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5日星期日

大马华裔——自己国家的外国人

问题的根源来自于教育制度,以及其素质,这是影响国民型学校声誉的主因。日益种族化和偏向的政治环境和政策是第二个威胁华社的『病毒』。坚持把孩子送往母语学校的家长不过是这个问题的病征,这些母语学校教导出来的孩子所表现出来的『病情』即是无法有效的融入社会,因为其语言流畅度的问题。

华社的小团体形态(cliquish)是由种族主义造成的吗?或者,他们只不过是时运不济吧了?让我们探讨为何大马华裔青少年无法与社会融合,以及,放弃母语学校也许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益仁的故事

张益仁今年十五岁,他住在吉隆坡的甲洞(Kepong)区,他讲得一口流利的华语。如果你在蒲种迷路时碰到他,请别用英语问路,他将会不知如何回答你。如果你换成一马来语问他,他也许能够用『sana』或『depan』等词句的破马来语向你解释,可是其他的将会是华语,因此,如果你要明白他告诉你的东西,你最好能够懂一些语言。

益仁是母语教育制度下的产物,他的父母很久以前已经决定让他的孩子在独中受教育。首先,中国正在迅速崛起,成为重要的经济强国;第二,就读国民型学校的孩子埋怨这些学校的师资品质。第三,益仁的父母来自家教严格的家庭背景——对他们而言,纪律胜于一切,而华文学校以纪律闻名。第四,益仁的父母都是行动党的支持者,他的祖父母倾向于国阵,因为马华代表这华裔在政府内的声音。可是,随着政治环境的变迁,这种忠诚度已经消失,因为在马哈迪时代,他采取了只利益马来人的政策。此外,英语和马来语有这样重要吗?如果益仁的学业成绩优秀,他可以在新加坡或中国获得一份好差事。新加坡有个好处,他们可以和他们的长子保持联络,同时,新加坡也善待华裔,而,是的!在新加坡,人们讲华语。

你不能责怪益仁的父母思想如此狭隘,对他们而言,母语学校是最佳选择,以确保他们孩子更好的未来(就业)机会。他们应该心知肚明,英语是何等重要,因为它依旧是商业和就业领域的主导语言,可是,对于强化他们儿子的未来的这个重点,他们却选择视而不见。

为什麽会这样呢?

为什麽益仁的父母不关心他们儿子在掌握国语方面的不足呢?国语是每个国家的公民必须感到自豪的,同时他们也能流畅的以国语交谈——这标榜这他们的国家特征。可是,在我们叫嚷着废除这些母语学校,或谈论种族主义(这与华人的爱国主义不同)之前,我们应该宏观视之,并考量造成益仁今天这个样子的所有因素。

过去和现在

我的父母在华校就读,可是他们都能说英语。我父亲的英语比我母亲流畅,因为我嘱咐在家与孩子们说的是英语。我母亲的英语比较逊色,因为她父母在家说的是福建话和华语。我母亲是一名汇丰银行的银行出纳员,我曾经代表校队参加在她工作的那家银行的一场比赛,在比赛前的几个月,我曾经从一本自助手册中掌握她所学习的文法。在四十、五十、六十年代,延续着我们过去的殖民地传统,英语曾经是需要掌握的重要语言,因此,马来文(或被称为BM,Bahasa Malaysia的简称),对华裔家庭而言,马来文不入流,它只是马来巴刹才使用的语言,或者被称为华人方言混合的马来语,我们的祖父母和父母使用这套语言在菜市场购物(比方说:Lu banyak pasal. Wah beli ikan kembong lu, lu bagi harga baik lah)

重点是——语言需要使用,要不然它会被遗忘。

我在八十年代进入国民学校就读,马来文和英文是媒介语,尽管我们的教纲使用的是马来文。如果该科目的教师是华人,她会以英语教学,可是所使用的术语和方程式所使用的是马来文。此外,学校限定每个星期三必须使用马来文——即是说,在当天,每个人一整天都必须说马来语,如果违规,完美的成绩册上会被扣分。在不同族群背景的同学中,我们混合着使用马来语和英语交谈,因此,我们当中有许多人可说是精通双语,尽管对华人和印度人而言,马来话是有点拗口(应该这样说,我在家也与家人用英语和粤语交谈)。

