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写了一封信给编辑,抨击我昨天写的那篇【毫不留情:我有原住民血统并引以为豪】,我不只把这封信原文照登在读者来函部分,我也决定把这份信刊登在这个专栏内,以便我作答。这是我对阿善的反驳的反驳。我没有修改过这封信,以避免被指责更改信中的内容——请原谅我打错字。
亲爱的阿善,我以最真挚之心,感谢你对我的文章的回应。大部分人留言在这个部落格夸奖我,而我以感激的姿态下,却无法磨练我的辩论技巧——我最觉得骄傲的是在2001年和2008年间在《内安法令》下被扣留时,我一人舌战六到七个政治部人员,每次他们都败下阵来,在辩论伊斯兰教时,我甚至让回教发展局(JAKIM)的学者收拾包袱回家,因此,我需要为这种场合做一些练习,以防我再次需要面对狱卒进行辩论。
很抱歉在我的第一段文章中的自夸,可是就如我所说,我以最真挚之心说话,而且,这个专栏不叫做《毫不留情》吗?
好啦!让我们切入你的论点,也需要我应该加入『根据大部分或许多马来人的看法』,然后才做出我之前做出的观察。
你看!当我写文章时,我不常使用自己的观点,而是从市井小民的眼光来看事物。《今日大马》是公众舆论的发言台。比方说,我臭骂安华伊布拉欣和雪兰莪州务大臣卡立伊布拉欣,可是当我和他们面对面时,我会拥抱他们。
我鞭斥安华和卡立,因为在上届全国大选中投选民联的人民不满意一些事,而他们对我表示他们的不满。因此,这是我的责任提出这些所关切的事,好让安华和卡立能够感觉到国民的脉搏,以理解他们在三〇八后的表现如何。
因此,我所写的文章未必代表我的跟人看法,而是大部分人的认知。你可以说,当我在表示我的意见时,我在玩弄着『魔鬼代言人』(Devil’s Advocate)。
当我说兴权会应该邀请我们参与或加入他们的事业时,我的意思不是在说他们应该送我一份公函或印一份邀请柬给我,可是如果发出这样的口头(邀请),很肯定的我们会在那里。
比方说,兴权会支持者曾经在峇冬加里(Batang Kali)的兴都庙进行祈祷,我们被告知了这件事,山姆哈里斯(Sam Haris)和几位部落客/公民运动份子、一些马来人,共同出席了这个就节目。私家侦探峇拉的侄儿(外甥)也在那里,而我们花了一些时间交流,因此,他可以证明我们当晚有在场。
对马来人,尤其是穆斯林而言,这很肯定的是个敏感课题。我的意思是,出席兴庙的祈祷仪式会给人白眼,而如果巫统发现的话,它会好好的把我们教训一顿。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去了,尽管如此,他们在进行祈祷时我们并没祈祷,只是站在背后凝视。
当时在那儿有名印裔政治部人员,他的出现很明显的,既然那是兴权会主办的节目,他志在吓唬那些前来祈祷的信徒。我走向那名政治部人员,并问他是否是名兴都教徒,而他回答是。接着,我问他是不感到羞耻吗?他是名兴都教徒,可是却企图干扰祈祷,而像我们这样的穆斯林却支持这项努力,接着他就走开了,也许那是相当令人感到尴尬的,因为一名穆斯林叫一名兴都教徒不要干扰正在祈祷的兴都教徒。
我和那些巫裔公民运动份子出席这兴都庙的祈祷,理由是因为那是兴权会所主办的,而我们支持兴权会的事业,尽管它涉及出席兴都庙的祈祷。很不幸的,除了在峇冬加里的祈祷节目外(以及在吉隆坡谐街(Jalan Bandar)的另一场),我们并没有在其他的兴权会节目中被邀请,相当令人感到失望。
