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6日星期三

逐鹿问鼎: 在马来西亚不是所有人都生而平等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The Corridors Of Power∶In Malaysia no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作者  ∶粉红豹
发表日期∶20-11-08
翻译  ∶April

为什么非巫裔会因为巫统的『不合理对待』而感到怒气冲冲,不就正是非巫裔自己给于巫统力量实施这些『不合理』政策的吗?您在2008年3月8日投出了手中一票,您已经做出选择。那么现在请闭嘴并且接受它吧!这对您有益。

马华在2008年3月8日的大选赢取15个国会议席。国大党和民政党共赢取另外五个,既国阵的非马来人成员党共赢取20个议席。

沙巴和砂朥越个别贡献了另外24个(其中13个来自巫统)和30个议席。行动党在沙巴和砂朥越各赢取一个议席。扣除巫统在沙巴的13个议席,这两个东马的非马来人议席为巫统的79个议席贡献了另外41个。

巫统的66个议席在马来西亚半岛并不足以组成联邦政府。但结合马华、国大党和民政党的20个及另外54个来自沙巴和砂朥越的议席, 巫统才得以国阵140个议席组织政府。

简而言之,马华、国大党、民政党、沙巴和砂朥越为巫统提供了足以组成联邦政府的74个议席。巫统以它本身在马来西亚半岛的仅仅66个议席是办不到的。也既是说,马华、国大党、民政党、沙巴和砂朥越支持巫统的种族隔离政策,更不应该抱怨和抗议新经济政策、社会契约、土著房屋固打制等问题。

来看看以下房屋政策的公函。雪兰莪州政府能改变这些政策吗?如果民联不想被巫统宣称为『马来民族叛徒』的话就没办法了。巫统的宣传机制会以最快的速度告诉马来人投民联一票就是投华人一票。而这就是巫统最近在峇东埔补选的主要竞选主题。

民联正处于左右为难的困境。若她维持国内房屋政策的话,就会被指继承国阵的种族隔离政策;如果她修正这些政策的话那么民联就会被指责为『出卖马来人』。在种族隔离是那么根深蒂固的被制度化时,谈何容易?

为了方便参考,以下房屋政策公函包含:

a) 附录A中根据雪兰莪房屋与土地局制定的土著固打制。

b) 向未经许可即脱售卖不出土著固打单位的发展商征收罚款。

c) 向脱售或减少土著单位的发展商征收税务或捐献。

d) 为豁免提供廉价屋的捐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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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23日星期日

拿督阿末扎希罪案揭秘【第二部分】

原题∶PENDEDAHAN JENAYAH AHMAD ZAHID HAMIDI
出版∶马来西亚人权理事会
翻译∶April

阿米尔 巴兹利 阿都拉做错了什么

这是一则涉及阿米尔巴兹利先生和奴鲁希达雅阿末扎希(拿督阿末扎希- 如今是首相署部长之前是副新闻部长)的爱情故事。

这段被阻的爱情在阿米尔巴兹利先生的脸上留下了永远的伤痕。阿米尔巴兹利被绑架及被惨殴就只是为了维持他和拿督阿末扎希的千金奴鲁希达雅之间的恋情。

这种不人道的行为在他脸上及鼻梁留下永远的伤痕,也改变了他的生活。拿督阿末扎希和他的流氓友人在干下这种事之后至今却依然逍遥法外。

拿督阿末扎希是个尽责的人并且应该为他过分的行为受惩。这次的揭秘将揭露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以及为何拿督阿末扎希未被对付。是否身为副部长就有权利为所欲为甚至做出绑架、虐待、殴打及谋害威胁。

时至今日依然没有正透明的调查进行。时至今日涉案的人士依然逍遥法外,更悲哀的是这位罪犯如今竟然当上部长。

以下是摘录自2007年7月21至22日的Sunday Mail对该事件的报道。这是警方无法对该宗案件进行详细调查的结果,此案至今不曾被提控。

该报章报道了阿米尔巴兹利受伤的新闻及为何他被拿督阿末扎希集团严重殴打致伤的原因。


根据拿督阿末扎希所述,阿米尔巴兹利此举完全为了破坏他的名誉,他不可能只因为阿米尔巴兹利约会其女儿就做出这种事。


拿督阿末扎希以企图破坏他名誉为由否认这项指控,却没有因为阿米尔巴兹利的指控采取任何行动。更甚的是警方在这事件上也保持沉默。为什么?


如果说阿米尔巴兹利是为了要破坏拿督阿末扎希的名誉而永久性致伤自己的话就太夸张了。这是不合逻辑和难以置信的。

警方应该致力解开与这项指控有关的各个疑团以寻求真理。

这是一宗罪案而该指控是一项罪行的指控。这些疑团需要调查和辩护。难道拿督阿末扎希只需否认就可以为其犯罪行为开脱吗?

警方的调查结果到底是什么? 是否阿米尔巴兹利如此永久性的致伤自己,就真的只为破坏拿督阿末扎希的名誉。难道阿米尔巴兹利脸上的伤痕一点都不引起警方的怀疑吗? 如果阿米尔巴兹利在说谎的话为什么不调查,报假案难道不需被对付。此举太令人怀疑了。警方不采取适当的行动以让真相大白。若是如此那么不禁令人怀疑警方刻意隐瞒此事是因为拿督阿末扎希的官职。难道拥有身份地位就可以蔑视法律令受害者在无法辩护之下被漠视?

到底发生什么事

这是阿米尔巴兹利,一位失婚男人以及拿督阿末扎希的女儿奴鲁希达雅,一位失婚妇女的爱情故事。这段感情不被拿督阿末扎希认同。警方要寻找证实这段感情的证据并不困难,而且警方要找出阿米尔巴兹利被殴打的动机也很容易。

这段爱情故事发生在2005年初。阿米尔巴兹利与奴鲁希达雅相识的过程记录可见于2007年编号MTI-22-1151的民事法定宣誓书内,这是有鉴于警方至今仍然无法对拿督阿末扎希的犯罪指控采取行动后在律师的劝告下进行的民事诉讼。

阿米尔巴兹利与奴鲁希达雅相识的过程记录:

1. 2005年8月间我骑着弟弟的摩托车参与了的大型摩托车的护航活动。

2. 当时我并不认识被告的女儿奴鲁希达雅或她最小的孩子。

3. 我是在2005年9月间结识奴鲁希达雅,对方告诉我她已经和其丈夫在吉隆坡一家名为”沙罗玛”的咖啡厅内离婚。

4. 此后我开始和奴鲁希达雅交往,因为奴鲁希达雅告诉我她已经爱上我。

5. 在2005年12月,奴鲁希达雅也主动建议带同她的小孩自愿随我到哥打巴鲁。

6. 因此,奴鲁希达雅也建议我在加影租下宣誓书第五段所述的一间组屋而我在2005年11月照做了,奴鲁希达雅也在随此附上的“AB-1”租借合约证件中的见证人一栏签署。

7. 我必须说明在我租下加影的组屋后,奴鲁希达雅主动自愿带同她的仆人及孩子到该处居住。

在此附上完整的传讯令状,拿督阿末扎希第一份宣誓书及阿米尔巴兹利的答复宣誓。在此声明阿米尔巴兹利的民事诉讼是在其律师“卡巴星律师行”的劝告下进行的,因为警方还不能解决针对拿督阿末扎希的罪案投报。
阿米尔巴兹利在传讯令状中的声明清楚解说了2006年1月16日发生的事故。接下来我们将公开阿米尔巴兹利的传讯令状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以下是阿米尔巴兹利被殴及拿督阿末扎希涉案的事件纪录。

2006年1月16日发生的事

1. 在2006年1月16日晚间10点左右,当原告(阿米尔巴兹利)正在万宜国能大学前的国油油站添油时,被告(拿督阿末扎希)的手下恐吓及把原告强行押抵加影绿野山庄的一所俱乐部。

2. 被带到该俱乐部后,原告(阿米尔巴兹利)看见被告(拿督阿末扎希)以及他的女婿希山和他另一位名为KK的儿子也在现场。跟他们一起的还有几位被告(拿督阿末扎希)的手下及员工。

3. 原告指出当他伸出手要向被告(拿督阿末扎希)请安时,被告(拿督阿末扎希)往原告脸上重重的挥了一拳导致其鼻梁断裂。

4. 原告也指出被告(拿督阿末扎希)的那一拳也导致原告(阿米尔巴兹利)的左眼肿胀无法张开。

5. 被告(拿督阿末扎希)挥了第一拳之后,被告(拿督阿末扎希)在场的手下也和被告(拿督阿末扎希)一起殴打原告。

6. 原告指出被告(拿督阿末扎希)及/或被告(拿督阿末扎希)的手下用硬物严重致伤原告(阿米尔巴兹利)的脸部。

7. 被告(拿督阿末扎希)也重复恐吓要杀害原告(阿米尔巴兹利),告诉原告(阿米尔巴兹利)“你会被埋掉”。

8. 被告(拿督阿末扎希)一位名叫希山的手下在被告(拿督阿末扎希)的指示下恐吓将杀害原告(阿米尔巴兹利),他说“我提醒过你,我会让你浴血”

9. 被告(拿督阿末扎希)及/或被告(拿督阿末扎希)的手下也把原告(阿米尔巴兹利)非法禁锢在被告(拿督阿末扎希)位于雪兰莪加影绿野山庄门牌389的住所长达两个小时至第二天也就是2006年1月17日。

这就是真实的事发经过。不幸的是事到如今还没有迹象显示阿米尔巴兹利会得到应得的辩护,更不幸的是我们目睹了警察制度失去了应有的功能。去调查他们一家人吧无论是佣人或保安人员等都可以成为证人。

在我们还没有更深入的证明所有为阿米尔巴兹利申辩的方法都失败前,让我们来看看他受伤的程度及医院报告以证明阿米尔巴兹利的伤残是被殴打的后果。

以下是阿米尔巴兹利因为拿督阿末扎希的所作所为而蒙受的伤害。

根据阿米尔巴兹利的传讯令状,以下是他所受的伤害:

1. 原告蒙受压逼性脸骨破裂和鼻梁断裂以及鼻腔隔膜移位
2. 原告蒙受左眼斜肌及眼直肌等多处脸骨破裂
3. 原告蒙受左脸外创性结膜下出血及压逼性前额骨破裂
4. 原告脸部留下明显的永久性伤残

2008年11月19日星期三

毫不留情∶思维狭隘的顽固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Narrow-minded bigotry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19-11-2008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内安法令》下的扣留犯后来不再鼓噪,也不再做他们的周五祈祷。他们知道,他们越和政府对着干,他们留在甘文丁的时间就越久。

一名国阵后座议员不满林冠英首长时不时提起哈里发——奥马尔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Umar ibn Abd al-Aziz)的名字,以及『amar ma’ruf nahi mungkar』(捍卫良善,抵抗邪恶)这段句子。林首长提起的这名哈里发是个社会改革者,也是回教历史里最贤明的统治者(公元717年至720年)之一。

※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Umar ibn Abd al-Aziz)是回教派系伍麦叶(caliphs)的第六任哈里发。哈里发即回教统治者的意思。

直落巴巷(Teluk Bahang)区国阵议员拿督斯里希尔米(Hilmi Yahya)医生在他的2009年度财政预算案的辩论时,质疑林首长没有资格提起该名哈里发的名字以及那句句子。「你不应该随兴使用这些,你可有资格谈论哈里发吗?甚至是那句 『amar ma’ruf nahi mungkar』也出现在印有你的名字的海报上,贴得满街都是。」

「我们不清楚你,以及拉玛三美(P Ramasamy)博士是否有资格使用这些。这件事情应请示宗教司,让他来决定你是否能够使用哈里发的名字和句子,」希尔米补充说。

柏玛当巴拉岸区(Permatang Berangan)州议员及槟州回教宗教事务主席沙哈布丁(Shahabudin Yahaya)说林首长不是个回教徒,不应该使用『amar ma’ruf nahi mungkar』这个句话。

在辩论林首长上星期五提呈的2009年度财政预算案时,沙哈布丁说林首长和其他非回教徒的国州议员应该停止在州内挂起的布条上使用它们。「它的意思是避免犯错,做好事以及加强对上苍的信仰,而不是对耶稣或任何庙里的神。你不是回教徒,所以你不应该使用这些」他补充说。

《The Edge》新闻社
简直是废话连篇!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在说些什么!从何时开始只有回教徒可以谈论哈里发奥马尔或『amar ma’ruf nahi munkar』呢?这全是胡说八道!任何人都能够谈论趋恶扬善,这并不是回教徒的专利。

他们现在是否打算报警对付约翰·艾司博斯托(John Louis Esposito)吗?我看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连这个名字也没听过吧?

