巴人发现到希山慕丁的肮脏手段,他身为巫统领袖的诚信将受到沙巴人的质疑。胡欣依斯迈被选中的原因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希山慕丁有恩于胡欣依斯迈的母亲,希山慕丁曾经与柔佛麻坡的一名女子有染,当时胡欣依斯迈的母亲协助他从中调解。胡欣依斯迈的母亲活跃于柔佛麻坡巫统妇女组。当时如果不是胡欣依斯迈的母亲从中周旋,希山慕丁老赵就陷入性丑闻而断送了他的政治前途。这就是柔佛州政客所专长的事——利用性丑闻攻击政敌,蔡细历即深受其害。可是,希山慕丁不知悔改,最近他的妻子发现他对她不忠,因为她发现一枚希山慕丁买给他女友的戒指。
内政部长希山慕丁看到依斯迈欧玛的软弱,正好可趁此时机为他所驱驰,有了一位顺从而胆小的全国总警长,希山慕丁将能够根据他邪恶的议程操纵和控制警队,以获得在政治上和金钱上的利益。除了旺纳兹慕丁助理警察总监,希山慕丁也雇用了不少于三十五名所谓的『特别助理』,以协助他实现他的大计划中的政治野心,以便在巫统领导层中能够扶摇直上,最终拿下首相这个宝座。
只有希山慕丁拥有人数最多的『特别助理』,而众所周知,身为一名内阁部长,他没有能力,或被授权使用纳税人的钱聘用如此多的助理,很明显的,这些『助理』都是由郑金炎和他的黑帮所『埋单』。这些『特别助理』当中,一些被永久性『安插』在全国总警长的办公室,以保障和确认内政部长和黑帮之间的隐议程能被执行无误。其中包括了对操作非法活动,比方说赌场和黑帮集团成员的保护和勒索之类的活动给予保护和赦免。
为何他们故意在毫无解释的情况下,以他们自己挑选出来的人替换D7组人员呢?这个动机是再也明显不过的,那些于郑金炎站在同一阵线的黑帮将能获得保证不会被警方『干扰』。在依斯迈欧玛成为全国总警长后,郑金炎已经伸出他的魔爪,向全国各帮派低价收购他们的『赌马机』,而在这场较劲中他似乎处于上风,那些拒绝他的人都遭到警方骚扰,这就是为在大部分州属,比如雪兰莪、柔佛、吉隆坡、霹雳和槟城何赌博机开始大量浮现。这可由《星报》的一篇名为《柔佛州网上赌博泛滥成风》(Illegal online gambling rife in Johor)※作为此论点的依据。
※见《星报》2011年1月4日报道,原文来自《中国报》特别报道,可是无法在《中国报》寻获该相关报道。根据《星报》原文,新山地区的网络赌博日异猖狂,目前只是单单在新山大丰花园(Taman Sentosa) 就有10家从事非法赌博的网络中心,里头提供网络老虎机和网络轮盘游戏。
在国家关键成效领域(NKRA)计划下所声称的罪犯减少只不过是为了转移公众的视线,实则是为了掩盖这些黑帮的非法活动。虽然希山慕丁对所声称的国家关键成效领域计划的成功大吹大擂,他似乎没看到公众所真正面对的课题,公众现在感觉到是不安和缺乏安全感。公众的恐惧并非完全无法预见的,因为不单是越来越多人民聘请私人守卫保护他们的财产和住家,而且日报所报道的有关那些私会党所干的残酷罪案,只不过是单纯的抢劫和勒索,就把受害者的手臂砍成重伤。
《新海峡时报》志期2011年2月7日的一篇名为《强盗近乎砍断男子双臂》(Robbers nearly cut off man’s arms)※的新闻,以及在较早前报章报道在槟城、雪兰莪和吉隆坡发生的类似案件,不禁令人回想国内的真正罪案情况。尽管如此,希山慕丁和警方却一如往昔的吧这些案件当成是个案处理。可是他们心知肚明,这些和勒索及抢劫有关的罪犯都是私会党和阿窿所干下的。
※中文版相关新闻:【光明日报:伤者情绪平稳‧將接驳右手神经线】
作为保护公众为原则的积极主动性考量,在过去,警方会大事逮捕私会党成员,并援引紧急法令扣留这些人在柔佛州的新邦令甘(Simpang Renggam),或将其限制拘留在其他州属,而只有在内政部长希山慕丁有权无条件释放这些人。常言道,『自由有价』(there is always a price to pay for freedom),而对黑帮而言,作为集团,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价码。