我知道兴权会不是一个注册组织,因此我无法填写入会表格,以缴交一块钱成为正式会员,可是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的话,我们还有许多方法可以『加入』兴权会。
在三〇八全国大选的选战中,尊贵的刘天球、孟沙的峇拉、我老婆和我,我们一行人去了玛诺卡兰(M Manoharan)位于蒲种(Puchong)的家会见他的妻子,这次探访的目的是要把信息带给五名甘文丁的《内安法令》兴权会扣留者(兴权五虎)并说服他们出战全国大选。当然,我们不被准许探访在甘文丁里头的兴权五虎,因此我们要通过玛诺卡兰的妻子和他『谈话』。
当时我们的想法是要帮助他们,给他们五个国席,让兴权五虎全部参加大选。同时,我们和公正党、行动党和回教党谈过这件事,要求他们挪出五个席位。如果行动党给兴权会两个席位,那公正党也可以挪出两个,而也许一个席位可以来自回教党。我也和回教党的祖博士(祖诺丁)谈过,并问他,如果行动党和公正党没有多余的席位,是否回教党可以准备给他们五个席位,因为我们看到这个想法来的太迟了,而所有的席位也已经被人拿走了。
回教党相当愿意配合,万一行动党和公正党没有多余席位,它准备修改候选人名单,企图收容兴权五虎。祖博士其实对此感到很兴奋,这个回教政党将大开门户,让兴都社会运动份子加入。可否想象一个被标榜为极端份子的回教政党却在它旗下让五名兴都社会运动份子上阵。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回教党其实也派出了一名候选人在柔佛州上阵,再加上那是一名女性,她是一名律师,当然也是一名兴都教徒。那是玛夫兹(Mahfuz Omar)导师的得意之作,而我认为他踏出伟大的一步,然而,很不幸的,他没有获胜,主要是因为柔佛是个很难获胜的州属。如果当时她能到更北一点的地区参选的话,她大概会获胜。
我告诉刘天球说,我已经告诉了祖博士,而很大可能回教党将收容甘文丁的五名兴权会扣留者。在同一个周末,行动党在槟城举行全国代表大会,天球开了一场记者会,并宣布行动党将让出席位给在被扣留在甘文丁的兴权五虎,孟沙的峇拉当时也在场,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露齿而笑。
就连林吉祥(在听到这个宣布后)也冷不胜防,因为党还未讨论和统一是否要让出席位给兴权五虎竞选。
无论如何,新闻宣布已经做了,要回头也来不及了(天球非常顽劣一下),天球说如果查尔斯(Charles Santiago)准备把他的巴生国席让给兴权会,他准备把他的国席让给查尔斯,也即是说,如果必要的话,天球将不会在全国大选中参选,为了兴权会,他准备做出个人牺牲(而今天他也不会成为雪州行政议员了)。
玛诺卡兰的妻子从甘文丁回来后告诉我们,只有一人,就是玛诺卡兰本人要参选,其他四位没有兴趣。此外,玛诺卡兰想参与州席,而不是国席。
我们感到被侮辱了,我们本来希望他们五位全部出来参选全国大选,而他们将能竞选国席,而不是州席。印度人的事业是全国课题,而国席将是更佳的平台以推进他们的事业。在州议会能做些什麽?尤其是如果那是国阵州属,而你仅是一名反对党州议员(当然我们也没想到民联将赢得雪州)?