约翰·艾司博斯托是在乔治市大学里国际事务及回教研究的教授。他也是该大学内促进回教徒及基督教徒谅解的阿瓦伊德王子(Prince Alwaleed Bin Talal)中心的总监。

艾司博斯托来自一个天主教世家,并在一间天主教修道院度过十年之久。在他得到他第一个学位后,他就当上管理顾问,以及中学教师。后来他继续深造,并在圣约翰大学得到他神学的硕士学位。他后来在宾西法尼亚的天普大学得到他的博士学位,还研读了回教,并在哈佛及牛津大学等大学出任后博士研究职位。他在加强回教徒和基督教徒之间的联系的努力上非常有名。他甚至挑战梵蒂冈更积极地鼓励这种联系。

艾司博斯托在乔治市大学成立了促进回教徒及基督教徒谅解的中心,并成了现任的总监。该中心接受了沙地阿拉伯阿瓦伊德王子共美金两千万元的捐献,来做出回教文明上的高级教导、回教徒及基督教徒间的谅解,以及加强它目前在举办文化和宗教间对话的领导地位。

艾司博斯托所作的不只是谈论哈里发奥马尔和『amar ma’ruf nahi munkar』而已。他的功绩可以让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两人无地自容。 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同他比较起来是天差地远。看在他们对宣扬回教和谅解方面所做出的些微努力,他们简直应该羞愧谈论回教。

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没有了解的是,回教是给所有人的讯息。《可兰经》也是给所有人的,不是回教徒而已。回教徒实际上也应该把《可兰经》视为给与非回教徒的礼物,借此宣扬回教,好让回教的讯息得以广传天下。

马来人有种刻板印象,认为我们只应该向回教徒宣教。若你只是向盘坐在回教堂里的回教徒谈论回教,那你能达成些什么呢?你只是向那些皈依了的人布道。更应该布道的对象,不就是非回教徒吗?这样才能让他们更明白回教,消除他们对回教的歧见,清洗回教过去七年来不等的负面印象。

我们应该感到骄傲,非回教徒能找到恰当的回教讯息。当非回教徒谈论哈里发奥马尔和『amar ma’ruf nahi munkar』的时候,我们应该抬头挺胸。非回教徒没有批评回教,反而引用回教。这是我们应该感到欣慰的。我们不应该谴责这些非回教徒,反而要大声宣扬即使非回教徒也在引用回教,即使这只是在于那句『amar ma’ruf nahi munkar』而已。所以,回教不是好象有些人说的那般十恶不赦。

『Amar ma’ruf nahi munkar』不是圣言神句。也没有什么魔法在内。那只不过是以阿拉伯话说出来的『趋恶扬善』。你可以用阿拉伯语说、英语说、淡米尔语或华语说,你要用什么语言都没有关系,意思还是一样。无论用阿拉伯语来说,或以其它语言来说都没有什么禁忌。那只不过是一种语言的选择,由你决定的选择。

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即可怜也愚蠢,他们应该停止这些胡言乱语,就是这样的人败坏了回教的名声。他们给人一种印象——回教徒是无理及小气的。这就影响到宗教,成为宗教的缺陷。然后当人们批评回教的时候,回教徒就会埋怨,却不知为他们招来这些批评的,就是他们的这些行为。

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应该做的是阻止政府禁止回教徒扣留犯做他们的周五祈祷。《内安法令》下的扣留犯向政府争取许久,希望准许他们能够做他们的周五祈祷。但是政府总是不准许。

有一次,甘文丁扣留营当局邀请霹雳州宗教司到来为扣留犯演讲。扣留犯们要求容许他们能够做周五祈祷,但是霹雳州宗教司却责骂他们。一名甘文丁监狱看守员沙末(Samad)老师确认了这件事,并说扣留犯们非常固执。沙末老师投诉说,他们不听从霹雳州宗教司的话,藐视发出的宗教裁决,依然做他们的周五祈祷。

《内安法令》下的扣留犯后来不再鼓噪,也不再做他们的周五祈祷。他们知道,他们越和政府对着干,他们留在甘文丁的时间就越久。有些人已经被扣留近八年了,坚持自己的祈祷权益只有令自己终老,甚至老死于此,这是不值得的。

大多数《内安法令》下的扣留犯都被说成是回教极端分子,对社会有威胁性。还说他们不能容忍非回教徒,还有说他们要设立一个区域性的回教帝国,其中包括了马来西亚、印尼、泰南和菲律宾等。就是这样,他们就没有经过审讯,被扣留在甘文丁。

我可以想像,基于这些扣留犯的背景,政府应该纠正他们,使他们对非回教徒有所谅解,不再执意于成立区域回教帝国。而在2008年10月28日,当我参与我的第一个由宗教发展局的宗教司的讲义的时候,他竟然诋毁所有其他的宗教和经书。这么一来,不就是在回教徒之间散布憎恨,让那些被《内安法令》下被扣留的极端分子更加坚信他们要成立一个区域回教帝国是对的吗?

我实际上在昨天下午二时半,也针对此事在冼都警局内报案,好让政府介入调查此事。我的报案书内也包括了内安法扣留者被禁止做周五祈祷的事实。希尔米医生和沙哈布丁,就看你们的了!让大家看看你们会如何处理这更为重要的课题吧!

逐鹿问鼎∶安华的权力游戏计划寿终正寝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The Corridors Of Power∶DSAI power game plan that fell apart
作者  ∶Kazi Mahmood
发表日期∶19-11-08
翻译  ∶西西留

在之前,反对党的主要计划就是获得沙巴国会议员跳槽,与民联组织一个新的政府,扳倒国阵,推举安华伊布拉欣成为首相。

袭击大马的这场政治风暴从三〇八至今尚未结束,目前似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更大的一场风暴正在酝酿中。是否安华伊布拉欣会突破目前的格局呢?由始至今,他的策略就是仰赖沙巴和砂朥越,而这个改革旋风还是充满着未知数。

安华是这场袭击大马的暴风的中心点。他日以继夜的工作,为的是拉拢所需的大多数以溃败国阵所掌控的政权。可是到目前为止,他只成功的获得一些非国会的代表的支持,这些都是国阵和巫统权力中心外的失意人士,这造成他无法获得足够的支持来进行他的策略。

现在看来很明显的,在国阵遭受到破坏性的大选成绩后的六个月后,当时沙巴作为安华策略的主要支柱,能够在2008年9月16日将国阵拉下台。可是这个策略却功败垂成,显而易见的,沙巴国会议员不愿意在这名机智狡猾的反对党领袖所铺下的权力游戏中随波起舞。

说服沙巴人,承诺他们更好的经济利益和地方权力,这些条件都无法让政治人物们动心。人民公正党所瞄准的很多潜在目标人选中,这些国会议员反而是安华的变天大计中的中坚反对派。

反对党的网站和报张充斥这沙砂州内一些令人沮丧的新闻,以及对资源和权力的滥用。其目的就是为了在州内人民之间制造出一种对国阵政府的绝望感,从而预期这些州属的人民考虑另外一个选择,而不是继续维持对国阵的忠诚。

单纯的只是瓦解沙巴可说是对国阵政府的破坏。当沙巴人民进步党(SAPP)决定退出国阵,投入反对党的怀抱时,反对党领导层的期望变得高涨起来,他们希望会有更多的沙巴国会议员会步上人民进步党的后尘,加入反对党,这样的话,安华的计谋就大功告成了。

正当国阵感受到反对党欲推到他们占据了五十年之久的权力宝座的时刻,民联内部也遭受到一场风波,这使得公正党和行动党的支持者感到震惊。泛马回教党获得巫统的拉拢,并提出在国内组织一个新的『伊斯兰教』联盟,以防止马来穆斯林的政治权力的丧失。

回教党不赞同安华原本的变天大计。很肯定的,回教党的领袖们心知肚明,这个曾经遭受牢狱之灾的人物计划夺取阿都拉巴达维的权力,可是这个计划中存在的阻碍导致他不得其门而入。实际上,大多数想要从国阵跳槽的国会议员都是非穆斯林,这导致了国内马来穆斯林的不安。穆斯林不愿意看到这个由马来人领导的政权,背后由非穆斯林操纵。民联内的回教徒国会议员成为了一个重要的课题,这是安华无法突破的瓶颈。

九一六这一天正好与回历中的一个重要日子冲个正着,这一天刚好是『可兰经面世日』(Nuzul Quraan)。马来半岛的穆斯林觉得安华的这个举动非常『讽刺』,这显示出对穆斯林的『不敬』。安华不断的重复说会在这一天推翻国家政权,而选择在这一天对反对党进行召集是非常致命的。公正党无法根据所预估的那样,在安华所设下的限期内获得大部分国会议员的结集。

大马的斋戒月不像那些处于烽火连天的国家,比方说阿富汗,或是伊朗和索马里,这些国家发生的战事影响了穆斯林的斋戒活动。在大马的斋戒月,祈祷和诵念声飘荡在马来社区中,这是个平静、喜悦和充实的月份。安华所犯下的一个错误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设下了一个夺权的日期,所夺取的是一个马来人的政权。

他强调了这个日期,因为这是沙砂两州正式和马来亚合并,组成马来西亚的重大日子,而这个过程中,他却得罪了许多穆斯林,要不然的话,这些穆斯林早就支持了他的计划,把巫统拉下马了。安华的批评者说:应该把日期设在九月十六日以外的日子,如果安华耐心等待适当的时机的话,结局可能就不同了。

《世界未来》(WorldFutures)所采访的大部分观察者表示安华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无法意识到,在他还没有瞄准首相这个宝座前,他必须很有耐性的制定出更好的策略。看来他急切的想要围堵纳吉夺权,而无法了解到。如果他有正确的政策和方针的话,他可以和巫统之间取得更好的合作关系。他们呼吁回教党和巫统领袖在几个课题上寻求突破,这是因为两党都是穆斯林为大多数的政党,他们最终的共识是他们必须互相帮助以确保『马来人主权』(Ketuanan Melayu)或是我国马来政治权力的继续生存。

目前,安华在他自己的部落格中宣布,他的政党在沙巴已经获得突破,高达一万两千名巫统基层党员和支持者加入了公正党。这可进一步的巩固了公正党在沙巴的地位,可是却无法在当前推到巫统,因为没有一名执政党国会议员离开他们的阵营投靠民联。

安华拥有卓越的魅力和领导能力,以吸引国阵的支持者到自己的阵营中,可是他却没有能力,也无法引诱这些国会议员,他需要他们以在短时间内夺权,阻止纳吉成为首相。

毫无疑问的,他将能够获得更多的基层支持者加入公正党,可是在目前,他无法眼巴巴的看着纳吉成为首相。正当全国人民感觉到巫统已经还魂无术,渐渐的走向死亡的边缘,可是还有理由相信想这样的一个组织还是有浴火重生的机会的。

不可疏忽的,巫统党内和党外人士正在对巫统的理念进行挽救的工作。党员们看来对九月十六日的限期做出了坚持的挑战,而这些都在未来首相纳吉的重组下。阿都拉宣布在明年三月下台的决定就是为了结集党内基层、领袖和党员,让他们团结起来。

还有一点需要注明的是,巫统在三〇八全国大选时还有足够的马来票仓。虽然巫统在峇东埔补选中遭受安华的猛烈攻击,最终失利,可是它所获得的马来票仓还是足够的,这显示了它并没有完全失去支持。

峇东埔补选的成绩同时也显示了国阵中其他种族的政党已经『死亡』,他们必须在未来的任何大选中接受新的政治形势和策略。《世界未来》在访谈中被告知,国阵目前遭受到的否决只是维持在非马来选票转移至反对党阵营,如果巫统使用正确的政策和策略的话,这个情况是可以复原的。

无论如何,巫统受到的压力证明了它可以容纳各种族在一个国家内,如果它无法做到这一点,将妨碍它在下一届全国大选中迅速复原的机会。在这个因素下,安华应该能够在未来的全国大选中对巫统和国阵制造出更多的损害,可是,却无法确定巫统是否在这次兵败如山倒。同时,也无法确定回教党是否会在未来继续和公正党唱双簧,因为该党正在面对内部压力,以为它的议程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最终成为一个国家级的政党,而不是仅仅的是和马来人有裙带关系的政党。回教党非常有必要赢获更多的国会议席,以便影响国家未来的方向。所赢获的二十席将无助于容纳庞大的非穆斯林支持者,以及他们在国阵倒台后想要求的更加世俗化的马来西亚。

随着沙巴目前的声明,以及逐渐暗淡的大规模跳槽的可能性,安华夺权的计划必须集中在巫统和它的支持者,还有国会议员。为什么呢?因为巫统仍旧是国内最大的政党。企图唆使非穆斯林离开联盟来扳倒国阵是行不通的,对安华和公正党来说,巫统是最吸引人,同时也是受益最大的目标。尽管机会渺茫,其实这也包含了安华重归巫统的机会!

2008年11月18日星期二

毫不留情∶重施故技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Taking a second bite of the cherry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18-11-2008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有点司法知识的人也许会说一个人不能因为同样的罪名惩处两次。虽然这是对的,但这也不能阻止他们因为我写的那篇【把谋害阿坦杜雅的凶手送到地狱里去吧】而惩处我两次。

今天下午三时,我又被叫到冼都警察局去报到,说是警察希望能够录取我的口供,也就是要讯问我啦!只不过比较好听罢了。根据《刑事程序法典》第112条文,警方有权记录你的声明,而且:

1) 你必须回答所有问题(你当然可以回答说你不想回答某些问题,这也算是一种回答)。
2) 若你撒谎,警方可以提控你。
3) 若你说实话,你所说的都可以用来提控你。

换句话说,若你不开口,你就死;若你撒谎,你也是死;若你说真话,你也是死;无论怎样,都是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根据警方的情报,在2008年九月,四名回教发展局、还有宗教局的人针对我报了案。至于报案书的内容,在什么条文下他们要录我的口供等都不清楚,也只有在今天较后才会告诉我。

上次他们叫我到冼都警察局的时候,是为了记录我有关我在四月里签署的法定声明书的口供。那个时候他们告诉我他们要提控我做出虚假的声明,因此我不厌其烦地去证明我没有做出虚假声明,而且全都是真的。

我当然没有发觉那其实是个陷阱。他们要我做出能够把我定罪的口供,然后就用这个口供作为我涉及刑事诽谤罪的理由而不提控说我做出虚假声明。这就像是他们本来控告我谋杀,不过当你能证明你自己不在案发现场,而是在情妇家过夜时,他们就控告你通奸。所以,就因为你有很好的不在场证据,他们还是能够引用另一条罪来指控你。

那个报案书是在2008年九月报的。根据这个报案书,他们在九月十二日引用《内安法令》第73条文扣留我。从九月十三日开始到九月二十二日,他们马拉松式地询问我,然后在结束询问后的一小时,就引用《内安法令》第八条文扣留我,在隔天早上就打包我到甘文丁。

在他们以为可以收工的时候,沙亚南法庭却在十一月七日宣布我的扣留是非法的,然后在下午四时就被放出来了。现在情况又跑回起点了,他们只好重施故技。所以我今天下午三时的讯问,只是要看看,既然我没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是否可以另外再提控我某些罪名。

他们当然也在搞上诉。若他们上诉成功,他们就有两种扣留我的理由。

有点司法知识的人也许会说一个人不能因为同样的罪名惩处两次。虽然这是对的,但这也不能阻止他们因为我写的那篇【把谋害阿坦杜雅的凶手送到地狱里去吧】而惩处我两次。我在《煽动法令》下被指控的罪状和四项在《内安法令》下的指控,其中一个就是因为这篇文章。因此,除了面对审讯,我也因为这篇文章而在无审讯下被扣留。这确实已是以同样的罪名来做出两次惩处。

看来他们不计工本,怎么都是要我中招了。就算是他们很明显地做出这种一罪双惩处的法律傻事也在所不惜。也许他们觉得乱拳可以打死老师傅,乱枪总有一弹会中射头奖,不是吗?

