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就雪州皇室反对英国统治的事,写了一篇《么迪卡!么迪卡!么迪卡!》。今天,我要发布《巫统前的马来民族主义:慕斯达化胡先回忆录》(Malay Nationalism Before Umno: The Memoirs of Mustapha Hussain)这本书的第34章,以显示巫统并没涉及马来亚独立的早期运动。
The struggle for Merdeka: what the Malaysian history books do not tell us
为独立斗争:马来西亚历史教科书所没有告诉我们的事
你们当中或许有些人不想完整地阅读所有共8页的文章(我知道马来西亚人懒惰阅读)。因此,请允许我总结本章的要点。
1946年的独立斗争並非由巫统带头(非如马来西亚历史书所记载)。它是由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All-Malayan Council of Joint Action,AMCJA)带头的。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隶属左派(巫统称之为共产主义)。
这是第二次尝试争取独立。第一次是在1945年,日本占领马来亚的时期。事实上,日本已经同意给予独立,这原拟定在1945年8月17日宣布。但是,日本在广岛和长崎被炸后于1945年8月15日投降了(距离宣布独立前两天)。假如美国人将其对日本的轰炸延迟了数个星期,马来亚的独立日将落在1945年8月 15日而非1957年8月31日。
1945年和1946年争取独立的行动是一个多元种族的组织,包括民族主义者、宗教学者和共产主义者,並不是全马来人的组织,巫统当时也并不在组织内。巫统当时并没有谈论独立一事,直到10年后。
这就是争取独立的故事,因此切勿听信巫统所告诉你的。请高度注意,是所有的种族共同争取
独立,不仅仅是马来人而已。
当然在那个时候,英国不会考虑给予独立。因为独立的话,马来亚将会成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君主立宪制)。相反的,英国逮捕了那些要求独立的人士。接着,英国就提升并支持巫统这一个英式马来党,以确保独立后的马来亚仍然亲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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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力量中心 – 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PUTERA – AMCJA)会议 (1947)
承上苍恩典,因人民力量中心(Pusat Tenaga Raayat,PUTERA)与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AMCJA)的协商会议,我被给予参与草拟马来亚独立宪法的第二次机会。
第一次是在1945年的七月,通过日本所资助的辅导所(Hodosho)与半岛印尼人民协会(KRIS)参与草拟,那时候的日本犹如垂死边缘的龙,挣扎着对抗盟军的屠杀。这两次的参与是有差别的。
我第一次的努力是与曾在太平,为苏门答腊-马来亚的日军行政部门服务过的布哈努丁医生(Dr. Burhanuddin)一起进行,当时的我还是一名农夫。那一次,只不过涉及五个马来州属。这一次,将会是九个州属。
於1946年12月22日,一个称为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的多元种族联盟成立了。不过其成员大多是马来亚左派的非马来裔政治团体。其成员包括:
一、 马来亚印度国民大会党 (国大党 MIC) - 由约翰缇伟(John Thivy)领导
二、 马来亚民主联盟 (Malayan Democratic Union,MDU)- 由约翰伊伯(John Eber)领导
三、 新民主青年同盟 (New Democratic Youth League,NDYL)