我老婆和玛诺卡兰的妻子谈过,并试图组织一群人支持兴权会扣留者的妻子们,他们在2001年也做过同样的事,当时是支援那些被援引《内安法令》被送入甘文丁的『烈火莫息』运动份子。这个『太太支援队』较后伸延到回教祈祷团(JI)、马来西亚回教圣战组织(KMM)等等的扣留者。
在《内安法令》下的扣留者的妻子们所受的折磨和他们被扣留的丈夫一样痛苦,他们不仅需要财务资助,也需要辅导,因为他们承受着精神创伤,而我老婆想要看到女人要如何帮助这些兴权五虎的妻子们(或四个妻子,其中一人未婚)。
更令人伤心的是,我老婆说兴权会的妻子们彼此不相往来,看来,他们的丈夫在甘文丁吵架后彼此不再说话,结果他们在甘文丁中的争吵也蔓延到他们妻子身上。
当我在 2008年9月被送入甘文丁后,我和兴权五虎保持接触。我也给监狱当局写了一封公函,要求把我调往兴权会被监禁的那座建筑,狱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并问我想调到兴权会哪群人当中,他告诉我有三群人。
接着,我和一名我帮助过的狱卒谈话,我问他收押兴权会人士的那座监狱发生了什麽事,他告诉我那五人现在分裂成三批人,实际上,他们要求被调到分开的建筑。我当时感到不安,尽管如此,我和所有的五个人都保持着联系,在他们的争吵中,我也没偏袒一方。其实,乌达雅三卡(Uthaya Sankar SB)帮助我走私了纸笔到我的牢房,好让我继续写作。
至于您提到有关安华的紧急动议,的确是瓦塔姆迪(P.Waytha Moorthy)所启动的,这次的紧急动议其实是我的想法,我觉得既然瓦塔姆迪人在伦敦,同时他有所有所需的联络,因此他也需要帮得上忙,因此,我联络了瓦塔姆迪,我联络的是他个人要求帮忙,而不是兴权会的名义,这是比较私人的事。
不知怎么的,兴权会的名字冒出来,变成了紧急动议的发起人,然而,这不会造成问题,因为重要的是执行能够成功,而不是只(停留在)想法或是整个事情获得成功的努力,当然,我必须对此感谢瓦塔姆迪。
你看到了吧?阿善,在事件的背后,我们已经做了各种的尝试和兴权会合作,并支援印度人的事业。尽管事情并非如所希望的,它不怎么成功,尽管如此,这不是因为缺乏尝试。我们明白,兴权会也许在公民社会运动的游戏中是新手,他们正在投石问路。如果兴权五虎当时接受了我们的献议在全国大选中竞选国席,他们大概都会获胜,因为提供给他们的席位都是安全区,而今天我们将会有五名兴权会领袖在国会,在那里他们可以在全国性层面进一步的推展他们的事业
尽管我是兴权会中没有名义的会员,我依旧想成为兴权会的一份子,因此,可以打消大部分马来人觉得兴权会是种族主义组织的认知。如果连马来人都加入兴权会,它又怎么会是种族主义份子呢?而且,会有许多的马来人愿意『登入』成为兴权会成员。
这也是支持兴权会的一个良好考量,如果兴权会可让百万会员加入,那就证明它是受到大众关心的。如果它只有少数会员,那兴权会大概可以理解它并没有真正的获得它所想象的那种支持。
也许兴权会是时候进行注册了,如果不在马来西亚注册,因为它大概也不能这样做,那兴权会就应该在岸外注册,比方说在英国。是什麽阻止了兴权会在英国注册成为(合法)组织呢?而既然瓦塔姆迪人在英国,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接着,在英国合法注册后,那些想加入的大马人可以加入成为兴权会正式会员,这样可以被称为『兴权国际』会员。
阿善!你必须知道,政治人物之明白和尊敬人民力量,如果大多数的人民看来都靠向你这边的话,那些政治人物就乖乖坐下聆听。可是,如果你被认为是不关痛痒的,那些政治人物就会反应迟钝。兴权会必须让人见到它有群众的支持,而要做到这点,你需要每个人站起来,一个都不能少,可是目前这些都没发生在兴权会身上,你可以证明兴权会有多少『会员』吗?
真的!印裔选民是三〇八全国大选的获胜因素,可是,三〇八是政治海啸,涉及的所有的种族,而不止是印裔选票而已。即使在三〇八时,100%的印裔选民都投了反对党,可是马来人和华人投给了执政党,我们也将不会见到我们当时看到的结果。因此,在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的团结下,在早就了三〇八的成功。
因此,当我们为印度人转向而喝彩时,我们也不该忘记马来人和华人也在转向,只谈印度人给予了三〇八的胜利是在淡化其他种族的角色,要喝彩的是全体种族的集体努力。
我亲眼见到兴权会成员身穿回教党衬衫和手持回教党旗帜,他们护送我到庙宇举行的行动党群众大会,同时不断高喊『玛卡沙迪』(Makhal Sakhti)和『阿拉最伟大』(Allahuakhbar),那甚至不是回教党的群众大会,而候选人是来自行动党的华人和印度人,我承认,当时看到这个情景我哭了。当由车内步出,兴权会的小伙子们围绕着我,拥抱我,当这样的情景发生在眼前,有怎么不会哭出来呢?