根据警察的说法,犯罪率已经翻倍了。警方担心经济在来年衰退,会导致犯罪失去控制。他们已经为了维持秩序而喘不过气来了。明年我们将看到犯罪率攀高,所有马来西亚人连睡在床上的时候都不安全了。浪费这么多资源就为了想送我进牢,不禁令人怀疑警方到底与什麽为优先。

我之前曾提起巫统把三八大选的败绩归咎于网际网络,特别是部落格。巫统觉得若要让批评噤声,就必须让部落格无法可施。巴东埔补选再次证明部落格可以破坏巫统到什么程度。所以今天的焦点不是如何减少攀高的犯罪率,而是如何把部落客们关起来,不让他们破坏巫统。

这就是为何我今天下午三时要到冼都警察局去报到。我现在是自由人了,至少目前是的。所以他们需要看他们如何能够抓我回去坚牢,来确保巫统的安全。这全都是有关巫统和如何让巫统不受部落客的威胁。他们不管他们如何能够办到,只要他们能够镇压对巫统的批评。这就是所谓的目的合理化方式。

在另一方面,警察警告公众不要质疑宗教人士的裁决。若宗教人士发出裁决宣称你是错的,那你就是错的。这是不能质疑的。若你质疑,政府就会对你采取行动。

在屠妖节过后的星期二,我被迫出席一个回教发展局主办的宗教课程。这是我在甘文丁里宗教改造的活动之一。我站起来说,根据目前做出的许多裁决,我们当天所有在那里的人都是异教徒。

在2006年一月,沙地阿拉伯的大宗教司法出裁决宣布什叶教徒都是异教徒。而什叶派也发出裁决宣布非什叶教徒都是异教徒。马来西亚也将会扣留那些转去什叶派的教徒,就像几年前发生在一些大学讲师身上的事那样。简短来说,基于这些所发出的裁决,所有的回教徒都是异教徒。我们没有一个是回教徒。

问题是,我们必须遵从谁的裁决呢?这也带出了另一个问题,依从那一个宗教学士才是合法的呢?

回教发展局说我侮辱了回教,所以要坐牢。一些其它也是对回教有很深造诣的人联络了我说,他们不觉得我侮辱了回教,实际上反而觉得我所写的都很对。而这些人都是阿拉伯人,精通《可兰经》,他们不同意马来西亚政府的所诠释的回教。实际上,他们取笑『现代化回教』(Islam Hadhari),当它是废话。

所以谁的回教版本才是对的呢?马来版本还是阿拉伯版本?马来人说我侮辱了回教,阿拉伯人告诉我并没有侮辱回教,然后他们觉得政府却说我有,这是很蠢的一件事。

不幸的是,在马来西亚,是巫统说了算,而不是阿拉伯。即使他们如何地支持我,都不能改变这些,这就是现实。

多语教育造成国民分裂? ─回应迦玛鲁汀

出处∶东方日报
作者  ∶黄业华
发表日期∶2008年11月18日

评论人迦玛鲁汀在《东方文荟》撰写《族群语言文化之争方兴未艾》,认为「国民还在族群问题上唇枪舌剑,勾心斗角,纠扯不清」的主因是族群源流教育,政府不公平行政偏差是辅因。其立论点是,国民只有在共同的语言媒介和学习环境下才能塑造集体身份认同,受教于不同语文源流学校将导致思维习惯、价值取向、社会和生活空间的差异。

迦玛鲁丁的观点,无独有偶,和巫统的官方论述及许多接受英文教育的华人思维,惊人的相似。此团结论是否能够成立,且让我们检验大马多元语文教育的实况。

以我自己为例,念过华小,进入国民中学,然后在本地大学升学。我得到的结论和迦玛鲁丁完全不同。分裂族群的是国民教育制度,而非华文教育制度。

华小生一进入国中,就会知道一些「光怪陆离」但是很快就会习惯之事。在国中班级还以成绩划分的时候,成绩最好的几班一定有保留固打给马来同学和印度同学,即使成绩比第二、三班的华人学生差,他们还是能稳居第一班。大我几届的学长,华文班都被逼安排在正课外的时间学习。

我就读的时候,该国中以华人居多,多年后一位马来校长掌校,华文学会、佛学会和基督教学会时时被校长为难。我相信以其它族裔居多的国中,类似种族和宗教的干涉将更严重。

大学族群关系两极化

就读中六时,一些本来在班上的马来朋友突然不见了,他们都到大学预科班(Matriculation),以不同的学制进入本地大学。

进入大学后,不少朋友对我表达他们的不忿,说马来同学以欠佳的成绩入学,使他们心理不平衡,考不进本地大学的华裔生以同样的理由感到不平。大学校方禁止成立华文学会。当时的印裔文化协会还是通过国大党施压才得以成立。

这个不平等的观念在学生成长过程中不断累积和扩大,一直到非马来人进入大学,对校园内和社会上的种种歧视政策有更深的体会。所以,大学内的族群关系能不两极化吗?我国的国民教育制度被种族和宗教意识破坏殆尽,那是族群分裂之始。

至此已经非常明显,导致族群分裂的不是多元语文教育,而是存在于教育中的种族不平等和宗教霸权的元素。无论是马来文教育、华文教育还是淡米尔文教育,只要教育实践中存在这些不平现象,族群分裂在所难免,和语文完全没有关系。

为什么国民教育充斥这些分裂族群的元素?答案很简单,当政者根本不希望各族群团结一致,分而治之、制造族群对立以继续统治,并谋求上层统治精英的私利。

巫统要时常指责多元语文教育破坏国民团结,这其实是政治上需要的「精神分裂」,一边在教育机构和社会领域散播种族化思想,一边却宣称其他族群的文化机构破坏国民团结。族群关系在种族意识的操纵下逐渐恶化及日趋紧张,一些人因此认同巫统的官方论述,把多元语言教育当成代罪羔羊。

目前有至少六万名非华人就读于华小,也有近一成华人就读于国小。为什么唯有单一的国民教育才能达致多元族群的和谐共处?为什么不能换个角度思考。每个人都有选择文化认同的权利,送孩子去接受哪种语文教育,以后选择在任何一种文化社会内安身立命,是他们的自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虚假的国民团结之名,弄得我们的社会如此单元?

单元语言政策的打压

如果没有误读,迦玛鲁丁把国民教育比喻为电脑操作系统,他把国民教育制度比喻为电脑的操作系统,各个族群的语文学习则是汉语、日语、韩语等界面。这个比喻很好,如果电脑操作系统的功能不因为语言界面的改变而改变,切换语言自然不会让不同界面使用者误会。这个「电脑操作系统的功能」可以和「教育纲要」做个对照,只要教育纲要和教育目标一致,在不同语文学校以不同语文教学,同理也不会导致误会和分裂。

迦玛鲁丁文中提到,华社拥抱华文教育是「背负沉重的文化与族群包袱」,「大马华裔的心情却始终抑郁不快(和其他是实行教育同化的国家相比)」。我觉得这个理解并不准确。背负文化和族群包袱,是因为国民教育无法实现公平和多元的理念。华裔抑郁不快,是因为始终被视为二等公民;满腔悲情,是因为被单元语言政策打压了半世纪,华教运动对政府的不信任形成了「围城心态」。不快乐是因为政策不公,而非文化和族群包袱。

独立前马来亚的华小约有1300间,淡小也有数百间,这些都是在英殖民时期,没有政府学校的情况下,民间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独立后,联盟政府承认华淡小,但是《拉萨报告书》却说明政府将逐步取消华淡小,最终剩下单一媒介语的国民学校。其时,马来亚社会才经历了公民权、华文列为官方语文和制宪的争论,英殖民地政府倾向于和能够维护其利益的马来苏丹和皇族领导的巫统合作,华人社会对这些偏颇的决定正感到戚戚无奈。最终目标论一出,即刻引起华人社会的极大反弹,他们担心政治权利被削弱之后,族群的语言文化也将被连根拔起,因此兴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华教运动。

假设联盟政府没有制定最终目标的政策,让华小和独中维持现状,让下一代人去解决这个历史问题,华教运动会澎湃汹涌,持久不衰吗?假设国小能够落实平等和尊重多元文化,华人和印度人家长会抗拒送孩子去国小吗?

历史没有假设,这只不过说明政策不公往往直接引发社会运动,也影响家长对孩子的教育抉择。华小和淡小是分裂族群的元凶,这观点站不住脚。

毫不留情∶马来西亚的天籁绝唱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The Malaysian swan song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17-11-2008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你想怎么称呼都行,『马来人至上』是和『种族隔离』一样的种族主义。就如莎士比亚所说的,玫瑰无论放上什么名字,都是香的。若把它叫做『马来人至上』,就能清洗『种族隔离』的嫌疑,这是行不通的。

首先请阅读以下2008年10月29日耶加达邮报的新闻报导。



印尼反歧视法

国会一致通过一项法令,把歧视种族视为严重的刑事犯罪。

副议长穆海明伊斯坎达尔(Muhaimin Iskandar)主持了这全体议员出席并让法令通过的会议。他说,印尼不再让种族歧视有任何生存空间。

国会特别商议法令委员会主席傅志宽(Murdaya Poo)说,法令的通过终结了一直以来把国民分为土著和非土著的分别。

※亚洲财富杂志(Forbes Asia)2007年公布印尼40大富豪名单中,傅志宽(Murdaya Poo,65岁)以4.3亿美元排名第13。他的私人企业集团,经营的是木材和制作耐吉(Nike)球鞋的生意。

「一个人不能选择出生成为某个种族,因此歧视是不应该存在的,」也是一位印尼华族的傅志宽这么说道。

他说国会是为了认可自1999年的国际扑灭各式歧视会议的努力而提出这项法律。

在这项新法律之下,那些行使歧视政策的官员将面对比刑事法更严厉三份一的处罚。

傅志宽举例说,亚齐的地方长官或政府不能在其省份禁止爪哇人举办的集会。

他说延迟法案的通过是因为有人反对应该把监禁作为最低处罚。

严重的刑事犯罪如贪污、恐怖主义、洗黑钱、滥用毒品等的最低惩处都是监禁。

「对于那些触犯种族歧视的人,我们决定把监禁作为最低惩处,」也是印尼民主斗争党(Indonesian Democratic Party of Struggle,PDI-P)党员的傅志宽这么说道。

法令通过当天也是印尼庆祝青年公约100周年纪念。傅志宽表示,这将鼓励印尼人捍卫国家多元的环境。
印尼一向来是这区域内,与越南、缅甸和菲律宾等,作为人权纪录最差的『最佳例子国家』之一。而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则是『比较好』的国家。虽然当时的首相——马哈迪医生和李光耀——会时常提醒他们的国民说没有绝对的民主,因为这是『不好』的民主。不过我们有被『指导』的民主,对如马来西亚和新加坡那样的东南亚国家来说会比较好。

马来西亚不能容许西式的绝对自由和民主,马哈迪医生这么说。这样的话,人们就会自由携带枪械,随时互相射击,或涉及同性婚姻,或在海滩作裸体阳光浴,或众目睽睽之下在公园的长椅上做爱等。就因为有些事情是不被允许的,不过禁止好的,就为了可以预防坏的是因小失大的做法。

今天,印尼容许国家电视台上反对党也有同等的广播时间,而且还立法规定,作出歧视行为的话就将至少被监禁。印尼一直以来都带着无法无天的形象很久了,她到底走得多远了呢。

马来西亚有很多法令。《出版和印刷法令》、《大专法令》、《社团法令》、《警察法令》、《煽动法令》、《机密法令》、《内安法令》,这些都是其中一些恶法,这些都是独立以后国会通过的法令。所以若我们的领袖说这些都是英国人遗留下来的法律,这是不对的。

旧的英国法律都叫做Ordinances, 例如紧急法令(Emergency Ordinance),那是可以在没有审讯的情况下也能被扣留的。实际上,马来西亚有许多重复的法律,即Acts和Ordinance这两个法令,同时都在使用着。换句话说,旧法令没有废除,虽然新的法令已经通过了,而且它们也应该代替旧的英国法律。

例如说,虽然我们有比较新的《反贪污法令》,在1998至1999年期间,但是安华还是在旧英国法律下被控,结果被判六年徒刑。他们选择利用旧法令而不是新法律来提控安华是因为比较容易钉死安华。若用新的法律的话,也许就不怎么容易了。

有些特定的法律还是在使用着,虽然这已经触犯了《联邦宪法》。不过在宪法下,当国家面对紧急状态的时候,国会还是能够通过与宪法有冲突的法律。换句话说,若马来西亚被侵略,国会就能合法通过非法的法律。这就是所谓的∶『目的合理化方式』。

当印尼在1962年向马来西亚宣战时,我们就颁布了紧急状态,然后经历了一段对峙时期。虽然与印尼的对抗在过后不久就结束,但是紧急状态没有被撤除。然而一直到1969年的五一三的种族暴乱发生后,政府就乘机延长紧急状态。

技术上来说,马来西亚还是处于『紧急状态』,虽然印尼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朋友,1969年的种族暴乱也结束了很久,马来亚共产党也在1989年,泰国的合艾与马来西亚正式签下合约结束抗战。

换句话说,马来西亚已经『正式地』看到将近20的和平(虽然我们不正式地拥有约40年的和平) 不过紧急状态还持续着,国会还是可以利用宪法给与的权力,合法地通过抵触宪法的非法法律。可以这样的吗?当然是可以的。因为在马来西亚,什么都可以。

南非以前也是像马来西亚那样。之前还有一次马来西亚人被禁止到南非旅行 (还有以色列、中国、苏联、北韩、北越等)。今天,南非不再有《内安法令》,反而还有了个《权益法案》(Bill of Rights)。种族隔离在南非已经结束很久了,在那边再也没有发生什么种族歧视的事情,来自南非的律师实际上都看不起马来西亚的法律和司法制度,这不很讽刺吗?

自从大选以来的最近的几个月,我们都看到了种族主义频频发生。国阵看来还是不清楚因为他们的种族政策而在三八大选中遭受惨败。他们不减少反而增加种族色彩。他们还没有在大选中吸取教训,忽视共有50%的选民已把手中一票投给反对党的事实。

你想怎么称呼都行,『马来人至上』(Ketuanan Melayu)是和『种族隔离』一样的种族主义。就如莎士比亚所说的,玫瑰无论放上什么名字,都是香的。若把它叫做『马来人至上』,就能清洗『种族隔离』的嫌疑,这是行不通的。『马来人至上』只是『种族隔离』的另一个名称。若国阵的死脑筋还有点良知,就好赶快去搞清楚其中的好坏了。

在马来西亚的种族主义应该像印尼那样,也是一种犯罪,而且至少要受到监禁的惩处。所有涉及或类似种族主义的都要被禁止和视为违法,包括以『马来人至上』的名义下的马来西亚式种族隔离。

安华已经把『马来人至上』改成人民至上——人民才是最大的。这必须是我们的目标和展望。而那些反对这些的必须完全拒绝他们。让这些不分种族地,都成为所有马来西亚人的天籁绝唱。你要嘛就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不然就是敌人了,就像布什总统所说那样。

2008年11月14日星期五

逐鹿问鼎∶好人早死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The Corridors Of Power∶Only the good die young
作者  ∶粉红豹
发表日期∶14-11-08
翻译  ∶西西留

政治部官员眼巴巴的看着篮兰出席一场又一场的演讲,叙述着前因后果,说明塞夫是如何在联邦回教堂内对《可兰经》发誓,声称安华鸡奸了他。

在峇东埔国会议席补选时,阿力夏(Ariff Shah)曾表示预期会赢得至少五千张选票。反过来,安华伊布拉欣(Anwar Ibrahim)的阵营则很有信心的说,他们将可能获得一万张左右的选票。这也表示说,安华能够赢得的选票将会少过旺阿兹莎(Dr Wan Azizah Wan Ismail)之三零八全国大选中所赢获的一万三千张多数票。

这将会是一场灾难,安华必须获得比旺阿兹莎还要多的多数票才行,要达到这点,必须要有一个计划,他们必须耍点把戏,就像从帽子中抓出一只兔子那样。这个计划就像是间谍片的剧本,执行这套计划需要像军事行动般的准确无误。

在峇东埔选战中心外,大约半小时车程的一家旅馆,一个指挥中心设立了。目的是为了挑起选民的情绪,特别是作为峇东埔国会选区中占大多数的马来选民。选民们所困扰的课题是什么呢?他们脑子里头到底以什么作为前提呢?