内政部长有了手下众多的『特别助理』,其中一些人当中就像旺纳兹慕丁这样,充当内政部长的协调员,去和扣留犯及限制拘留犯谈判释放他们的酬金。这就是为何许多的过去在紧急法令下被扣留的黑帮成员,包括阿窿,在希山慕丁担任内政部长后全部被释放了。
这就仿佛警方掘井,而希山慕丁喝井水,这些悍匪现在重新走入街头寻找公众作为猎物,而更糟的是,向那些背叛他们的人寻仇,并向警方提供情报,揭露他们的仇家的犯罪活动。因此,你不能责怪公众不和警方合作,这就解释了每日猖狂发生的严重罪犯(新海峡时报,2011年2月8日第11页《掠夺受害者陷入昏迷》①,《被强暴及攻击后生命垂危》②)
①2011年2月6日,一名45岁的女餐馆业者扎博达(Zabedah Abas)于下午三时在八打灵再也Jalan PJS 1/25因被两名男子掠夺后摩托车翻覆而陷入昏迷,并于三天后去世。
②2011年2月4日,一名20余岁的女子在芦骨(Lukut)交通灯交界口被发现昏迷不醒。直至2月8日的报道为止,该女子还在芙蓉中央医院紧急病房。根据州刑事调查主任韩丹助理警察总监(Hamdan Majid)表示,伤者头骨有裂痕,手脚曾经被注射药物。伤者相信曾被轮奸,并遭到殴打后弃于路边。伤者因陷入昏迷,因此至今身份不明
西西留註:两篇报道均未出现于中文媒体。
希山慕丁不止控制了黑帮的非法活动,同时,在他担任内政部长后,他也想要控制在他部门范围内承包的合法业务,在内政部中,公平的工程投标已不复见。所有的承包工程都被希山慕丁私吞,并发配给他的朋党们,一些到了他的『特别助理』的手中,也不理会是否他们能够胜任这些承包工程。其中一个个案发生在位于焦赖的高级警官学院(Senior Officers Police College, Cheras)的维修和保养工程,这个工程被一名女士所获得,而她在这个领域毫无经验或工作记录。在她获得这项工程至今,据说这名女士还无法展开工作,另一厢,只有希山慕丁能肯定她已经符合了合约上的条件,而他心中的贪婪告诉了他这一切。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The Corridors Of Power∶The Warlords And The De Facto IGP
作者∶无辜受害者
日期∶16-02-2011
翻译∶西西留
11 条评论:
謝謝西西留勞苦功高的翻譯.感覺上,我們都完了.這"馬來土地"已經完全沒希望了
谢谢Anderson,当知道了却无所作为,不知道比知道的好,您道是不是?
无知是最快乐的……
谢谢您,请上面删除留言的网友协助提供新闻的网络版。
基本上如果不存在于各大媒体网站(而只在印刷媒体报道)的新闻可被视为『资料不详』。
这点中国报,南洋和东方日报网站必须重新评估他们的资料库,因为如果无法引述资料,基本上即使是头条新闻也会被时事分析员所疏忽。
已经删除『商业』两字,谢谢。
西大,別這麼說!這可能是民主前的最長的寒冬,熬過去就好了!痛苦的蘇格拉底和快樂的豬,相信我們都選擇了蘇格拉底!
回安德森大大,
听说……他最后死了……而且还是被毒死的……他没来得及看到春天……
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救!
哈~~臨死還惦記著還欠鄰居一隻雞!
誰不死呢? 人們都不是因為他被毒死而放棄他的思想的!
谢谢大家留言……
今天,他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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