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毫不留情:大马与英国之间

我将会继续写出大马和其他地区的相对比较,其他地方是如何办事的,而在大马我们却办不到。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论点,说因为我们的皮肤是黑色的,棕色的,可可色的或黄色的,却不是白色的,因此我们办不到。决定进步的,不是我们皮肤上的颜色,而是我们的脑袋,以及要如何善用这颗脑袋。





亲爱的彼得,

今天进行的高教拨款表决是我们在政坛中所做过,最困难的一件事。我知道各方在辩论中那种强烈和激情的观点,这是令我感到非常敬佩的。

可是,当然我理解为何我们党内有许多人希望我们能寻求不同的政策,我也希望如此;然而,我们却身不在其位,我们没在全国大选中获胜,只能组织一个联合政府,并却需要克服几十年来最严峻的经济危机。

在这些限制下,凯布尔(Vince Cable)和他的团队已经结合了一套高度累进(highly progressive)的配套。我们正在终止兼职学生的预付学费,拉高付费门槛——由一万五千英镑至二万一千英镑之间——以降低每位毕业生的每月还款数额;较富有的毕业生相对起来,为比较贫穷的毕业生提供保证,以让他们能够缴付比目前他们的所得较低的还款。除了这些累进措施,为了公平起见,并能更进一步支援这些来自贫穷家庭的学生,一个全国性奖学金也是我们所做的一项额外奖励之一。

把所有的东西考量在内,这是比较于当前情况下更加公平的 配套,比原本由布朗勋爵(Lord Browne)提出的评论还要公平,比全国学生联合会(NUS)还要公平,同时比工党和保守党两者将可能独自成立政府能做出的政策还要公平。同时,我们正在实践我们在竞选宣言中的承诺,为促成一项全面性学生资助计划(fully funded pupil premium),这将是社会动力的一个巨大驱动器,这是我们能够引以为豪的。

作为一个政党,我们的下一个挑战是赢得东奥尔德姆 (Oldham East)和萨德尔沃思(Saddleworth)补选。我已经和我们卓越的候选人埃尔文.沃特金斯(Elwyn Watkins),以及竞选主任希拉里.史蒂文森(Hilary Stephenson)谈过,毫无疑问的,我们将能在这场补选中获胜,只要我们尽本分。你在圣诞节之前给予的协助将是迫切的,以维持我们所需的推动力,任何额外(胜出)的自民党国会议员将意味着我们能在国会中更能实践我们的宣言。

许多部长和国会议员已经在这个国会选区奉献一份力,我和当选主席丁法龙(Tim Farron)将在不久后前往助选,我们希望到时能见到你。请点击这里查阅您可协助的事项,而如果你家离开东奥尔德姆太远,有其他方法能让您在家中协助我们。

祝您愉快

自由民主党党魁兼副揆
尼克.克莱格国会议员(Nick Clegg MP)


我在数个小时前收到上述电邮,这不是我首次收到来自我党领袖,同时也是不列颠副首相的电邮,也很肯定的,将不会是最后一次。

顺便一提,我也接到一通来自党总部的电话,问我是否愿意在即将来临的补选中助选,因为他们知获我来自那个地区。而我也在参与了最近的党选,在这次的党选中, 他们推选了一名新主席(我在早前曾写过这件事)。最棒的是,我无需前往党大会投票选出主席,因为选票和两方首选人的票单会邮寄给我,而我也用邮寄的方式把 选票寄回。

这是邮寄选票的最佳典范。

你或许会同意或反对尼克.克莱格在他电邮中说的话,可是重点是他发出像这样的电邮,以解释他对各种事情的日常,尤其是那些具有争议性的事。同时,他也会事先发出电邮告知我们他几时会在国会中辩论,以及在辩论中的顺序排位。

我曾经说过,你也许会辩护说你不同意自民党的立场,而我也曾说过:「我们可以同意,或我们可以同意所不同意的事。」可是重要的是,他们所做的都是透明公开的,里头没有隐议程或是玩弄着欺骗的把戏。

在最近的全国大选中,自民党依靠来自于青年选票而赢得30%的支持票,为了确保他们能持续获得青年的支持,为了去『贿赂』他们,他们理应禁止这笔费用(毕业生每月还款),而不该更进一步的增加费用。现在他们不再受到年轻选民的欢迎,昨日的示威证明了这一点。

顺便一提,昨天的示威中,我女儿也在场,这是她参与的第二场示威活动。大学方面让参与示威的学生们放假,其实,我已经为她缴付了全额学费,因此,学费调涨丝毫对我没有影响。可是,我女儿依旧参与这场示威,这并非因为她个人受到调涨所影响,而是出于原则,学费调涨会伤害到那些没钱的人。

现在看来,我这故事的重点是什么呢?很简单,我只是想解释在英国是怎样办事的,而我也要展示给你看,当我向大马人咆哮叫嚷,要他们如何更成熟看待事物时,里头真正的意义。

我们迫切需要改革马来西亚,而这既是我不断重申的论点。

你可否想象,马来西亚的大学是否会因为学生们前往国会示威反对大马政府而给他们放假呢?你可否想象使用邮寄选票选出一名大马政党的领袖呢?你可否想象,政党 领袖几乎每天为每位党员亲自写信,以解释该党对各种课题的立场呢?你可否想象接到党中央的电话,以商讨你要如何为选战中出力呢?

我记得远在2001年,当时我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当时政治部主任拿督尤索夫拉曼(Yusof Rahman)告诉我,我的思想也是洋鬼子的那一套。「你说的没错,」他对我说。「这套东西在大马不管用,像你这种人比较适合在英国,在英国,你所说的绝 对正确,可是不是在大马,大马人还不够复杂,他们无法做出像你说的那一套。」

可是,为何应该就此罢休?就因为我们皮肤不白,所以我们同意落后?毕竟,文明不是都来自东方吗?当年,东方人在医药、工程、建筑、天文学等等领域的有着先进技术,西方人不还在相信头痛是因为脑袋中的妖魔在作祟吗?

好啦!也许国阵不想改革,或想要大马人进步,因为一个进步的社会将永远不会接受像国阵这类的政府,因此国阵的未来仰赖着人民的落后和无知。

然而,民联的藉口是什么?民联说的是改革,可是现在他们推出的是什么改革?他们要求国阵改革,民联不是该自我改革,才能展示改革的意义吗?

这就是整个关键,当我说《大马公民自由运动》(Malaysian Civil Liberties Movement,MCLM)寻求大马政治生态改革,这就是其中的的意思。需注意的是,我们推动的目标不单是国阵,也包括民联。

我将会继续写出大马和其他地区的相对比较,其他地方是如何办事的,而在大马我们却办不到。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论点,说因为我们的皮肤是黑色的,棕色的,可可色的或黄色的,却不是白色的,因此我们办不到。决定进步的,不是我们皮肤上的颜色,而是我们的脑袋,以及要如何善用这颗脑袋。

出处∶今日大马
原题∶NO HOLDS BARRED:Between Malaysia and the UK
作者∶拉惹柏特拉
日期∶10-12-2010
翻译∶西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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