峇东埔选民感到坐立难安,他们所不解的是,如果安华不曾鸡奸塞夫(Saiful Bukhari Azlan),为何他不在回教堂向《可兰经》发誓他不曾做过此事呢?塞夫已经发誓说安华曾经鸡奸他,如果安华是清白的,为何他不照着做呢?

这些思想单纯的马来选民看来不了解,这个风俗根本就不是伊斯兰教义的一部分。一个人不能利用《可兰经》和上苍之名以获得本身的政治利益,如果安华这样做的话,将会被人变本加厉的诠译为只是为了获得更多的选票。这个动作将会导致后院着火,最终偷鸡不着,反而把更多的选民流失了。

如果效仿塞夫的话,安华需要揭露这位年轻人的谎言,以证明给选民知道,塞夫所做的宣誓不过是场闹剧,完全是无中生有。如果要做到这点,他们需要那名为塞夫做出宣誓的伊曼(imam)出来证明。

这位住在吉隆坡,名叫蓝兰波立基(Ramlang Porigi)的伊曼终于被联络上了。这位伊曼在整个事件中背负了良心上的责备。他不自觉的卷入了他自认是人格暗杀(character assassination)的圈套中。当他们传招他去回教堂时,他浑然不知整个事件。当他知道他们的目的时,他感到震惊,可是为时已晚,他已经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现在要如何才能为这项对安华不公的事件进行平反呢?

当这位伊曼最终接获联络后,他非常雀跃。是的!他巴不得把心中的秘密一股脑的说出来,告诉公众他们是如何的设计这个所谓的宣誓仪式以及整个计谋中的败点。他准备站在台上把事实给揭露出来。

蓝兰本来预先计划好在投票日的前两天出现,这是在选战中非常关键的时期,到时巫统会倾巢而出,直到最终点为止。他的家属被安置妥当后,篮兰本人也躲藏了起来。在补选前的两天,他们在车队的护送下抵达槟城,一群超级摩托车队严正以待,如果他们遇到路障并企图扣留这位伊曼时,即刻杀入车队把伊曼载离现场。

护送队安全的在下午五时抵达槟城。篮兰原本计划在晚间七时做首次亮相,即是在回教堂聚会的时段。当他表白后,聚会中的一名妇女感动的哭泣起来,一名男子突然走向前给了他一个拥抱,并与他握手。

成功的行动

篮兰在当晚较后的大聚会中做第二次的亮相。所有的反对党最高领袖,加上安华本人,在为数三万人的群众进行演讲。这将会为安华赢取额外的五千张选票,确保他能够超过他夫人在三零八全国大选所赢得的大多数票。

两名身穿长袍和头上卷着头巾的伊曼,在群副武装的保全人员的护送下,被带入聚会中。他们不过是个诱饵,群众们向前推进,政治部官员也在其中。他们伸长脖子,企图目睹这两位伊曼,而伊曼们则冷静的、缓慢的在群众中悠游。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两位伊曼中,哪一位才是篮兰。此时,篮兰已经穿上运动服,在幕后被偷偷的带走了。当篮兰在台上为群众说话时,他们并未察觉到这件事。

当他的演讲结束后,他们火速的把他送到安全地点躲藏起来。大约在半夜时,有谣言传出,说吉隆坡已经下令逮捕篮兰。保全人员把他塞入车内偷运出槟城。政治部绕了整个槟城要揪出伊曼,可是徒劳无功。篮兰此时安全的被安置在邻州的一个住所内,避开了武吉安曼一大群身穿蓝衣人员。他的家人也已经消失了,政治部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人。

在篮兰出现在补选前夕时,保安也跟着加强了。他们很想把他逮着,可是就连一只苍蝇也无法穿透保全人员的铜墙铁壁。政治部官员眼巴巴的看着篮兰出席一场又一场的演讲,叙述着前因后果,说明塞夫是如何在联邦回教堂内对《可兰经》发誓,声称安华鸡奸了他。

安华赢得了峇东埔补选,他的大多数票超过了几个月前刚结束的全国大选的成绩。篮兰回到了吉隆坡,重新过着他的生活。安华获得空前胜利的结果,很大程度应该归功于伊曼对峇东埔选民所揭露的事。

政府不敢开除篮兰,可是他们将他雪藏了。几天前,就当他们以为尘埃落定,人们已经把这个事件遗忘了的时候,他们发出了一封要求解释信给伊曼,考虑终止他的服务。

篮兰获准在两周内解释,为何他这份公务员的工作不该被开除。他导致巫统在峇东埔补选中失利。安华比预期中赢获更多的选票,因为伊曼揭露了事实。一位虔诚的伊曼不应该揭露事实,一位好的伊曼应该为政府服务,而不是服务上苍。

篮兰不愿意辞职,虽然他已经受到被开除的压力。如果他们要他滚蛋的话,他们可以开除他。如果这是神的旨意,他将接受这个命运。他所做的只是说出真相,他所做的是把所发生的事实揭发出来,而这些都和政府所控制的电视台所报道的恰恰相反。他对神的敬畏多于对人,这就是所有畏惧鬼神的伊曼应有的典范。

如果政府展开行动开除伊曼蓝兰波立基,将会给巫统带来更糟糕的事。巫统以为这样就能弥补损失,最终将导致人民的愤怒。一位虔诚的人士道出事实会被处责,恶棍反而被嘉奖,这就是巫统将会带给人民的讯息。

马来人之斗争

作者  ∶Raja Mukhtarudin Dazin
发表日期∶04-07-1969

下面是一篇分送给参加吉隆坡国家回教寺院星期五膜拜的回教徒们的文件,日期是一丸六九年七月四日。作者是一位吉隆坡马来亚大学讲讲师默打路汀、达辛(Raja Mukhtarudin Dazin)

「非马来人的鬥争』:马人之立埸

五月十三日事件,已经清楚的使人看出非马来人——尤其是华人——的态度及野心有关的若干重要因素,政府对於该事件後所采取的行动,是在马来人历史上所曾经采取过的正确而明智的行励。组织国家行动委员会以处理事件发生後的动乱局面,不仅是顺乎自然的,而且是有继续保存必要的——应该一直保存到马来人已经获有有一较佳的生活水准,足以反映他们所热爱的祖国,已具有安定繁荣的境地焉止。盱衡目前情势,在我们采取行动以前,吾人认为有需要先析述那些已被允许生活在这个国家的非马来人之(对这个国家的)态度及野心。下面是马来亚大学一般学生及教职员们的解释舆意见:

㈠非马来人始移是接受这样的一种条件(结果),那就是透过马来亚华人公会及马来亚印度国大党,他们才取得了一种基本文件——公民权。现在,他们都要离开马华公会及马印国大党,来为:(1)他们的语文,及(2)透过其他的政党谋取平等的权利之目的奋鬥了。在独立以前,彼此曾经达成过一种协议,那种协议中规定,马来语文是唯一代替英文的语文,以及给予马来人特别的权利,以提高马来人的生活水准。基於上述的协议,华人及印度人才取得了马华公会,马印国大党的领袖们的同情。而现在马华公会却以拒绝参加内阁来作有计划的摧残本身在华人中的影响力量(事实上,他们是不应该被邀请加入内阁的)。

非马来人之鬥争是有精密计划的,他们将是捣助政府(即国家行动委员会)恢复国内和平,然後转回议会政治上去。他们知道唯有利用议会政府,他们才能行使公民权,以控制这个国家。

㈢非马来人现正为希求取消马来西亚宪法第一五三条,以争取平等权而奋斗。他们要以革命的手段以达到这种目的。他们的革命就如同法国革命一样,以『自由』、『平等』及『博爱』为口号·如果他们的那些口号获得任何进展的话,他们就将成功地发动了一次革命。

㈣我们的敞人不仅是华人及印度人,而且包括了美国人、英国人及滇大利亚人。因为,在他们所发表的言论中,他们明显地偏袒印度人舆华人。他们的行动,将仅造成一种结果,就是分裂这个国家为不同的地域——这许多不同的地域均由马来人舆非马来人共同占有从过去的历史中,我们知道,领土的分裂已经在若干国家内发生过。所以这种结果不是不可能发生的。对於非马来人对这个国家的态度及野心,经过上述析述以後,我们现在必须着手采定的立场及抱负。如果我们不愿意从这个世界上滑失的话,我们认为这种立场及抱负是非常重要的。下面是马来亚大学内马来人的观点舆意见:

(1)马来人必须团结起来。马来人必须捐弃所有政治歧见,同为以语文、宗教及经济安全之马来民族而斗争。马来人决不能退让屈服,对於那些非马来人,除了使用土著(Bumiputra)一词外,我们也应该使用外来民族(Kaum Pendatang)一词。换言之,封付那些非马来人,我们是防御也是攻擎。

(2)马来人不应要求再恢愎议会政治。在国家行动委员会之下,马来人必须领导国家走向马来民族化的目的。这一目的,可由扩大武装部队对来马来民族的效忠及加强马来人的团结而实现。马来人的能力必须在行政方面及智力方面协调一致。我们可以组织一个委员会来处理这方面事务。

(3)非马来人为他们的平等权而进行鬥争的时候,马来人不仅要防御。我们必须探取攻势。我们必须致力於检讨『公民权』的全般问题,以马来民族哲学为基,藉巫语测验、论文考试及宗教及马来风俗习惯等方法撤销他们之公民权。换言之,如果有革命发生的话,它就是马来化的革命。

我们这种鬥争,需要计划,而这种计划,能够取得国家行动委员会谅解之下,由该委员会以外之人民完成,我们必须创造这种时势,而不是非马来人。

(4)我们现在必须寻找,能够适应我们新政府所采各种方法之新朋友,如缅甸、印尼、泰囫、肯亚等革命国家,他们曾经面对一种这样的事实,那就是『民主』是不能够在开发中国家实行的。

最後必须强调的,在种的意志下,我们已经回到一种可能恢复马来人统治的情势了。愿神继续与我们同在。我们需要的是「鬥争舆再鬥争」。

马来亚大学讲师
默打路汀、达辛启

2008年11月13日星期四

毫不留情∶罗伯斯庇尔说新闻自由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Robespierre on freedom of the press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13-11-2008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Hoss
巫统还是不明白,他们还是继续否认。他们不明白三八大选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为何巫统会死亡。

「法律必须建立在原则上。」1791年4月7日,罗伯斯庇尔(Robespierre)在法国巴黎的雅各宾俱乐部(JacobinClub)上的演讲时这么说道。「自由绝对不能有限制。在一个自由的国度,每一个公民都是自由的监护者。每个人都必须能够自由地抗议自由受到侵害,无论是个人或在印刷媒体上。如果公众官员因此发觉他们遭到诽谤,就让它这样吧!」

罗伯斯庇尔接着说:「不会贪腐的人,他们除了国家的安泰,就没有其他的激情了。他们不会怕人民表达心中看法的公开言论。他们非常清楚:当一个人能够以无可挑剔的生活及以无私心的热诚对抗诽谤的时候,敬重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失去的。若他们有时成了流言的受害者,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荣耀徽章、品德的最好明证。他们确信在受伤害的纯粹良知中的轻微信任以及事实的力量,将在不久之后为他们和人民找回清白。」

简单来说,罗伯斯庇尔的这番话是对公仆说的,即他们不用面对什么“刑事诽谤法”和“煽动法”这两个令我目前在法庭内受审的法律指控,而且他还是在200多年前在他有关新闻自由的演说这么说的。这大概是英国人初次来到马来亚殖民的年代。

马来西亚为了防备挑起『敏感』课题而有躲在令人诟病的法律后面的强烈倾向。任何事都能说是『敏感』的,这里只需要有一个人、一位部长、一位警官等人宣布说那件事是『敏感『的就行了。不必要有什么理由,或是不可理喻的原因,就能够宣布某件事是『敏感』的。这些只要有某个人的个人看法就够了。

这让人有太大的权力了。这个人会变成国民的『信托人』或良知。他所说的就是对的,也不能改变。他的话语不能受到质疑或挑战,尽管那只是他个人的看法,而且与大家的看法大不同。

当这些看起来已带有神的特征和特质后,那就没有什么是巧合的了。这个人就能用他的权力来宣布所有他不喜欢的为『敏感』,这就肯定是在扮演神,就不要说他实际上已经相信神接下来之后,就是自己。

赛阿里(Syed AliAlhabshee)批评马华对于马来人和新经济政策时发飚。「马华的大会不是发泄怒气或激怒马来人的平台!」巫统蕉赖区部主席赛阿里这么说道。为何当一些人谈起“新经济政策”的时候,就被诠释成『激怒马来人』呢?『激怒』就是找麻烦了,这就是当人们谈起新经济政策的时候巫统的看法。它会说∶「你就是欠打」。

巫统百乐(Bera)区部主席伊斯迈(Ismail SabriYaakob),要求民政党革除妇女组主席陈莲花的党籍,因为她说马来人就像其他种族般,也是外来移居者。喂,大佬,这说得不对吗?为何对这个事实如此生气和在意?许多马来人只是第二或第三代的马来西亚人,他们的父母亲都是在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孟加拉、印尼、中东等地出世的。敦马和基尔就是其中例子。

总的来说,言论自由的精神到哪里去了?表达自己的看法有什么错?即使这也许是错的,我们不是有权力表达意见的吗?这就是巫统和政府大不对的地方。他们镇压言论表达自由,他们把这些都当成是在激怒马来人。如果你表达你的看法,他们要求你被革除,然后在“内安发令”下扣留。

巫统在说『社会契约』。这是法国哲学家卢梭(Rousseau)的学说。「所有的支配者或团体的利益都脱离了人民的利益。」那就是卢梭对『社会契约』的诠释,而那也是巫统对所谓『社会契约』的诠释版本,意思是那些当权者在意的是他们的利益而不是人民的利益。

这就是为何“新经济政策”失败了。那些马来『移民』滥用新经济政策来达致自己的利益,人民却没有受益,富有和贫乏的鸿沟越来越大。我们是否需要一个容许当权的少数人凭着多数人付出代价而致富的政策吗?