四、 退伍抗日军同盟会(Malayan People's Anti-Japanese Ex-Comrades Association ,MPAJECA)
五、 泛马来亚职工总会联盟(Pan-Malayan Federation of Trade Unions,PMFTU)①
四个月后,在1947年2月22日,在吉隆坡的马来国民党总部的一个会议里,左翼马来政党成立了他们自己的联盟。联盟的名称叫做人民力量中心(Pusat Tenaga Raayat,PUTERA),由伊萨 或沙枸伯(Ishak Haji Muhammad,Pak Sako)所领导,其成员有:
一、 马来国民党(Malay Nationalist Party,MNP)为其核心组织,由布哈努丁医生领导。
二、 醒觉青年团(Angkatan Pemuda Insaf,API)- 由阿末伯斯达曼(Ahmad Boestaman)领导
三、 觉醒妇女会(Angkatan Wanita Sedar,AWAS)- 由珊希亚(Shamsiah Fakeh)领导
四、 行动青年党(Gerakan Angkatan Muda,GERAM)- 由阿兹伊萨(Aziz Ishak)与A沙末依斯迈(A. Samad Ismail)领导
五、 泛马來亞农民阵线(Barisan Tani Se Malaya,BATAS)- 由慕沙阿末(Musa Ahmad)领导
六、 泛马來亞宗教最高理事会(Majlis Agama Tertinggi SeMalaya,MATA)
在与布哈努丁医生跑遍马来亚北部的时候,我们对即将来临的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和人民力量中心的会议作了很深入的探讨。以让这个包含了马来人及非马来人的政体联盟,向英国人表达我们的要求----以宪政方式的斗争来争取独立。
许多战后的非马来人联盟和政党都是左倾的。马来国民党是唯一的马来政党,即使是在1946年的时候,就清楚知道,若马来亚的三大社群—马来人、华人与印度人,不做一致的要求,独立是不可能的。
由拿督翁嘉化领导的巫统,却看不到这个事实,还继续以马来亚战前的情况来运作。1951年,二战的六年后,一个巫统带领的代表团去到伦敦要求更多的马来人公务员和警官,特别是副警监以上的阶级,以及要求改善马来人的教育和其他课题。不过,没有一项是提及到『默迪卡』(独立)的。
很讽刺的,也只是在1951年,拿督翁才开始觉悟,要得到独立,得到非马来人的合作极为重要。
如之前所说,依斯萨在早些时候被布哈努丁医生叫去吉隆坡会见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的代表—杰拉(Gerald de Cruz),以便安排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和人民力量中心之间的合作,向英国争取独立。在我和布哈努丁医生结束了我们在浮罗山背的两天之旅后,伊萨交给了我们他的会面成果,马来亚人民宪法献议书的草稿。「这是我所能做到的了。若有什么不满意的,请在到来临的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和人民力量中心会议上提出。」
我们答应他在回吉隆坡的途中会详阅这份草稿。在我们还未来得及邀请伊萨,他就离开了。「伊萨总是这样,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布哈努丁医生如此表示。我怀疑他们两人之间有点矛盾,因此很难让他们互相对话。
我相当愿意做他们的和事老。无论如何,有四件事是能够把两人联合在一起的:斗争、党、马来民族和国家。只要这四样东西有在,没有什么能够分割他们两位。
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及民主同盟提议的条款有:
一、 让马来亚与新加坡合并②。
二、 成立一个民选的联邦咨询理事会。
三、 任何人将马来亚当作他们的永久居住地,以及效忠的对象,将获得平等的公民权益。
四、 马来统治者将成为立宪君主。英国人不再有权力影响或劝告马来统治者。民选的联邦咨询理事会则取而代之。