再来,重点是——如果语言不使用,它会被遗忘。我们将会使用回我们感觉最流畅的语言,也即是最常使用的语言。

现在,如果今天的课题是『华校生无法在社会立足是因为无法精通英语和国语』,这样看来,我们的教育系统和以国语作为国家平台,以及首先提倡的高收入国的政策似乎有点背道而驰。这是因为这意味着我们的学子需要有能力与在世界舞台竞争,而不只是国内。

让我们变得更好

如果教育部长介入并确保英文和马来文能在每所学校严格的被使用,这个课题可以获得解决。让这些科目变成必修课,并且必须及格,而不是把历史变成必修科,因为很显然的,历史科是相当主观的科目,应该任由学生获得他们该获得的分数。而且,确保有效师资教导这些科目,每周设定一天(或两天)为马来语日或英语日,给予学习成绩优秀的孩童奖赏——现金奖、折扣电脑、免费亚行机票游览中国古迹等等,能建议的方法还有许多。

如果种族融合是关键课题,那我们必须知道还有更大的问题需要克服,这点我们需要考量到教育系统以外的政治性的政策、气候和环境。我本人觉得,这些课题加剧了语言掌握的难题,为什麽会这样呢?

大部分家长坚持要他们的孩子进入华校,比方说,他们如此坚持是因为他们不再相信国民型学校拥有有素质的教师,华校以严格见称(意思是说纪律),并高度强调品学兼优。父母都有这个认知。其二、中国作为新兴超级强国,父母相信母语教学和学校良好的教导,这些都不存在于国民型学校。其三、因为我们身处的政治环境,国内报章充斥着各种种族主义言论,以及对种族为主的政策影响了我们的教育系统(比方说固打制和奖学金),因为如此,这些父母采取了自我保护的措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们相信自己能够在这个困境下生存下去,因为他们可以依靠他们工作伦理(work ethic,这里指的生存和就业模式),只要他们能继续达到他们生活的目的,同时,无须受到当今政府的太大影响或限制,他们将会『干自己的事』。

大马人的贫民窟?

你可以把这种态度归纳为了打击种族主义下的自我隔离(self-imposed isolation)。可是,我却将这种情况视为自给自足的社群,这有点像是圣保罗(Sao Paulo)和里约热内卢(Rio De Jeneiro)的贫民窟。集合了被边缘化的贫户,贫民窟是充满棚寮的小镇,也是窝藏毒枭的完美地方,因为他们知道,与警方展开枪战将会伤及无辜,这是警方不愿冒的险。同时,毒枭给予居民保护(居住的贫民)不会受到流氓和盗贼的干扰,而贫民们为了表示感激,不会道出他们的身份和在杂乱无章的棚寮中指出所在的正确位置,他们使用暗号,每家人都有不成文的规矩,如果警方追捕这些毒枭,他们会开门协助他们躲藏起来。

而这些贫民为富有人家工作维持生计,他们在被充作廉价劳工,在这些市镇的四周劳作,如果这些贫民居住在山脚下,他们会在当地劳作。无论你喜欢与否,这样的一个系统统治着贫民,而这个系统确保了人们的安全。无论喜欢与否,他们有领袖,而这些领袖就是毒枭。华社和南美洲人当然有所不同,至少每个社群把持着高度的经济能力,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具有共同性。

如果你去访问一个吉隆坡的典型华裔为主的市区,你将会注意到那里有着细小的经济(活动)刺激着整个社区的脉搏,致使他们成为一个自给自足的社区,里头涵盖了银行、卖场、小律师馆、超级市场、裁缝店、药店、鞋店和学校。类似的设施也可在贫民窟中找到——尽管在形态上还是有相当程度的不同,两个文化间强烈的共同形态受到的影响因素有其相似之处:某种程度的被边缘化、因为对生计造成威胁而养成的务实主义(pragmatism),以及对『人多势众』的基本信仰。