在不久的未来,马来西亚将出现新的斗争。不!那不关种族纠纷,那将是个阶级斗争,是压迫者和受压者之间的冲突,贫富之间的矛盾。

40年以来,薪水已经翻了一倍。40年前的一个月马币350元的起薪,如今是大约马币750元。但是生活水平已经翻了10到15倍。40年前价值马币三千元的,现在需要马币五万元。40年前价值马币八千元的,现在需要马币十万元。人民已经不能负担基本需求。

当我在甘文丁『坐花厅』的时候,我问我的监狱看守员他们的起薪是多少?他们告诉我说一个月是马币八百元。当他们做了超过三十五年,在五十八岁退休时,薪水就会达到马币两千两百元。一个月马币八百元,他们能买什么呢?到了月中他们就没钱了。他们在整个八个小时的值班里都在那儿坐着,因为他们连去食堂喝茶也负担不起。

那些有家庭的,就生活在价值马币六万元多、九百方尺的单层排屋内。他们将为他们的屋子缴付贷款直到退休为止。九百方尺比起那些精英的主人房还小一些。普通人,那些受薪工人,整家人就在那种大小的空间生活。

这些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巫统和政府不能镇压这些,然后假装一切都好。“新经济政策”失败了。『社会契约』是个笑话。这必须说出来,必须弄明白。三八大选不是反对党变强,或是用对竞选策略。那是人民反感而大声说出来:「够了就是够了!」。

巫统还是不明白,他们还是继续否认。他们不明白三八大选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为何巫统会死亡。但那不是安华或反对党杀了巫统,而是巫统自取灭亡,而如今的巫统党选更加速了巫统的毁灭。

大约两个月以来,我都整天被关起来,不能去哪里,也不能见谁。唯一的『娱乐』就是听那些监狱看守员聊天。他们谈的都道出了一个事实:生活费高涨。他们埋怨基本需求的费用。他们才不管谁是下任首相,安华在圣诞节前取代也好,纳吉在明年三月上任也好,米、牛肉、鱼和蔬菜的费用还是不能以他们的微薄薪水来负担。

巫统和政府应该接受事实,基本薪水不应该少过每月马币一千五百元。贫穷线应该在马币一千两百元以下。无论是谁即将从阿都拉手中接过当权位子,都应该严正地考虑这个重点:人民不再负担得起基本需求。这不关政治,这是有关你口袋里的钱,或有关你口袋所缺少的钱。这将是未来的斗争,这将是阶级的斗争。没有什么《煽动法令》或《刑事诽谤法》令能够这些改变。送人去坐牢不能让他们的口袋里有更多钱,反而只会让人更加想要落实在2008年3月8日就掀起的第二波『革命』。

2008年11月11日星期二

逐鹿问鼎∶峇拉的「U转」以及拉惹的「无路可转」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The Corridors Of Power∶Bala ‘U-turn’ and Raja ‘no-turn’
作者  ∶粉红豹
发表日期∶11-11-08
翻译  ∶西西留

我被告知拉惹柏特拉目前在着手进行第二项法定声明,为在第一项法定声明中未提到的事做出确凿的证明。他的第一项法定声明也就是他被控于刑事毁谤的基本依据。第二份法定声明将会提到一些「权力走廊」中的资深人士,这些人士都挂着「敦」和「丹斯里」的头衔。

今天《大马内幕人》刊载了以下标题名为【蒙女案中的失踪侦探及部落客】的文章。《今日大马》中的【逐鹿问鼎】专栏在拉惹柏特拉被《内安法令》逮捕后,交由新的执笔人巴克利慕沙(M. Bakri Musa)代劳。他在文章中叙述了私家侦探离奇失踪后面的内幕。

蒙女案中的失踪侦探及部落客
《大马内幕人》转载

一位已经失踪多时的私家侦探和一名部落客,两人同时把副首相拿督斯理纳吉拉萨(Datuk Seri Najib Razak)牵扯入蒙古女郎谋杀案中。他们在宗案件中成为了辩方证人。在明年一月份案件重新开始听审时,它将成为政治性的烫手山芋,因为私家侦探峇拉(P. Balasubramaniam)以及部落客拉惹柏特拉曾就纳吉和受害者阿旦度雅做出了极具政论性的声明。

峇拉声称纳吉和她有染,而拉惹柏特拉则声称纳吉的妻子曾在阿旦度雅的尸体被爆炸物杂碎时出现在案发现场。她的残骸于2006年在吉隆坡外围的旷野中被发现。

这宗揭发了政治、性和谋杀的案件,在副首相的亲信阿都拉萨巴金德(Abdul Razak Baginda)被控指示两名警员杀害阿旦度雅后,成为了国人的焦点。阿都拉萨一度说过阿旦度雅是他的旧情人,最近他已经被判无罪释放。可是伍长西鲁(Sirul Azhar Umar)和首席警长阿兹拉(Azilah Hadri)却被被令进行辩护。

纳吉预期将会在明年三月成为首相,他重复的否认曾认识阿旦度雅,可是这项丑闻却与他如影随形。他背后有巫统支持着他。在上周末,巫统支部倾巢而出,提名他为党主席。他们要到新的选择了纳吉,远远的抛下了另一位提名人——「吉兰丹王子」东姑拉沙里(Tengku Razaleigh Hamzah)。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纳吉和本案有关。

峇拉在收回对纳吉的声明后已经失踪了数个月。「调查官说他已经尝试寻找他的下落,我们不知道他在那里。」西鲁的辩护律师伽马鲁律师(Kamarul Hisham)昨日在法庭表示。

他也说到,他需要拉惹柏特拉对他的法定声明出庭做供。拉惹波他了在法定声明中声称纳吉的妻子罗斯曼(Rosmah Mansor)出现在阿旦度雅被谋杀的案发现场。他表示在上周这名部落客在《内安法令》下被释放后,尝试联络过他。拉惹柏特拉昨日在另一宗案件中接受听审,他是在部落格中发布了暗示纳吉牵涉到蒙女案而被控毁谤。

阿兹拉的代表律师哈兹曼(Hazman Ahmad)计划传叫纳吉的高级秘书助手出庭做供。根据法庭中的证据,在阿都拉萨要求援助事,一位叫慕沙沙菲力(Musa Safri)的助手曾介绍阿兹拉给阿都拉萨认识。慕沙说阿旦度雅当时正在骚扰他。预料中,纳吉和阿都拉萨两人将不会被传呼出席作为证人。

主控官敦阿都马吉(Tun Majid Hamzah)表示,就阿都拉萨被无罪释放进行上诉的事项,直到上周五还未进行,他还未决定进一步的行动。


他们总是企图在建议说「U转」峇拉不见踪影了,甚至一些人说他躲在印度,事实上他大概还在大马,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在武吉丁宜高原(Bukit Tinggi),至少这是我的线人是这样子说法。如果你想知道他躲在武吉丁宜的哪个角落,可以问问我所认识的一个人,目前,这位人士被称为「印度神毯人」(the Indian Carpet-man)。

是的!就是这样。「印度神毯人」知道「U转」峇拉躲在哪里,因为他就是协助这位失踪的私家侦探躲藏在武吉丁宜的那位人士。他已经付了三百万令吉给「U转」峇拉,叫他继续躲起来直到另行通知。

这位「印度神毯人」曾为副首相纳吉的老婆罗斯玛工作,我会在适当的时机把他的名字公布出来。「印度神毯人」是罗斯玛的「挑夫」,他负责载送副首相在大使路的住所中的现钞。当然,成为罗斯玛的「挑夫」让他赚的盆满钵满,和卖地毯、或是脑袋空空成为了宝莱坞巨星比起来,这无疑的是一份优差。

今天的最新新闻说总检控署计划传审拉惹柏特拉的辩护律师詹德拉(J Chandra),对拉惹柏特拉的刑事毁谤罪出庭做供。这是一个狡猾的动作,目的是让詹德拉在2008年11月24日开审的这起案件中,失去成为拉惹柏特拉辩护律师的资格。对拉惹柏特拉而言,还未决定他是否计划在阿旦度雅谋杀案中出庭做供,他也未决定是否要成为反方证人。而如果他这样做的话将会破坏西鲁和阿兹拉作为辩方的地位,加强了控方的论据。这不禁令人怀疑到底西鲁和阿兹拉的辩护律师到底是站在他的当事人那方还是站在控方这边。

拉惹柏特拉微笑着说,如果西鲁和阿兹拉为他们在他在双溪毛糯监狱的三天中受到他们的威胁一事公开道歉的话,他答应出庭做供。西鲁和阿兹拉曾在一位名叫塔纳(Thana)高级狱官面前坚持否认他们曾经威胁过拉惹柏特拉。实际上,塔纳曾经给拉惹柏特拉的妻子玛丽娜通了电话,叫她前来监狱说服拉惹柏特拉接受保释离开监狱。因为他们非常担心他的个人安全。玛丽娜梨花带雨的苦劝拉惹柏特拉接受保释,最终他抵不过妻子的眼泪,接受保释离开监狱。

我被告知拉惹柏特拉目前在着手进行第二项法定声明,为在第一项法定声明中未提到的事做出确凿的证明。他的第一项法定声明也就是他被控于刑事毁谤的基本依据。第二份法定声明将会提到一些「权力走廊」中的资深人士,这些人士都挂着「敦」和「丹斯里」的头衔。看来拉惹柏特拉盘算着如果遭遇失败的话,尽可能与越多人士玉石具焚。

上周五在他从《内安法令》中被释放后的几分钟,报馆询问我有关他对2009年3月纳吉上台成为首相的看法。拉惹柏特拉信心满满的,虐笑着回答说,他并不在乎2009年3月纳吉上台的事,因为安华伊布拉欣将会在2008年12月就上台了。他是否在装疯卖傻,或是他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呢?

在我们来看,原有的情节已经有够丰富的了,看来现在还要比之前来的复杂了。我本人实在按耐不住,想要把「印度神毯人」的身份给说出来,可是我必须保持冷静,坚持一下,在我还没把手上的另一张牌抛到赌桌上之前,我们想观察「另一边」的反应如何。这张牌很肯定的不是「小丑」,而是非常强大的「么」,这张牌将会令本来就引人入胜的阿旦度雅谋杀案变成更加高潮迭起。

2008年11月9日星期日

毫不留情∶我是马来人,并引以为荣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I am Malay, and proud of it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9-11-2008
翻译  ∶ECS283
校对  ∶西西留
马来人是时候要丢掉拐杖,学习如何挺胸走路。要向马来人灌输,令他们相信马来人至上和新经济政策是个侮辱,因为这代表马来人是软弱的生物。

宗教式的迷信和迫害总是令我叹为观止。就索马里的摩加迪沙(Mogadishu)的艾莎(Aisha Ibrahim Duhulow)的那宗事件来说吧。在2008年10月27日,年龄只有13岁的艾莎被1,000人丢掷石头致死,原因是由三个男人强奸了她。由于她被强奸,因此他们说她犯下了通奸之罪。

试想象一个13岁少女如此残忍地被致死,就因为她被三个男人强奸。应该被石头丢掷直死的,难道不是那做出强奸行为的三名男子吗?你可否有想过为何回教有很严重的形象问题呢? 回教徒应该重视他们的所作所为以及明白他们对回教所作出的破坏。

我们在甘文丁扣留中心的宗教纠正开始于屠妖节过后的星期二。课程的重点是用「蕃茄饭」以及在塑胶袋里的鸡翅膀凑合而成的午饭,由大马宗教发展局提供,不过是马来西亚纳税人买单,其中九成是华人。

宗教发展局的宗教司告诉我们说,回教是真正的宗教,其他的都是假的。我们再三地被提醒不可相信或依从其他宗教,因为这些都不被神所接受或承认。只有《可兰经》是真正的圣书,是神通过穆圣送来给与我们。其他的都是假的,都是人为的,不是来自神的。

我们绝对不可以模仿非回教徒,因为这样能令我们进入歧途。若我们的举动像个异教徒,我们就会成为叛教者。不过,他没有给什么例子,什么举动才是异教徒的举动。

在同样时候,另一件事情在甘文丁扣留中心外发生了。一位国大讲师说,回教徒不应该学瑜伽或冥想,因为这些本来是来自兴都教义。学瑜伽或冥想的回教徒会误入歧途,这个来自国大的聪明人这么说。他后来要求宗教学士做出裁决,禁止回教徒涉及瑜伽或冥想。

这位来自宗教发展局的宗教司,来到甘文丁扣留中心,竟然选了这个课题,作为我们的宗教纠正课程的开始,的确是很讽刺的。那篇令我扯上政府的麻烦,导致我被《内安法令》扣留的文章里耶说了同样的事情。我在文章中指出星期五的布道会都在诋毁其他的宗教。我也说我们被告知不得模仿非回教徒,或与他们做朋友,因为非回教徒是回教的天敌,绝不能成为我们的朋友。就这样我被《内安法令》扣留了。而我在这里的第一课却是我所写的,令我被扣留的内容。

其实还有很多马来人所做的事情都是来自兴都教义。就拿彩灯来说吧。在开斋节的七天前,马来人会在他们的屋子周围绕上彩灯。有时绕在树上,就像他们在圣诞节所做那样。在以往,他们是用油灯或火水灯。这是他们模仿屠妖节的习俗而来的,因为阿拉伯人从不这样做。

所以,下次你在开斋节时经过一个绕满彩灯的马来屋子的时候,你就会会心一笑,知道屋主是采用兴都习俗,只是他们自己不晓得罢了。

若我们要一一指出马来人所实践的兴都习俗的话,这列单会很长。该名宗教学士告诉我们说,我们不应该模仿异教徒。不然的话我们会成为异教徒。那么,戴领带,穿大衣,长裤呢?这不就是异教徒服装吗?