五、 回教及马来习俗将由马来人主控的一个特别理事会负责,而非苏丹们。
六、 让马来人在所有领域能得以进步而给予特别权益。
在读过这份献议书的草稿之后,我肯定若左翼马来政党完全接受这份献议书的话,这些政党就失去了他们的信用、影响力和支持度。无论如何,在这份献议书的前言上,我在『九个马来州属』的字眼上看到了一个漏洞。我提醒布哈努丁医生特别注意『马来』这个字。若我们能巧妙的『利用』这个漏洞,马来人就能从大体上得益。在从槟城到吉隆坡的疲惫列车之行上,布哈努丁医生对一颗鸡蛋水煮蛋、一条香蕉和一杯咖啡就很满足了。而我还得多加一碟来自餐车厢的炒饭才足够,食物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如我之前所说的,当我们从北马一抵达吉隆坡时,我们就去约翰缇伟位于谐街(High Street)的律师楼找他。他是国大党的总秘书,而霍普星(Budd Singh)是时任主席;他们两人都是社会主义份子。约翰缇伟来自瓜拉江沙的一个世家,非常了解马来人习俗和热忱。他向我们透露,印度社群和马来社群都有共同的担忧—被华人『淹没』。因此他答应支持所有能保证马来人与印度人『安全』的有利提议。我相信约翰缇伟在国大党右倾时,就离开了国大党,我被告知他现在人在菲济岛。
在还没有出席人民力量中心—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会议之前,我们马来人在依布拉欣卡林(Ibrahim Karim)位于甘榜峇汝(Kampung Baru)租下的住家里见面。他是醒觉青年团(API)的总秘书。由于缺乏盛具,我们喝着泡在水桶里的咖啡。买这水桶的钱是拍卖花环以及布哈努丁医生和依布拉欣雅谷(Ibrahim Yaakub)的相片后那少得可怜筹款的剩余。失望的是,那些相片都不怎么好卖。尽管依布拉欣雅谷在当时被称为马来英雄,可是他的照片却一张也卖不出。
我们搭一辆巴士车到福熙大道(Foch Avenue,今:敦陈祯禄路,Jalan Tun Tan Cheng Lock)一栋五层楼高的建筑物。这是吉隆坡当时最高的建筑物,马共的旗帜在那儿随风飘扬。
不过那次的会议并不是在马共总部的地板上举行的,桌子围成了一圈,布哈努丁医生端坐在那里,我在他左边,达哈卡鲁③(Taha Kalu)在他的右边。
马来亚民主联盟的约翰伊伯坐在达哈的右边,接着在约翰伊峇的旁边的是醒觉青年团(API)的阿末伯斯达曼,马来亚民主联盟的林建才及马来亚印度国大党的约翰缇伟。在我对面的是依萨与坐在他左边的大会秘书,马来亚民主联盟的杰拉,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的陈祯禄穿着衬衫大衣配着领带,坐在伊萨的右边。
在陈祯禄右边的是新民主青年团(NDYL,New Democratic Youth League),及马来亚人民抗日军退伍同志协会(MPAJECA)的代表们,以及来自泛马来亚职工总会(PMFTU)的Cheng Loo—都是一群年轻人,他们也许是打前线的人或者只是个傀儡。每个人手中都握着马来亚《人民宪法建议书》(The People’s Constitutional Proposals for Malaya)。我的那份满是标记,反映我在火车行程中已经事先做了功课。
人民力量中心—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会议由主席伊萨致辞掀开序幕。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必须确保没有意图不良的破坏份子,不然事情肯定会被搞砸。必须确保没有任何不希望发生的事故阻碍我们争取国家独立的努力,我们必须同心协力,争吵只会延长英国的统治。
即使是平时多话好斗的阿末伯斯达曼也异常的收敛,每个人的态度都表现得非常收敛,性情非常温和、举止宽容、心境平和及立场一致。每个人都希望结束英国的统治,每个人都渴望生活在一个自由的马来亚。主席伊萨在发言时的遣词用字及对自己的职责所在都非常谨慎,唯一一位说话比其他人刺耳是以幽默和笑话见称的大会秘书杰拉。我发觉新民主青年团、马来亚人民抗日军退伍同志协会及泛马来亚职工总会的代表们与陈祯禄一样,几乎都一言不发。