对华社而言,他们的文化令得威胁加倍,而文化是他们最重要的(民族)特征。在越来越显著的国内回教主义的盛行的当儿,华裔的工人阶级家庭愈显恐惧,深怕他们的文化在不久的将来会被吞咽、否决及被禁止。对一些人而言,这也许听起来很像杞人忧天,可是,如果你能够把你的的孩子送入一所可以庆祝自己的文化(节日)的学校,一所有高度纪律和表现的学校,而不像一所国民型学校那般,被你认为学校教师是懒惰的(只会把功课填塞给你孩子,可是却不教学),纪律(像最近的新闻中,校长侮辱学生的报道),以及无法口操流利英语或马来语的学校,两者相比,你会作出何种选择?你会因为你的孩子以后无法和人沟通而放弃让他们进入华校吗?在越来越具有敌意的国家中,哪个比较重要?与人沟通或获得人格和技术以获得一份好工作?

治标先治本

作为总结,问题的根源来自于教育制度,以及其素质,这是影响国民型学校声誉的主因。日益种族化和偏向的政治环境和政策是第二个威胁华社的『病毒』。坚持把孩子送往母语学校的家长不过是这个问题的病征,这些母语学校教导出来的孩子所表现出来的『病情』即是无法有效的融入社会,因为其语言流畅度的问题。

如果我们要对治这个病征,那我们必须……是的!废除母语学校,别无选择。尽管如此,如果我们想要避免这个疾病本身,我们必须治本,这个疾病的根源。我们必须回来探讨数理的教学媒介语,我们需要考虑在学校以中文和淡米尔文作为科目,我们需要调高教师薪资,改善遴选教师的方法——我们甚至需要重新探讨我们的大专的教学科目,以及其他。

令人感到伤感的是,像益仁这样的孩子将会成为我们人才流失数据中的另一个数字,更令人伤心的是,他长大后无法和除了自己族群的人相处,因为这个语言问题,他成为了自己国家中的外国人,接着,如果他后来呆在新加坡或中国,他依旧是『夹心人』,即使他是天才,在本国的学业成绩优良,可是和邻国比较却相形见绌。无论出于他自身的选择,或是他父母,这都不重要。领袖有最大的机会重塑这个国家,社会的根基,并在人民中栽培最佳的人才,因为他们手握大权,特们应该这样这样来领导。结果,他们必须为政策的后果福气最大的责任。

对益仁而言,真可惜。

来源:LoyakBurok 部落格
原题:Malaysian. Chinese. Totally Foreign
作者:Lisa Ng
日期:13.05.2011
翻译:西西留

22 条评论:

leejiajia 说...

当你觉得对益仁(一人?)而言,真可惜时,这或许纯粹是你的可惜。

其实一人并不觉得可惜,假如他能以外国人的身份在外国发展得好,总比以“似”外国人的本国人身份,在自己国家被边缘、被剥削、被政治排斥和看到一切的不公。这时候或许不叫可惜,叫悲哀!

西西留 说...

如果大家都忙着移民,谁来帮助那些想离开又没能力离开的人?

在《战地琴声》中,那个被隔离的犹太人居住区就和我们现在的处境一样……即使路上死了人,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想办法逃出去,结果整个社区的几万人就这样全部被送去集中营了。

明白吗?明白吗?

西西留 说...

我很喜欢我的新人头照……

leejiajia 说...

哼!侵犯版权。。。拉出去!

西西留 说...

偶明天会说服她的……表鸡冻

leejiajia 说...

没有人忙着移民,忙着出外找生活糊口的人才多的是。日子都快不能过了,还不看看外面有没有外快吗!
有人到了外国读书,为什么不在自己国家读?毕业了,为什么自己国家老是办不好人才回流一事?为什么外国可以留住自己国家的人才?
为什么人才回来兜个圈又离开了?当整个局势不能帮助一人时,一人只好自强,解决问题。
想离开而又没办法离开的人更加要自强,既然如此,离开不了就加入政党吧!学习管理国家,别感染了原有的政治陋习就好了!