有多少个马来人是穿长袍带头巾的呢? 即使是那个要求做出禁止马来人学瑜伽或冥想的裁决的国大讲师也是穿者异教徒的服装。你看看所有的马来政府官员。他们都穿着异教徒的服装,有时还戴领带。保安队员全都穿者异教徒的制服,还有一顶异教徒的帽子在他们头上。

我们都用基督教徒的日历来算日子。我在基督教徒日历的一些日子里犯下了一些我如今面对的各种指控。我犯下这些指控的日子,是在回历里的哪些日子呢?控状上没有注明。

我在一个异教徒的法庭内面对各样指控。我犯下的罪名都是依照异教徒的法律。我也是因为一项异教徒的法律下,没有经过审讯就被扣留。实际上,根据回教,我并没有犯下任何罪名。回教也不容许没有经过审讯的扣留。

根据回教,我不但没有涉及犯罪,反而我的作为是一项回教义务。回教强制要求所有回教徒都能 “Amar Makruf, Nahi Munkar”。这就是说『捍卫良善,对抗邪恶』。所有回教徒都不例外。根据回教,不这么做的话,你就是个非常软弱的回教徒。

我,无论如何,还是得面对着审讯,因为这是履行我的宗教义务,而面对未经审讯的扣留。用来对付我的不是回教律法,而是异教徒律法。异教徒的法律被用来对付一个履行回教义务的回教徒。

然后,回教徒对这些全部有什么反应? 那个国大讲师有因此做了什么吗? 他可有反对异教徒的制度被用在回教上? 居林的国会议员有没有跑到街上示威大喊∶「我是个回教徒,我不管其他人有什么意见」?

好吧!国大讲师要求禁止瑜伽和冥想,居林国会议员要所有想谈论回教的人闭嘴。不过就这么而已,没有更多。

有时马来人是很令人惊奇的。好吧!不是有时,是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现在巫统要再益(Zaid Ibrahim)脱离马来族群。马来人可以从马来族群中脱离的吗?我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巫统觉得这是办得到的。巫统说,若再益不是个马来人,这个国家没有马来人至上和新经济政策的话,他不会是全马最大的律师楼的律师,他什么也不是。

再益觉得这是个侮辱。他宁愿相信他就是他,因为他就是再益,而且他很精明。若没有马来人至上和新经济政策的话,他只能在吉兰丹的道北(Tumpat)那边做一名平凡的渔夫的话,那就是说再益是相当愚蠢的。

我同意再益的看法。我也宁愿相信我是「重要」和「特别」的,因为我是拉惹柏特拉,若这只是因为马来人至上和新经济政策的关系而是我有今天的地位,不然我只有能在孟沙洗车的话,那我会很不开心。

是的!再益和像他那样的人不需要拐杖,只有输家才需要。这是为何巫统需要拐杖继续保留,因为他们都是一群输家。我宁愿相信我就是我,因为是我自己,而不是马来人至上和新经济政策。我对此感到骄傲。我会讨厌人说∶「RPK当然是会成功的,因为他是个马来人,马来人有马来人至上和新经济政策来帮忙,马来人需要拐杖向前。」

马来人是时候要丢掉拐杖,学习如何挺胸走路。要向马来人灌输,令他们相信马来人至上和新经济政策是个侮辱,因为这代表马来人是软弱的生物。马来人必须要为了他们的成就而感到骄傲,而不是把他们的成就归功于因为他们是马来人而得到的保护和特权。马来人以往是个自豪的族群。现在他们不再自豪。他们自认他们是软弱的。所以他们要求保护来弥补这个弱点。

2008年11月7日星期五

RPK最新消息【与《今日大马》同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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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惹柏特拉终于获得释放


2008年11月7日上午十一时四十五分
拉惹柏特拉从霹雳州甘文丁扣留营被带往沙亚南。

2008年11月7日下午二时十五分
玛丽娜李、两名女儿以及多名支持者,就站在法庭的入口处等候。

2008年11月7日下午三时零五分
拉惹柏特拉现身法庭。

2008年11月7日下午三时十五分
拉惹柏特拉进入审判室。
法官赞扬扣留营的办事效率令人满意。审讯只耗费了五分钟。沙亚南高庭法官赛阿末(Syed Ahmad Helmy)表示拉惹柏特拉之前曾被带来法庭,所有释放的条件已经符合,因此他可以即刻恢复自由。

在法庭宣布决定后,群众举起拳头,并却互相握手道贺,在过程中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

2008年11月7日下午三时三十分
在今早成功申请人身保护令的著名部落客拉惹柏特拉,终于在今午3点30获得释放!在法官判决放人之后,拉惹柏特拉在家人的拥簇之下,乘坐一辆红色轿车离开。

※     ※     ※     ※     ※     ※     ※     ※

RPK的人身保护令申请将会安排在明日上午(2008年9月23日)提交。它将会在由第一高等刑事法院(Criminal High Court 1)的苏拉亚欧曼(Justice Suraya Othman)法官负责庭审。法院是位于大使路,吉隆坡法院大楼第五楼(左座)。

RPK在《内安法令》第73(1)款下被扣留。这并不像是内政部援引第8条那样(以『兴权五虎』为例),法庭必须重新检讨在73(1)款下被逮捕的基本「目的」。它必须要符合这个目的,在国家安全的背景下,作为扣留的合理基础。因此,执行扣留的负责人会遭到施压,他们需要建立出(RPK部分的行为)被投诉的活动含有危害国家安全的合理性。

如果法庭通过这项申请,RPK将会即刻获得释放。如果法庭宣判无效的话,这项申请的上述将直接带到联邦法院。

※     ※     ※     ※     ※     ※     ※     ※

2008年9月16日
RPK的律师团接到武吉安曼的通知,与RPK的会面由原本的2008年9月18日上午十一时改为2008年9月17日上午十时。

※     ※     ※     ※     ※     ※     ※     ※
2008年9月15日
中午一點二十五分:
伊布拉欣嘉華(Ibrahim Jaffar)副警監在中午十二點正(2008年9月15日)打電話給瑪麗娜女士,通知她說她的家人可以在明天上午十一時在武吉安曼探訪RPK,他的律師也被允許在星期四上午十一時(2008年9月18日)探訪他。

※     ※     ※     ※     ※     ※     ※     ※
2008年9月12日
下午四点正:
玛丽娜收到来自阿兹林(Azrin Abu Bakar)探长的「拘捕通知」,告知被拘捕的理由。这张通知书大概是这样形容的:

「……作者在网上发布的文章破坏(memburukkan)国家团结、侮辱伊斯兰教的圣洁,最终导致人民的混淆……」

「……家属可要求警方协助,联络伊布拉欣(Ibrahim b. Jaffar)副警监,电话号码是019-2463498。」

当我获得原文后会马上上载在这里。

※     ※     ※     ※     ※     ※     ※     ※

2008年9月12日
中午一时十分:
十名来自武吉安曼的警方人员抵达拉惹柏特拉的住所,在主人房翻箱倒柜,取走光碟和一些文件。以下是搜查书。

附录:信件列明从拉惹柏特拉寝室取走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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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6日星期四

陈祯禄爵士呈海峡殖民地总督金文泰爵士「备忘录」【最终部分】

出处  ∶《海峡时报》一九三二年版
原题  ∶
作者  ∶陈祯禄爵士
发表日期∶23-12-1932

九、改革立法委员会

  海峡殖民地之立法委员会在l九二三年一月改变其组织法,增加名额,共有官方委员十四人,非官议员十三人,(其中七名为欧洲人,一名欧亚混种人,五名为亚洲人)非官议员全部由总督指派,只有二名欧人委员为例外,系由星加坡商会及槟榔屿商会选出。此二欧人商会自一九二三年以後,郎享有此项推选立法委员之权,彼等之代表(即选出之立法委员),地位此其他委任委员更高。只有此二人中之一人享有担任址法委员会首席委员之特权。

  立法委员会组织法之特点,系会议仍由官方委员占过半数,因此其地位纯粹系谘询机关。立法委员会之议事虽然极井然有序,但大体上皆拘束礼义,乾燥无味,而为时短暂。其将点系毫无真正之辩论。在官方占多数,而且委任非官委员之现行制度不改变之时,此会并非(也不能成为)一个有动力的公开辩论与审议法案或其他措施之会议,官方委员占多数之後,使非官方委员感到其地位重要,反对亦无用处,同时非官方委员乃总督指派者,彼等当然感到不易时时刻刻舆若千部份住民之意见,保持紧密接触。一般民众在委派立委方面,既无发言权,当然不甚注意立委会议的情形,对立委也不能有多大信任。

  再者,立委之职位既係由政府而来,彼等自然对总督壤有多少感激,在立委任满之时,总督有权再委其连任。此种情形使彼等不能有真正之精神独立,而激烈攻击政府之措施。目前有一项不成文法即委任之立委不能连任至若干任期以上。委任制度之另一项缺点,係一个委任立委如果不留情地攻击反对政府之措施,(因为其良心上认为此係其责任),则政府可以在其任期告满之後,不再委任其连任,因而丧失其立委职位。此举之结果係使立法委员会失去其最有经验舆有勇气之委员。

十、非官方顾问——批评立法舆行政委员会之组织法

  甚至在立法委员会议之外,非官方委员亦非政府之非官方顾问,因为政府极罕舆其商量政务。其原因或许系政府已可与行政委员会之非官方委员商量政务。目前行政委员共有三名非官方委员,自一九二三年起,其中二人一向系欧洲人。行政委员会组织法係在该年修改,增加二名非官方委员。最近才再增加一名马来籍非官方委员。

  为使海峡殖民地住民逐渐真正参预政府之考虑及决策起见,立法委员会及行政委员会之组织法应该修改,使一般民众之代表委员能舆政府有劾积极合作。

  首先,官方委员在立法委员会所占多数地位,绝对必须放弃,但作为一项保障起见,组织法可以规定总督握有所谓『批准权』(Power of Certification)。此项权力使其能够强迫立法委员会通过若干措施,只要总督认为此等措施影响及殖民地之安全与宁静,抑或对公众之利益有最大重要性,总督在动用此项批准权之时当然须将该事情形向陛下之大臣报告。

  在推选星加坡及槟榔屿二欧商商会之代表委员时,政府已经系采用选举原则。此二名立法委员因係选出之代表,所以成为立法委员会之首席委员。此点有力地辩明政府深知民选委员有较高之价值,彼等系真正之代表,所以品质较高,与委任之立法委员不同,彼等未缝民众或任何社会团体之直接委托,所以比较上可称为劣货。

  迄今只有该二商会有权派出真正代表,政府当能知悉,一般民众亦应要求有真正之代表,使其有更高之价值。

十一、无选举参政权—缅甸,牙买加,锡兰之例

  本殖民地之人口有五十巴仙是英籍民,包括马来人、印度人、欧亚混种人及海峡出生之华人,彼等已以本邦为其家乡,在此地有永久权益,彼等对本邦亦有情感及爱国心之联系。吾人为英国统治虽然已有一世纪以上,吾人仍不能获准运用任何形式之选举参政权。

  另一方面,其他英国殖民地之情形似乎完全不相同。在缅甸,数百万当地人已有选举参政权。在牙买加,该地人口之四分三为纯血黑人。但其立法委员会卅名委员中,十四人是民选者。锡兰政务委员曾之一五七名委员之中,一四六人是公选者,该政务委员会兼理立法及行政问题。

  本邦之社会状态及经济,教育进步之程度,较诸鍚兰及其他殖民地之情形,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政府在此方面如不愿马上与其他殖民地一样,至少亦可有一个起码之开端,向正确之方向走出一步。

  行政委员会为海峡殖民地政府之一个甚重要部门,在若千方面係此立法委员会更加重要。其委员始係总督之真正顾问,总督在运用英王授予彼之权力时,必须舆行政委员会商量。华人毫无一人参加此顼高级之委员会,乃一件真正憾事。虽然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已故之胡亚凯氏曾任行政委员食之特别非官委员。

十二、海峡华英公会(S.A.B.A.)之趸议——如何使非官方委员占多敷

  就海峡出生之华人(刻在本殖民地有廿五万人)而论,吾人建议叻、屿、呷三地之「海峡华英公会」一各选举一名代表参加:址法委员会」,再加上政府委任之原有三名华人委员,则华人代表共有六人。马来人,印度人及欧亚混种人之代表如依照比例增加,则立法委员会可扩大为非官委员占多数之团体。

  此项建议将使立法委员会之非官方委员占明显之多数,此毕乃不可或缺者,应几可使成为有效考虑及公开辩论有关公众福利之法案与其他措施之会议。

  至於行政委员会欧人及马来人刻已有代表参加,华人亦剩有一名代表参加,以代表重要之华人权益。华人政务司亦参加行政委员会,但彼系英国官员,政府关於华人事务之专家顾问。在行政委员会讨论华人之间题时,彼并不能时时以华人眼光立论。事实上,彼大体上乃以官方之立场看有关华人权益之间题,因此时常会与直接有关人士(华人)之看法,大不相同。

  目前华人完全无代表参加行政委员会。如委派一名华人委员,参加会议,纯粹以华人立场发言,特别在会议考虑及决定有关华人之间题时,襄助委员会之工作,对政府系有利益者。

十三、参加「马来亚文官组」

  英国殖民地部系规定只有父母皆係纯血欧人之英籍民始有资格参加每年在伦敦举行一次之招募马来亚文官考试。此项规则系在一九〇四年以後始实行者。在该年以前,不论何族或何种教徒之英籍民皆可参加马来亚之一「干部组」只须彼等有资格参加。

  自一九一二年以後,本殖民地之人土既不断要求取消「文官组」(Cadet Service)之此种「肤色限制」。此系本邦人民欲参加其行政之合法而自然之要求。

  一九一二年史各脱氏(Mr. Harcourt)曾在帝国议会提起此项问题,当时之殖民地大臣哈尔诰答覆谓:「通过此项规则乃因华人及马来人反对混种之非欧洲人管辖彼等」,但哈尔诰氏又谓:「余愿意考虑英属地出生之华人或马来人参加『干部组』之间题,只要此等人士能够考试及格,而且当地人士确已要求此项权利。目前尚无此种要求」。

  在一九二四年当地确已有此种要求之时,当时之总督纪勒码爵士在是年十一月三日召开之立法委员会议宣称,就各马来州而论,彼不拟建议政变参加「马来亚文官组」之条件,同时彼亦不赞成只政变海峡殖民地文官之条件,因为如此一来,全马性之「文官组」将分裂为二。

  由此可以看出,每次向政府提出同一要求之时,政府即提出一项完全不同之新理由,以辩解政府为何不接受此项要求。

十四、伦敦会谈——感谢文官组方面之让步

  一九三〇年在金文泰爵士(Sir Cecil Clementi)动身返英渡假之前,由亚籍及混种籍非官方立委六人组成之代表团造访总督阁下,恳求其准许当地出生之英籍民参加「马来亚文官组」。使彼抵英後,可以乘机舆殖民地部讨论此项间题。

  或许由於此项要求之结果,总督锁假返马後,即委派一个委员会研究此事。该委员会业已拟就一项初步计划之草案,主张目前只由「马来亚文官组」员委任之若千职位,将来可由当地出生之非欧洲英籍民担任,只需有适当之资格。

  余相信此项计划刻已送予殖民地大臣考虑。吾人对总督在此方面之尽力当然感谢。但即使殖民地大臣批准此项方案,「马来亚文官组」仍傈门户紧闭,当地出生之英殖民,仍不得其门而入。「马来亚文官组」现行之「肤色限制」办法,仍旧使一般人感觉不满意。