最不悦的是那些高层人士,这些在民联中的印裔领袖暴跳如雷,可是在基层,兴权会的印度人与他们的马来人和华人兄弟姐妹却团结一致,当我出席群众大会时,有一打的兴权会运动份子围绕着我,他们会确保我完好无损。
当时我曾经要求我的兴权会『保镖』别过度热心,并允许那些想前来拥抱或与我握手的印裔支持者,我的兴权会保镖当然担心群众中有人也许会用刀子捅我,或类似的事,我告诉我的兴权会保镖们呢,神会保护我,他们回应说『阿拉最伟大!』
阿善!请相信我,我全心全意爱护我的兴权会兄弟姐妹们,那些当我的保镖们的把他们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全力保护我,使我免于可能发生的刀子攻击,其中一个家伙告诉我,他被指示不能离开我寸步,如果出事时,他会用自己的肉体挡刀子。
阿善!在一些场合中,甚至就连『08』党也出来保护我,你可否知道?是的!『08』党。在我向印裔支持者招手时,有一位犯罪累累的印度私会党徒负责确保我平安无事,我告诉他们,在1960年代时,我曾经到处和『08』党的小伙子们到处『跑』,他们把我放在他们的肩上,对这场『隆重』待遇,我感到受宠若惊。
当巴生的印裔港口工人庆祝默迪卡节时,他们升起大马国旗,叫我前来同庆这个庆典。我告诉他们为何不向雪州苏丹,或其中一位政治领袖致敬呢?何况我只不过是一名身份低微的部落客。他们回答说,我被视为是兴权会的其中一名领袖,因此他们要升起马来西亚国旗,并要求我为印度人演讲。
不!阿善,我不希望取代成为兴权会领袖,可是兴权会基层对待我的态度,令我不能不觉得自己是他们的其中一员,老实说,兴权会基层并没有错,那是领袖们把这个事情搞砸了。
这是我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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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 ——你所知道的是真实的或是自我幻想出来的兴权会?
在RPK的家法中,有人无法分辨出兴权会的真正主旨,以及它成立的目的,这是令人感到相当惊讶的。
没人会质问你的骨气,或是每个大马人都会说的,你为他们做的战斗,可是我却感到你也许你幻想着把兴权会描述成是一个种族主义组织。
在你最近的文章中,完全没有一丝根据,可以证明兴权会是种族主义份子,除了那些你(在我文章中)所涵盖的那些主观看法。这笼统的说词是在表示兴权会和『博卡杀』是在反映一个铜币的两面,这样的错觉鲜少出现在你你的文章中,除非你有自己的议程,这样的说法仅是反对党的胡言乱语。
兴权会并没有设会员制,或是无法与其他大马人共容,然而,如果有这样极端的看法的话,其他人是否会加入他们是个问题。如果他们是这样的顽固的话,那他们为何自寻烦恼的为东马土著,在下议院组织汇报,或是为安华伊布拉欣提呈紧急动议呢?你看吧!这就是现实,而不是幻想。
你进一步的说,他们必须宣布所有的非印度人不是(他们的)敌人。老实说,如果是这样,上述的情景就不会发生呢?再次的,我觉得你对兴权会的观点有点自我幻想(的倾向)。他们从没这样宣布过,可是在感觉上,你的文章是在你自我的主观意识上写成的。
2008年大选前,兴权会支持者和那些因为不满而投入反对党的群众们甚至成为了回教党的支持者,以确保巫统能寿终就寝,而他们甚至支持那些反对党派出的蠢蛋(候选人),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希望他们能够在所谓的马来西亚中,被公平对待,并逃过过去五十三年以来,所面对的边缘化和种族歧视。他们为大马人而投票,而不是为了印度人,这是事实,不是幻想。
亲爱的 RPK,我不认为兴权会与其他大马人产生问题,反而,朝向大马印裔的困境是更加合适的,这可为印裔带来平衡,因为在大马主流发展中,他们被疏忽和被边缘化得太久了,这才是事实。看看你的四周,在人口比例中,最高比率的自杀率、最高比例的犯罪率、最低的读写能力和商业机会,这样看来,如果这就是你喧哗的马来西亚人,谁才是边缘化这个部分社群的种族主义者呢?在兴权会未出现前,这些大马人全去了哪里?