西西留 说...

有些人还是要留下来的帮助没法离开的人的……无论喜欢不喜欢都好……这是屎命感啊~

匿名 说...

西大人认为这是齐心合力的事情,我看到也未必。无论是自己是否想办法逃出去还是救助路上的人,纳粹有心逼害的话,整个社区也是逃不过毒手的。还有,自己逃了出去,才有能力帮助还未逃的人,也是一种角度和手段。

语言问题从来都是本国的教育问题。有人可以振振有词地把这个问题归咎于母语教育,也有人可以引经据典地把这个问题归咎于三流政治。

三流政治有必要改变,也不能否定接受母语教育的权力。

无论学习哪一种语言,或是将来要以多大的程度去使用那种语言,这都不能以政治来决定,而是一种自由。

我自己认为,国语固然有学习的义务,但是国语本身却不自强。以致沦落到成为街头买卖的语言。

有素质的大学都不使用国语,或是国语都不在有素质的大学中使用!?

最可恨的,教育部长自己的儿女,有几个是完全走过马来西亚教育体系的?

要用语文来让国民团结,不是喊喊口号就够了。语文是多管齐下的其中一管,绝对不是唯一的一管。

上议 说...

褲子太长 , 卻被指責为什么不剪头发.
很有愚民的风味.

四月 说...

那位益仁兄到底是住在浦种(Puchong)还是甲洞(Kepong)?似乎方向感也出了严重问题……

还有那个大头照(咬牙切齿ing)……嗯,这里人多,还是矜持一点点比较好~

西西留 说...

肥四员外,偶本来是写甲洞的,可是打出来竟然是蒲种……键盘有问题……

大头照偶喊喜欢,谢谢大人关心。

西西留 说...

那位写了长长的留言的匿名大大,下次如果写长长的留言可是却匿名的话,又碰到刚好有十个八个叫匿名的人进来留言的话,即使我要回应,你也不知道我回应的是你的留言。

匿名大大说:「还有,自己逃了出去,才有能力帮助还未逃的人,也是一种角度和手段。」

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吃饱了才来完成理想』……我要说的就只有这些。

西西留 说...

谢谢上议大大和法鲁斯大大,写这篇文章的似乎没受过中文教育,可是她的大部分论点是正确的,直接指出华社目前面对的小团体形态。你可以注意到,在许多场合中,包括宴会或集会,华人(指华校生)比较喜欢自己人埋堆,其中的关键就是语文流畅度的问题……

教育本来就是多方面性的课题,必须多角度,全面性的来看待这个课题……两位大大的说法都对。

Ah soh 说...

Not conversant in BM in Malaysia isn't a big deal,at least it won't leave you out of pocket.Many who earn a quick buck in this land don't speak BM.Besides,as long as you are a non-malay,how well-versed you are in BM won't guarantee you a fair treatment.

On the other hand, if you don't speak English, how far you can go, frankly speaking,is very limited.

l hope our Chinese students can master both Chinese and English well. I insist that all my children go to vernacular schools and learn English privately.
Learning the world two most powerful languages can take you globally.

If your government don't appreciate your contribution,leave and find those do.


globally.

西西留 说...

Dear Ah Soh,

First of all, I will assume you are not someone that I know. I mean I got a few friends called Ah Soh and one of the Ah Soh that I know did tell me the same story as you did.

Well, The issue here is NOT regarding which language is more important then other. It is nothing to do with national unity, ideology, globalisation and so on.

One has to face the reality. How are you going to "guarantee you a fair treatment" if you can't even deal with bureaucracy? How are you going to deal with our corrupted government officers when you can't even express yourself?

To guarantee your constitution right, you would first need to deal with The Congress, you need to uphold for your right through democracy channel. To do that, you need to articulately debate in our national language, not your mother tongue, not in english, but in BM.