  此地各民族在教育及成为十足公民之资格方面,已有显著进步,在帝国其他地区施行之帝国政策,亦应施行於本邦。

  本邦有一部分亚洲人,彼等之家族居住当地已有数代人於兹,彼等巳认定本邦为其家乡,别无其他家乡,彼等在本邦之权益甚庞大,彼等之整个财产与英属马来亚联系为一,彼等曾无数次具体证彼等对帝国及英王之忠诚。

  如果帝国政府愿意让步,使马来亚文官组门户广开准许一切当地出生之一切英属民参加不分肤色,及种族,即可赢得其感激,在英帝国之此重要外围据点促进满足情绪,增进人民之忠诚。

十五、总结

㈠定居本邦之华人及其他民族(马来人除外)之负责领袖极为躭心当地政府采取所谓强力亲巫政策之後,彼等及其子孙之权益舆福利将受到威胁。政府此项政策将在本邦造成种族不和。此项政策不符合英殖民地行政之基本原则——公正平等待遇一切人,而此项原则使帝国获得今日此种惊人成功·

㈡政府之教育政策除有同样之亲巫烦向之特徵外尚且有意限制英语教育,此举损害本邦之教育,减少贫民子弟享有中等教育之机会。

㈢敢革立法委员贪不但可提高其効率,而且使此地人民享有自由文明社会之一部分基本权利,舆特权,同时教导以公民之义务舆责任引导彼等走向进步之路。

㈣华人乃本殖民地住民中人口最多之重要一族,委任一名华人为行政委员,对华人及政府皆有利益。

㈤取消「肤色限制」准许当地出生之英籍民参加「马来亚文官组」。此皋不但是公正之举动,使彼等恢复随出生而来之原有权利,
消弭为时已久之一项怨懑。而且可以赢得彼等之永久感激,加强英籍民对英王之热爱舆忠诚。

  黄瑞寿氏已授权于余宜布彼完全同意上述五点意见。

  上文乃表明吾人所怨溢之各事,有待当局匡正。关於此点密尔顿有言:(但望在自治联邦之中不会有怨溢之事,但望世界上无人以为会有此种怨懑之事。但心中之怨懑如能澈底听到,深切考虑,并迅速改革,即可达成民权自由之最高境界,此乃智者所希望者)。

(上文原载於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廿三日之英文《海峡时报》)

2008年11月4日星期二

陈祯禄爵士呈海峡殖民地总督金文泰爵士「备忘录」【第二部分】

出处  ∶《海峡时报》一九三二年版
原题  ∶
作者  ∶陈祯禄爵士
发表日期∶23-12-1932

六、『半外国人』——需要爱护本邦之爱国精神

彼等之地位不应该系在马来亚及中国皆被视为『半外国人』,且可能退化为下列诗章所描述之哀莫以名状之一种人:

『这裹活着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他从不会对自己说

『这是我自己的乡土』。

  依作者管见,政府愿拟定一项建设性之固定政策,以争取在海峡出生及在马来亚各地出生之华人,(彼等系本邦属民),并且助长其爱国精神及对其出生舆定居地之天然爱情。

  当局不愿使其立场飘忽麻定,以致成为牧羊人所不照顾之一群弃羊,结果彼等将在荒野中无目的地旁徨,忧郁寡欢。然则必被导入歧途,终於损害自身,兼害本邦。

  政府之目的应该系:「建立一种有马来亚自觉之『马来亚人』。彼等舆英国紧密团结,享得英帝国所给予利益中之最佳者」。如欲达到此目标,政府之政策患该系(马来亚人之马来亚),而不是其中一部分人专有。

  马来亚是年轻之新国土,但富於资源,将来有光明前途。其各族住民如能全体团结合作,以真正友好合作之精神,一心一意为整个马来亚谋福利及繁荣,则马来亚将来必可有伟大前途。吾人之终极政治目标(虽然尚在遥远之将来)应该系建立一个统一自治之英属马来亚,有一个中央政府,及一个联邦议会,设在一个地点适中之首都。其各部门对纯粹当地政务应尽可能有自治权力。当地出生,定居本邦之各族住民皆应有参加政府之平等及无限制之机会。

七、政府之教育政策

  前海峡殖民地总督杨格爵士(Sir Arthur Young)曾在一九一八年十月十四日,在立法委员会议发表预算演说,宣布政府之教育政策如下:『政府的目的是供给一切儿童受免费英文教育至四年级为止』。
  
  嗣後,在一九二六年七月一日,英校各年级,自一年级起,全部提高学费。根据政府在一九三二年立法委员会记录第九十三号所公布之新教育政策(一)英校初等及中等学校之学费将在一九三三年以後再提高。(二)中等学校终极须经费自给。(三)今後,政府不再接受中文及吉画文(塔密尔)学校之要求资助。

  在十四年前,杨格爵土曾答应初等英校(至四年级止)免收学费。因此,此次提高初等英校之摹费分明系退步之措施。中等学校二八年以上)每人每月学费自六元增加至九元,并将在最近实行。此举之终极目标乃欲使学生家长负担学校之全部经费。此擧使大部分毕生之家长无力负担毕费。虽然一九三二年立法委员会纪录第九十三号曾表示奖学金制度将略增,但初等学校之穷苦好学毕业生将无法人人进入中等毕校修业。凡值得受中等教育之初等学校毕业生皆不应因为家境清贫而失学。

  吾人可以断言,政府以上述方式限制英文教育之政策,必将造成更多之简陋,私立英校以应付英文教育之无可抑制之需求。政府对此等学校并无多大管制。

  政府认为「如果无就职之希望,而主要以公帑教育青年至『剑桥学校会考证书』及格之程度。一无用处者」。如果不使此等青年有受中等教育之机会,则其中甚多人将更无能力担任职业。唯一正确之政策系开办相当多之职业学校及技术训练班舆技术毕校,使更多青年在修毕初中等或中等学校后能够受职业训练,在求毕完业後,能够从事适当有益之职业。

八,毕校政策——英国殖民地之英语教育

  一九三二年六月,槟榔屿创设职业学校之时,全校卅五毕生之中,三分一是次级(八号)或高级(九号)学校会考毕业生。可见受过中等教育的毕生并不藐视在职业学校。职业训练。一个学生如握有当地剑桥会考证书,并非即不可用手劳作。甚至一个终生以劳作为职业的人也有权利可受良好教育此举对其有无可估量之利益。

  教育应该是使本邦青年能够正确思维,能够有坚强个性的工具,同时使彼等有谋生资本,在适当训练后,可以自食其力,以图温饱,教育也患该是训练个人,使其准备在社会活动。在英国殖民地中英语教育是将来在社会活动的最好准备舆基础,因为英语教育最能使其有英国人的思想与倾向。观点看来,民众教育应该是政府之第一目标,教育应该是一切公民都有能力办到,使最卑下臣民也能享受。

  有些马来亚出生华人虽然已受教育,仍未能在市镇中觅得职业,政府应该鼓励及援助此等人回去乡村居住由以农事谋生。

  在海峡殖民地中,使政府监督与支持之英校一共有二万六千名毕生,此外街有二篱几千名男女学生则在华校及不受资助之私立英校读书,政府几乎毫不责肋此等学校,政府对这二万八千名当地出生子弟之教育,是负有若干责任的,至少要使其在将来成为马来亚之良好,忠诚的公民。

  最近政府向立法会议提出一项教育政策备忘录,其目的是耍节省教育开支,增收摹费,此项政策之本质是消极的,并无建设性,政府——该委派一名在英国素负盛誉之教育家主持一个调查委员会,彻底详尽调查马来亚之整个教育间题,以求拟定一个聪明,开明之教育政策庶可平等裨益各阶层住民。

陈祯禄爵士呈海峡殖民地总督金文泰爵士「备忘录」【第一部分】

出处  ∶《海峡时报》一九三二年版
原题  ∶
作者  ∶陈祯禄爵士
发表日期∶23-12-1932

为何中国人感觉不安

马来亚之现行政策兼论华人在本邦之前途

  本文为陈祯禄先生以明晰有力之措词写成之备忘录。陈氏出身海峡华人之最老家族,系社会名流。本文检讨马来亚土生华人及一般定居本邦之非马来人之地位。其论述之透澈详尽殆为同类文章之最。本文表现出『极端悬忧』之感觉。作者深恐本邦之马来人及非马来人之间将造成明显之裂痕。陈祯禄先生要求当局拟定一项固定之建设性政策,以争取在海峡殖民地及马来亚各地出生之华人。

【以上为海峡时报按语】

一、非马来人的权利

此篇备忘录系为最近威尔逊爵士(Sir Samuel Wilson)访问星加坡之际,呈送爵士者,其全文如下:

【小标题乃『海峡时报』添加者,以便阅读】

一九三O年五月海峡殖民地总督金文泰爵士(Sir Cecil Clemente)首次正式巡视马六甲,该时爵士在马六甲发表一篇演说,论及本联邦扩大米耕之问题。爵士表示,彼希望马来亚之华人积极注意种稻问题。华人在其本国国内对此种耕作,已表现出特出之才能。彼又谓华人如欲从事此种耕作,必可成功。

  在一九三O年七月,爵士委派一个委员会考虑『鼓励马来亚米耕之最佳措施』。本备忘录作者为委员之一。作者在参加该委员会工作主时,始首次发觉参加委员会之『马来亚文官组』英国高级官员猛烈反对政府将田地给予华人及其他非马来人种稻。(此种民族在马来亚各地聚居种稻原已有数代人於兹)作者为之大骇。

  作者亦在该时始首次知悉槟榔屿『振良』号东(在海峡出生之华人英籍民)无法在吉打获得田地,以便用现代机械方法种稻,结果彼等被迫至马来亚以外,在暹罗南部进行其独出心裁,大瞻进取之计划。作者又获悉,政府及马来各州之州政委员会可能欲将本邦可能用以种稻之全部田地,(约六十万至一百万英亩)皆包括在『马来人保留地』中。此项政策甚至使在马来亚出生之华人无权获得种稻之田地。而来自苏门答腊之爪哇—反荷属东印度各地之外国马来西亚人反而有此种特权。作者特请威尔逊爵士参阅一九三一年之『米耕委员会报告书』及附录其後之本文作者意见书。

二、雇用马来人—设立独占之书记组

  最近马来联邦设立独占之书记组,只雇用马来人为政府书记,不用非马来人。再者,本邦政府雇用人员大都优先录用马来人。凡此等事更加证明现行政策目的在於使马来人有过份之优先利益,而不利华人及其他非马来人。

  作者欲在此处强调,吾人系甚同情马来人,并认为政府有扶助彼等之责任,因其与他族竞争之时,处於甚不利之地步。政府尽可以一切方法扶助彼等,只要不偏私地严重损害非马来人的利益。而且在必要之时,可以对其他民族施子同样之援助及待遇。

只有马来语学校实行免费教育。政府对中文学校之维持几乎毫无帮助,且不欲予以援手。单在海峡殖民地中,进入华文学校攻读之土生华人学生已有二万人主众。在一九三O年原有二万四千人之多,但因不景气之结果,减为此数。

在政府设立之英语学校、职业学校及『农业学校』,当局大都优待马来人学生,待别在赠予政府奖学金及免费名额方面。

三、州政委员会之马来人委员将否比他族为多

根据金文泰爵士之地方分权计划,马来联邦四州之宪制’大体上与目前之非联邦各州相同。此四州之州政委员会中有少数之欧籍、华籍、及印籍委员。但彼等人数较少,完全为英驻在官,马来苏丹及其大臣所压倒。彼等占委员会之绝大席位。

  吾人当然恐怕此项计划将在马来联邦中,产生,发展,及完成一个纯粹专制之政制。此项政制将以非马来人之税款为其主要基础,(非马来人之精力、劳力、资本及企业乃此四州之支柱),但不予彼等在政府中有足够而有效之席位。有如非联邦马来各州之情形。一个受马来人及亲巫英驻在官所控制之有强大实权之『州政委员会乙或可能拟定各该州之土地,教育及其他政策,(假定该会有此控制权),以损害该州非马来人之利益。

根据一九三一年英属马来亚人口报告书,华印二族人口合共占海峡殖民地总人口之七十一巴仙。马来联邦总人口之六十三点七巴仙。柔佛州人口之五十一巴仙半。并占英属马来亚总人口五十三点二巴仙。

  再者,马来亚之华、印二族人口乃男乡於女。男子系工作者。

  此处或可指出,半岛之马来人事实上极大部分乃苏门答腊、婆罗洲、爪哇、西里伯之移民或移民之後裔。例如以柔佛州而言,土生马来人比自荷印迁来之马来西亚移民或其後裔,为数更少。

不许华籍及其他非马来籍本邦属民获得田地种稻。雇用马来人为政府人员,不雇用土生华人,印人及其他非马来人。为马来人设立教育机开,不兼顾他族。志在马来各州造成由英驻在宫及马来人控制之更专制政权之地方分权计划。以及优待马来人,牺牲其他亚洲民族之其他措施。在在表明政府政策之趋向。此事使永久定居本邦,以其为家乡之华人,(余相信其他非马来人亦系如此)对其在马来亚权益之安全,其将来前途以及其子孙之前途,感觉严重不安舆忧惧。

毫不留情∶改变的催化剂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Catalyst For Change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4-11-2008
翻译  ∶ECS283
巫统主席不是由2千6百万名马来西亚人或1千1百万名选民决定的,这是由191个区部领袖决定的。191名巫统马来领袖决定谁将成为巫统主席,也就是马来西亚首相的唯一人选。

改变有两种: 进化和革命。进化是缓慢的,通常费时几代;革命则是迅速的,有时在一天之内就办到了。

他们说马来西亚不可能有革命,他们这么说是因为马来西亚人都不是革命的料,也不暴力,我觉得这是可圈可点的。马来西亚人也许不暴力,至少大部分的人都是如此,不过若他们想要革命,他们是办得到的。

革命不应该和杀戮、街头浴血等画上等号。我们可以来个典范转移,若这革命可以在一夜之间完成;或是思维上的改变,也就是思想上的革命。

马来西亚在2008年三月八日看到了她的革命。那堪称是个革命,你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代称了。

革命是好的,若没有和鲜血扯上关系。流血革命通常上都不会完结,因为有报复的因素在内。不过,若无其他法子,流血革命是必须的。就像印尼和菲律宾分别对抗荷兰和西班牙的殖民统治的时候。

马来西亚本来可以迎接一个改革性的变化。实际上他们也等了50年了。后来在第51年的时候,他们觉得情况已经恶化,再也没有什么改进的希望的时候,他们决定要来个改革性的变化。这是为何国阵在三八大选输得这么惨。

这也引发了其他事情。国阵的成员党发觉他们也需要改变,不然就要等死了。所以我们看到这些马华,民政等开始持有异议。巫统也在改变中,至少在领导层中就有变化了。

不过巫统需要的不只是领导层上的改变。态度也需要改变。它不能再用「另一个五一三」,叫「移居者回去他们的祖国」等来威胁那些提起「敏感课题」的人。巫统要知道,华人、印度人、伊班人、达雅人、卡达山人、葡萄牙人、泰国人等等,与马来人有同样的权利。他们也一样拥有马来西亚。敦马不是曾经说过九成的所得税都是由华人『买单』的吗?