我代表人民力量中心,提出另外四个条文以加强我们的权利,根据『九个马来州属』这个已经前言里出现的魔术词汇,证明人民力量中心有绝对的权利提出诉求:
a. 马来语将成为马来亚的国家及正式语言,
b. 马拉亚的国防及外交政策将又马拉亚及英国政府共同负责,
c. 马来亚人民的国籍是马来人,
d. 国旗的红带必须在白带之上
第(a)及(b)条在憎恶殖民主义的新民主青年团、马来亚人民抗日军退伍同志协会及泛马来亚职工总会代表们的支持下很快被通过,可是第(c)条却令会议室沸腾了起来,不安的程度就如每次马来人要求在行政管理和就业方面拥有60-40固打配额一样。
陈祯禄强烈反对第(c)条,而另外三个年轻人看起却相当冷静。
我站起来对反对的声音表达我的失望,并请他们注意一个问题。那些成千上万的马来人—马来国民党、醒觉青年团和觉醒妇女会等在甘榜的支持者们会如何反应,难道人民力量中心应该宣布以『马来亚』而不是『马来人』一词形容人民的国籍?他们可能会像一头被红色斗篷惹怒的公牛一样冲向我们,马来左翼政党将被摧毁,这肯定让英国和马来右翼政党开心不已。
尽管我④非常谨慎地提出了我的个案,林建才站起来说:「我们不是由人民带领的狗,我们带领人民。」对于这么强烈的字眼,我在第一时间反驳道,「你坐在这个会议室里难道不是因为人们把你选进了的吗?不要侮辱人民,你应该收回你的谈话。」
然后我看到大会秘书杰拉在一张大纸张上书写,并举起来让大家都看到它。在纸上的是以大写及粗体字书写的『破裂』。主席伊萨明智地提出这个问题将由一个小组委员会在当晚讨论,并于第二天公布决定。吃过了马来式的饭及薯芽咖喱后,小组委员会当晚在甘榜峇汝开会。在此期间,一位人民力量中心的代表积极地影响了反对以『马来人』来形容我们的国籍的成员。
我们曾问:「以『马来人』来形容我们的国籍有什么不对呢?如果这一要求被拒绝,我们只能推断殖民分子已经渗透这次会议,我们依然被殖民主义控制着。」杰拉爱吃马来食物,也许木薯芽咖喱促成了协议,『马来人』将是人民认同的国籍。我很高兴会议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分裂。
实际上以马来人为国籍的建议能够胜出是由于得到三个华裔青年的选票。他们是最先被我们简短的演讲及诉求说服的人。
在人民力量中心 - 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会议的第二天,醒觉青年团的领导人阿末伯斯达曼投下了神圣的最后一票,让人民力量中心取得胜利优势。随着这场胜利,我认为马来州属和马来民族将永远保存。套句汉都亚的话说,「马来人不会从地球上消失。」
接下来的讨论是公民权的问题。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曾提议出生地概念,但人民力量中心无法接受,然而达哈卡鲁似乎同意以出生地决定国籍 。当他靠近我坐下,我举起拳头警告他,「如果你支持这个出生地的概念,我会揍你。」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他投票支持人民力量中心。尽管我比了一些手势信号,坐在离开我一段距离的阿末伯斯达曼还是选择支持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的立场。我对自己说:「天啊!接着会发生什么事?」
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的胜利令我们陷入了困境,我很快想出了一个主意来克服这个问题。假装不知道的修正案的含义,我要求主席对该词汇定义。然后,我问『条款』是什么意思,我装作不知道这些字眼,以消除对方的恐惧。
接着,我提出一项『条款』,以在所有的联邦理事会和所有的政府事务中马来人和非马来人的配额,我想对马来人和非马来人的共享中采取一种限制或某种公式。
大会秘书杰拉对我的建议捧得天花乱坠,他说他已经早由所料。他解释,如果这种『普选』政策被接纳,马来人应该会获得95%的选票,以及95%的席位和职位。其他大会成员也被套牢,大会主席伊萨爱莫能助,因为他的手早被捆绑了。
由于会议是以英语进行,布哈努丁医生只好把嘴巴闭上。早些时候当讨论『国家语言』的问题时,非马来人成员达成的协议是:「请给我们10年来掌握马来语」。有鉴于此,我们又怎能强迫他们在这次会议使用马来语?