While you try to pretend BM is nothing but an uncivilised language and assume your children will study well and eventually migrate to other country and live happily forever, I don't see it this way.

My concern is what is going to happen to those who are weak, poor, incapable, uneducated non-malay in this country? May be your children are bright and perform well in the school. How about other? Who are going to take care of them? who are going to uphold their right as a citizen?

We are talking about the future of 6 million chinese and not an individual prospective.

匿名 说...

I totally can see your point here. To help those who are weak, poor, incapable, uneducated non-malay in this country, those who are in the "opposite state", who are blessed with better given situation, they should stay and fight for them.

A sudden turn from unity topic to upholding rights, the angle of viewing in learning bahasa changed too.

The anonymous who write long previously.

Ah Soh 说...

You are too naive to think that being fluent in BM can tilt at social injustices.How well you can communicate in BM won't change the fact that you are a non-malay. It's all a racist matter.

西西留 说...

Ah Soh,

Skip the "learning-BM-is-a-racist-policy" theory first.

Give me a simple fact. When is the last time you deal with government officer?

And how many percentage of our local graduates can speak and write in english fluently?

Your comments gave me an impression that you never live in this country.

西西留 说...

The anonymous who write long previously,

well, national education topic is always complicated to discuss just from a single narrow angle.

The argument here is simple: To change the unilateral language learning policy in the country, we need to go back to the political solution.

Ones can not just release their statement in chinese to convince the rest of the nation to understand the educational issue facing by chinese society. Particularly when political party like UMNO try to demonise this issue.

The political climate indicate that malay influence will be the key factor. You can choose to keep shouting your point of view in Chinese and English and hopefully people will start understand your dilemma or you can choose to step out to the street and talk to your Malay friends in the warong.

Ah Soh 说...

Dear CCL,

I'm from Kelantan, half Chinese,half Thai. I gew up in a malay kampung.I look 100% malay and speak malay no different from our malay friends.My 99% of everyday life was to deal with malays as I was a freelance draughtperson,(I am retired now). My most frequented place was Pejabat Tanah Kelantan.Therefore, my comments on your blog are from my personal experience.

Thirty years ago, my one friend, who thought the same way as you do involved himself in the politics,told me that he felt helpless. And that was many many years ago when the racist problem wasn't as intensified as the present situation.Look at Indonesia, all Chinese speak their national language and even carry a malay name, all these won't spare them from being the targets of the thugs whenever there is an anti-Chinese riot.

Yes, we have to observe the core problems from different aspects but BM is not the tool.

Thank you for having allowed me to publish my 2 cents'worth of opinion.I'll just call it a day from your blog.Good luck.

西西留 说...

Dear Ah Soh,

Do forgive me for my language that might offend you. Anything we discuss here is not means for personal attack but to give different point of view and proof by contradiction is only means for debating purpose.

I fully understand your concern and believe me, all opposition members, especially for those who directly involve in government affair are equally helpless as you do. But if we assume we can just pack up and migrate when we feel frustration, who will be here and continue to fright for these people?

Bear in mind, We are not minority in this country.6 Million non-bumi citizen is NOT minority in NUMBER, it is only a RATIO in my concern.

Thank you for your time and nice to talk to you.

kwanyau 说...

我同意Ah Soh的观点。但没有能力移民。。。

我的英语和国语是普通程度,但能与马来朋友沟通。在处理政府事务或与官员交涉中,以国语沟通,经常落得被藐视、被讽嘲的下场。

有一次在我受辱下,生气的以连串的英语,加重语气与声调,重复同样的话。

官员立刻噤声,还有点不知所措。。。而他的上司,也马上过来,接手处理我的事务。

我的认知中,普通公务员,很多心态有问题,态度傲慢,不可一世,只以为是。

而高级公务员,态度和处事方面,都会正常些。

现在,我都先以国语问候,再以英语交谈。得到的反应,正面多了。。。处理事务也顺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