最怕就是巫统只有领导层上的改变而已。他们也不会再态度或政策上有所改变。他们有必要这么做吗?毕竟,巫统主席不是由2千6百万名马来西亚人或1千1百万名选民决定的,这是由191个区部领袖决定的。191名巫统马来领袖决定谁将成为巫统主席,也就是马来西亚首相的唯一人选。

所以,2千6百万名马来西亚人不关紧要,1千1百万名选民也无关紧要,只有那191个区部领袖才紧要。

而这191个巫统区部领袖要的是什么?他们要巫统继续捍卫马来人权益,特别优惠,新经济政策,直到「最后一滴血」。这就是巫统主席兼马来西亚首相要做的事,若他要上位的话。若不,他就会被逼宫,而阿都拉就是榜样了。

首相通常都会忘记他是全马来西亚人的首相。很多时候他都认为他是巫统党员的首相——连全马来人的首相也不是。即使纳吉接手阿都拉的职位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

这不是说纳吉他不明白,而是他是别无选择。因为他的这个位子不是2千6百万名马来西亚人或1千1百万名选民给他的,而是191个区部领袖提名他,然后只给姑里一个提名。所以他一定要满足这些人的需要,而不是非巫统的马来人或是1千1百万名选民或是2千6百万名马来西亚人的需要。

这是为何我们需要一个来自民联的首相。我们需要一个马来西亚人的首相,不是巫统区部领袖的首相。直到民联接收为止,只要首相是由191个巫统区部选出,首相依然会是巫统的首相,而不是马来西亚人的首相。

不过这些会发生吗?我们将会看到一个民联首相吗? 何时呢?

是的!我想这个日子将会到来。也许不久之后,也许在圣诞节之前。三八大选的革命还没有完毕,还在持续着。它继续在巴东埔补选上发酵,然后在居林补选上,假如他们胆敢宣布选举无效的话——那就是他们销案的原因。只有巫统首相被拉下台后,革命才会完结。

等着接手的巫统领导是马哈迪式的领导。马哈迪在八打灵的Singgahsana旅馆里宣布说,新的首相将会由一个会长理事会所指导。谁将会带领这个新设立的会长理事会呢?人们会接受马哈迪重执政权,通过代理管制的事实吗?这将会是未来几个星期主要的议论课题,当然还有有关民联首相的接手。

我知道有许多人开始沉不住气了。大多数的马来西亚人开始对民联的变天不再存有希望。也许,现在就失望的话就太早了点。如果到了圣诞节还变天不成的话,那个时候才来担心吧!就一直保持希望到那个时候吧!我们可以准备迎接今年的圣诞节,是独立的51年以来,最好的圣诞节。

毫不留情∶神学对世俗主义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Theology Versus Secularism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31-10-2008
翻译  ∶ECS283

这五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来人是否变得更加虔诚,更加留意他们的回教责任了吗?在过去的六个月,三名妇女被起诉贪污滥权。全都是相当高级的马来政府官员。全都穿戴头巾。所以,穿戴头巾就不等于是更加虔诚或是更好的回教徒。

看来土耳其首相在土耳其法庭里有了麻烦。他们指责他反世俗,这在土耳其是一项罪名。有关新闻请看路透社在线。他们说首相要废除反头巾法令,也就是说土耳其人民不必强迫性不可穿戴头巾。若你还记得,最近,一名土耳其女性国会议员被逐出国会就是因为她坚持在那里穿戴头巾。大学生在进入校园后也必须除下她们的头巾。

阅读路透社在线【Turkish court says PM involved in anti-secularism
阅读南都网【土耳其:政治平衡木还能走下去吗

对于会向不穿戴头巾的妇女的脸上泼强酸的极端「宗教警察」的阿富汗来说,土耳其是在另一端的国家。

2008年的马来西亚,与1958年的马来西亚实在是大不同了。在当年,裙子和露背装大行其道,头巾是绝无仅有的。最「得体」的马来女子会穿戴头纱,露出前发。今天若有马来女子穿露背装的话,就等着中捉吧!

这五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来人是否变得更加虔诚,更加留意他们的回教责任了吗?在过去的六个月,三名妇女被起诉贪污滥权。全都是相当高级的马来政府官员。全都穿戴头巾。所以,穿戴头巾就不等于是更加虔诚或是更好的回教徒。不然的话,她们又怎么会接受贿赂或做出欺诈呢。这只是个表征。穿戴头巾只不过是个表征。表示你非常回教。但这并不表示你真的是。

马来人今天在谈论恢复哈里发统治,实行回教法律。简单来说,就是反对世俗国,追求神权国——也就是说回教国家。但是这些人明白什么是回教国家吗?这些人可知道有多少个回教国家经历了许多糟糕的境地,甚至是新的「回教」政府还比被代替的旧政府更糟糕的吗?

总的来说,无论是世俗国还是神权国,都只是个名称而已。名称没有什么大不了。要紧的是功能,而不是形式。形式必须依照功能,而不是功能依从形式。

让我们来看看一些失败例子。一些主要的回教国家都曾发出改变他们的政府的要求。但后来都发觉新上任的回教领袖没有更好,反而比那些异教徒领袖更差。几百万的人命因此被丢。回教徒死在回教徒手里。

库尔德族人、阿富汗人、阿美尼亚、伊拉克、伊朗、沙地阿拉伯、阿尔及利亚、摩洛哥、苏丹、巴基斯坦、塞尔比雅、叙利亚、波斯尼亚,你想得到的那些以回教徒,基督教徒或犹太教为主的国家,我就能说得出有关的惨剧。不,神权国不是答案,我们不能用一个神权国来代替世俗国来解决问题。历史已经告诉我们,这更加糟糕。制度不是解决方案,在制度后面那些才关紧要。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阿尔及利亚人要从法国人手中独立。八年战争所带来的是超过一百万条的人名丧失。双方都有责任背负同等的罪恶。许多老人,小孩和妇女都不被放过。最后,在1962年,法国决定回老家了。但是直到今天,杀戮还在继续;除了这时不再是回教徒杀基督教徒,而是回教分子与世俗分子互相残杀。

土耳其人也想要异教徒离开,结果几百万的阿美尼亚人被屠杀,而库尔德族人则愿意成为奸杀阿美尼亚人的仆人。这和德国在第二世界大战中做的种族清洗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只有死去的犹太人的四分一而已。

过后,库尔德族人自己被伊拉克人及土耳其人屠杀。同样地,为了成立回教国度,阿富汗人起先互相残杀。成立之后,还是一样。在伊朗,在新的回教国度里所死的人,比在什叶的异教徒国度时候还要多。

一个回教国度并不能确保你会得到一个好政府。世俗国度也不能。所以就别再想要成立什么回教国度及受其美丽词藻所影响。专注于成立一个公正国度更好。

我们在这六十年以来看过太多的死亡了。人们在回教的名义下互相残杀。上千上百万的人被杀。在阿富汗有两百万。在伊朗有一百万。在伊拉克有一百万。在土耳其有一百万。在阿尔及利亚超过一百万。在其它回教国家还有许多一百万。这个名单还在继续着。

伊朗人说∶「与伊拉克人打斗至死的都会上天堂,因为伊拉克人是异教徒」。伊拉克人说∶「与伊朗人打斗至死的都会上天堂,因为伊朗人是异教徒」。所以,伊朗人和伊拉克人都是异教徒。或是这些互相残杀的都能上天堂,因为他们都是在回教的名义之下而死?

过去的六十年来,因为这些杀戮,以及上千上百万人的死亡,这些所谓的「回教国度」都是失败的国度。反而那些「无神国度」如瑞典,是人间天堂。

也许你需要选择一个回教国度,才能抵达天堂。不过直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回教国度都是不折不扣的地狱。也许这都是因为他们计较死后的生活比本来的生活还多。

2008年11月3日星期一

拿督阿末扎希罪案揭秘【第一部分】

原题∶PENDEDAHAN JENAYAH AHMAD ZAHID HAMIDI
出版∶马来西亚人权理事会
翻译∶April

如果拿督阿末扎希是个尽责的人的话,应该为他过分的行为受惩。这次的揭秘将揭露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以及为何拿督阿末扎希未被对付。是否身为副部长就有权利为所欲为甚至做出绑架、虐待、殴打及谋害威胁。

被加影警察总部丢进置纸箩的调查 (KK325和KK506)

这是为了寻求正义而揭的秘,也是为了确保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和权势不会被利用来进行残酷及超越法律权限的行为。对全体大马人民而言法律就是法律,犯错的人必须在经过审讯之后得到惩罚。

此番揭秘并无诽谤成分。这次的揭秘纪录了所有真实发生的事件,受害者的公开告白和警局报案书以及开给肇事者的罚单。

进行这次揭秘的主因是我们的警局还在犹豫该不该公正的执行任务,而不是选择采取行动。

这次的揭秘要求执法者开始公开调查,保持透明度让正义得以伸张。

这次的揭秘要让您认清谁是拿督阿末扎希(Ahmad Zahid Hamidi)-一个犯法之后却利用本身的权势和影响力逃过法律制裁的人。

在此申明此番揭秘是根据受害者本身的剖白以及交到我们手上的各种资料,以确保这位来自吉兰丹州的受害者可以为他所承受的一切抗辩。

拿督阿末扎希——他的双手是充满罪恶的。他的双手充满着犯罪行为、绑架、殴打致永久伤残让受害者甚至深信自己会被杀害。

拿督阿末扎希——「流氓主义」者。他的双手充满着恐吓行为,让受害者不敢报警并且在所有报案程序完成后以本身的权势阻止应对自己采取的行动。(滥权)

拿督阿末扎希——相信金钱可以为自己的犯罪行为开脱。尝试付给受害者250,000令吉要求后者不采取法律行动及报警。

这本册子所揭露的一切将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阿末扎希。这位领袖一直以来就像披着羊皮的狼,拿督阿末扎希将被我们封为至今依然逍遥法外的罪犯。早在90年代的白领阶级罪案中——嘉利丹集团(Kretam Holding Berhad)的股票欺骗案——全国行动服务基金会(Yayasan Gerak Bakti Kebangsaan)价值几千万令吉的股票、国家储蓄银行所给于的金信用卡等等。

这是所有法律途径都被截拦之后的揭秘,他的所作所为被包庇,其他的方法都因为他的权势和影响而被阻。

这次的揭秘是必要的,这样才会让我们认清谁才是真正的拿督阿末扎希,同时也是一项让他一切不近人情及不人道的作为受到应有报应的努力。

这次所有的揭秘都是为了替一位唯一的错就是爱上拿督阿末扎希的千金——奴鲁希达雅(Nurulhidayah puteri Dato' Ahmad Zahid Hamidi)的平民寻求正义。 

这本册子真实纪录了受害者的告白,为拿督阿末扎希一切惨无人道的所作所为寻求正义管道。

根据这里所揭露的一切评估如果执法者无法制裁拿督阿末扎希的恶行,就让人民自己成为制裁者,为拿督阿末扎希的恶行评价吧!

阿米尔巴兹利阿都拉(Amir Bazli Abdullah)被殴打事件

阿米尔巴兹利的脸上将留下永远的伤痕。他在2006年1月16日被殴打至脸部外表留下永久性伤痕。

他在2006年12月20日报警,报案书副本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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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皇家警察
报案书
普通报案

警局:      JLN BANDAR (H.S.LEE)
地区:      DANG WANGI
分队:      吉隆坡
报案书号码:   KAJANG/028175/06
日期:      2006年12月20日
时间:      傍晚8时51分
报案语言:    马来语

(录案警员资料省略)

投报者资料
姓名:阿米尔 巴兹利 阿都拉
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XX
性别:男性
生日:1970年1月1日
年龄:36岁11个月
种族:巫裔
公民:马来西亚
工作:自雇

投报者声明:

在2006年1月16日大约10点钟当我正在国能大学前的国油油站为我的银色马士达,注册号码CBP 77轿车添油时,被一位名为哈林的马来男子唤入我的车内并说他的「老板」要见我。我被命令关掉手机然后根据他的指示开车。当时车内还有一名我不认识的马来男子,车后还跟着一部载有数名人士的黄色轿车。

我感到害怕因为被恐吓若不听从哈林的指示就会挨打。我被带到加影绿野山庄的一所俱乐部。抵达以后我被带出车外,另外一部轿车也抵达了。拿督阿末扎希(当时他是旅游部副部长而如今是新闻部副部长)和他的女婿希山以及他被称为KK的儿子从车内步出。他们殴打我的脸部并导致我的鼻梁骨折以及我的左眼肿胀无法张开。我流了大量的血,当我用手护着脸部时他们全体包括拿督阿末扎希突然激烈围殴我。

我被拉到一张凳子上由两名拿督的人马捉着,拿督毫不留情的责骂及殴打我。一位名为翰斯的男子(拿督的人马)恐吓说他会砍下我的双手并且殴打我的脸部。我被硬物猛烈攻击导致头颅破裂。我看不见是谁干的但是我怀疑是拿督阿末扎希的女婿希山所为。

KK 也用一块相当大的石块攻击我,并且用该石块在我脸上扭转,他也把我的脊椎骨踢至肿张。拿督的女婿希山也殴打我并说「我提醒过你,我会让你浴血,你不认识我和我在巴生的父亲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怎么样了。」

之后拿督阿末扎希就说「拿麻包袋来,把他装入麻包袋内」。之后拿督阿末扎希的妻子拿汀哈米达抵达并缓和了现场气氛。拿督阿末扎希的女儿奴鲁希达雅也抵达了并且在看见我的状况时哭了起来,拿督阿末扎希见到马上在我眼前掌掴奴鲁希达雅。

之后我被带到拿督阿末扎希的住家范围内并再次被拿督阿末扎希,KK 及他的女婿希山还有在那里的其他人殴打。拿督阿末扎希说「你会被埋掉」。在那里呆了几个小时后,我在2006年1月17日凌晨2点钟被令离开。我也被警告不可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自己开着我的车到万宜的伊斯兰治疗中心。

在这之前我没有报警因为我非常害怕。我担心自己及全家人的安全。

报告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