我站起来,以极大的耐心说:「我们马来人不要百分之95,这有欠公正。我们不要百分之80因为这也许不公平,我们也不要百分之80或百分之70,然而以所以这片土地拥有着的名义,我们要百分之60,因为我们坚守民主的概念。同时,我们要保留这片土地的人民的权利。」
马来亚民主联盟的领导人约翰希伯律师对着我大吼,他说:「较早的时候我不打算说得太硬,可是现在我必须如此。事实就是,你的人没有权利要求独立,更何况是得到他人协助的情况下以自己的名义提出要求。」
他补充说:「我们是愿意与你合作及和帮助你的人,现在你要为你们自己及我们设定固打?」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站在这里提倡我党的原则,其中之一就是民主。」在坐下之前,他指着我,清楚的问:「他是民主的吗?」
我只得再次站起来回应他的话。我已忘了如何保持冷静和自制 ;我已经忘了何谓妥协与合作:幸好,此刻我想起素丹哲奈因(Sutan Jenain)的一句话,「让怒火在内心燃烧,别烧在头上。」
随即,我便镇定地说:「看看这些人民力量中心成员的模样,参与这次会议的马来人。他们蓬头垢发、衣衫不整。有些人甚至没有机会梳洗,他们在公共汽车站和火车站睡觉就是为了参加这次会议。有些人甚至没有吃早餐,他们只靠咖啡充饥。但是你,先生(望着约翰希伯),即使你已拥有一个舒适的藤椅,你却仍然需要一个折叠的毛巾作为坐垫。我们之间到底谁真正需要独立,您还是我们?」
约翰希伯起身把椅子上折叠毛巾拉扯掉。他气得满脸通红。他被激怒了,但我一点也不在乎。以羞辱对待羞辱!
主席忙站起身来平定状况,并再次提出由一个小组委员会所建议的配额问题,其成果是正面的。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同意60-40的固打配额。我感谢上帝的祝福。
马来属邦和马来人现在有了保障和安全,这将维持马来人一统的地位。其成果将保证马来人的未来,尤其是在非马来选票可能会多于马来选票的情况下。
我必须强调的是,国大党的约翰缇伟在全马联合行动理事会时言而无信,他并没有每一次都投我们一票以共谋利益。
成果
我们所讨论的十项原则后被称为十人原则,代表了所有社群。自从马来亚人民宪法获得通过后,加强了人民力量/联合行动理事会之间的伙伴关系,这是因为人民的鼎力支持,而非管理者和所谓的精英。
提交给英国政府的马来亚人民宪法最后副本,足以证见马来亚各社群疾呼要求独立的声音。市民的反应是对宪法的精神证明。
但英国却漠不关心,拒绝与我们进行讨论,甚至阅读宪法,表现得完全无关紧要。
我们必须想想我们的下一个宪法运动。结果,在1947年10月组织了『全国大罢市』⑦(hartal)并获得群众的广泛支持。商店和商业机构关上大门,吉隆坡显得冷清。
日报报导
我不记得马来报的报导。议会肯定反对『全国大罢市』,因为它时刻对三大种族的合作成就提高警惕。
但1947年9月23日海峡时报描述『全国大罢市』l为:「第一次尝试视马来亚各种族利益高于政治利益,同时也是第一次尝试在非马来社群与马来种族之间建立一座政治桥梁」。
其他英文报社论报导也认为马来亚人民宪法是公平的。
结论
人民力量/联合行动理事会的合作是我第三次要求独立的尝试。我在三次的尝试中皆失败了,但我依然继续争取脱离殖民枷锁并摆脱英国的控制。而我心中最惦记的是,我决定继续进行斗争因布尔汉丁博士引起;他要求我留在吉隆坡,我认为这是家人(期间我在马当(Matang)数月)一起在吉隆坡的时候了。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The Corridors Of Power∶The struggle for Merdeka: what the Malaysian history books do not tell us
作者∶拉惹柏特拉
日期∶31-08-2010
翻译∶四月,里加加,何人可
校对:西西留
5 条评论:
10q for ur info !!!
哇!很吃惊。
死人污桶什都不会,就会改写历史。
西西大大回来鸟~!路过。。。
西西大大回来了!加油!!!
i just wrote out a fairly long comment but a php
error appeared and i lost i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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