让我们更进一步的观察,看看你在报章上看到的征聘广告,里头常会注明甄选的种族,难道这不是种族主义吗?你对兴权会有种族主义的幻觉还有多少?
至少,最近在你的网站中,那些反对兴权会的牢骚开始转向,因为他们现在开始质问反对党至今做过了些什麽,以保护和加强大马印裔的权益,或至少在他们的四州府内。现在你认为这是某种不公平的事?仰或是种族主义份子呢?
看吧!老兄,现实点,经济观点而言,华裔掌握了这个权力,而在政治观点而言,选票即是基础,马来人掌握了这个权力。这是非常透彻的,如果你看看发生在吉打州的猪只屠宰场事件,还有349个重组村和134个新村,在没有获得国家土地局的命令下,分别获得 110,000和102,000份地契,所有涉及的几乎是马来人和华人拥有者和土地接收人;在霹雳的重组村中,所获得的永久地契仅介于63令吉至 110,000令吉之间(几乎99%是马来人),而华人新村这有102,000份地契被颁发(预估几乎有99%是华人),接下来公正党、行动党和回教党州政府也拨出1000公顷(2,500英亩)的土地给九间华人学校。
现在,看看到头来霹雳州的马来西亚印裔怎样了?你想告诉我,在霹雳他们没有获得学校、坟场、庙宇和寮房的地契?他们怎么了?他们和那些获得反对党利益的大马人有何不同?这是事实!而不是你幻想中的虚构,指兴权会是种族主义分子。
大马印裔一直以来都是代罪羔羊和替死鬼,无论谁掌权,而现在这些失望的人群已经忍无可忍。有人必须真心的为他们而斗争,而兴权会由始至终都在做这件事,没有选择或靠向那一边,只要大马印裔在现实中获得公平对待,而不是你对你幻想中的兴权会说做的封闭看法和纸上谈兵。
这样的话,你要加入兴趣会吗?为什麽呢?你根本就无需邀请书才能加入,而你知道他们是谁,你可以拿起电话打给相关人士,和他们谈谈,理解他们的抱负,到时才来告诉你的故事,根据你认为合理的推论,打开你的金口,而不是根据现今环境下的政治谎言,以说明为何你认为他们是种族主义份子。
虽然如此,令人感到可笑的是,你要计算和抹杀兴权会因素是多么的轻而易举,可是生命不止是计算,而是对应现实和人道。你多次重复地说,你真的支持兴权会的事业,可是却自相矛盾的把他们标签为种族主义份子,毫无目标的,使用的是掺假的主观化门外汉的简述。
让我给你留下柏拉图的一句话:『聪明人说话,是因为有些话要说;蠢人说话,则因为要说些话。』(Wise men speak because they have something to say, fools speak because they have to say something)
阿善(人类)
继续阅读:
【毫不留情:我有原住民血统并引以为豪】
【阿善对于RPK的《兴权会大辩论》之回复】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S BARRED:The great Hindraf debate
作者∶拉惹柏特拉
日期∶12-04-2010
翻译∶西西留
4 条评论:
西西留大大,那个R.善直接叫阿善可以吗?
好建议,谢谢匿名
RPK可以说是国内唯一最清楚自己在作什么,自己的立场是什么,而却敢说敢为的公民了。
"印度人回印度"
"中国人回中国"
"马来人回印度"
这个说得一定都没有错。到现在为止,就算是国会议员还不是用"马来西亚"人来说,还是分自己的种族来称呼,自己为自己的族群争取利益,说起来可真的可悲。
那么多的有志之士在批评在搞政治,读那么多书,可真的是白读了。自己的岗位都不知道。还在那里敢批评的。。。哈哈
谢谢一楼匿名大大,已经改名。
谢谢三楼匿名大大,如果你看得懂这篇文章,你也是有立场的人,分别只不过他肯站起来表达,而小老百姓只是默默的哑忍。
要消除种族主义,很难很难,可是有开头就有进步,这个需要大家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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