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Political maturity and civility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04-07-2009
翻译 ∶ECS283
校对注解∶西西留
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行动党,公正党和回教党的领袖的脑里面想的是什么东西。他们真的有那么蠢的吗?他们在政治上真的那么不精明吗? 还是他们严重缺乏政治成熟和礼仪,以确保政治领袖都能成为好领袖吗?
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是否要写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写一篇我平常的那些长气文章,还是来个一针见血,正中要害。或许还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要写有关民联与最近所面对的内部危机。还是我应该干脆登出然后去读本书算了呢?
我时常给人家看不起,还鸟我说我对我的敌人恭敬。当阿都拉确定要退休后,我就打电话给当时的『第一夫人』珍丹科,并祝福她。我说我真希望拉伯会留下,而不要辞职。我们也许是『政治上的敌人』,不过我不喜欢拉伯是这样没有尊严地被自己所相信的人逼宫。我也告诉珍夫人若她有什么事情是想要我帮忙的,可以尽管开口。不过,我连我自己在牢里的儿子都救不了,我又可以帮到别人什么呢?
要记得,自从他在2003年11月1日开始当上首相以来,我就是一直在鸟拉伯的人。也别忘了,我在2008年9月被内安法令扣留的时候,掌权的人就是拉伯。但是我还是对这老家伙感到心酸,虽然他比较希望看到我在牢中死去。
当马哈迪在2003年10月31日退休后,我就停止我在1998年以来所做的事情,不再鸟他了。在2005年,我还去了敦马的家喝茶。在同一年,还为他在世纪乐园俱乐部中主持了一场会谈。我还依足马来人对长辈的传统礼仪去对待他,就是在看到他的时候亲吻他的手。这令很多人感到厌恶。而我也在每次的开斋节给他送上致意 – 除了在去年,因为我当时是在甘文丁度过我的开斋节的。
而马哈迪也在2001年引用内安法令扣留我。但我看到他的时候,还是给了他身为一位长辈和前首相所应该有的礼仪和对待。
我知道有很多人都为我这个『奇怪』的行为感到不解。有的甚至说我出卖了我自己,他们会说我没有对自己的立场坚持。今天是敌人,另一天是朋友,隔一天是敌人,再隔一天又成为朋友。然后又成为敌人。
这不是因为我这个人优柔寡断。我知道谁是我的朋友,谁是敌人。但我的朋友和敌人有分成很多种的。有些是私人朋友,一些是生意朋友,一些是同志朋友。我的敌人也是如此。
我知道要如何对待我的朋友和敌人的。不过某些人在一些事情上是敌人的当儿,在另些事情上却是我的朋友。例如说,伊布拉欣阿里(Ibrahim Ali)※是我的朋友,很好的那种,虽然我们的政治立场都不同。在政治上,我可以第一个走出来鸟他。但是我还是可以到他家吃晚饭和庆祝开斋节。实际上,虽然我不认同他的政治立场,但我还蛮喜欢他的。
※吉兰丹巴西马(PASIR MAS)区国会议员,前任巫统巴西马区部主席,三零八大选以独立人士身份,附属回教党上阵。在国会中的言论倾向于亲巫统。
大马人在政治上的成熟和礼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说真的,若纳吉或罗斯玛要邀请我喝茶,我会很开心说好的。但在政治上,我还是一样反对纳吉和罗斯玛。不过一旦纳吉不掌权了,还要鸟他做么呢?我们也许在政治上持有不同意见。但这并不表示我就要讨厌他。实际上,我也这么告诉他兄弟,说我是还蛮喜欢他的。我知是不同意他的作为罢了。
我觉得那就是我许多过错的其中之一 – 我也同意我有很多。不过我对我的敌人太过‘仁慈’的过错是很严重的吗?也许还更糟糕。很多人不只不晓得要对他们的敌人如何表示政治成熟和礼仪,他们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对他们的朋友表示同样的东西。 看看在民联所发生的事情就知道了。你可以想象到行动党,公正党和回教党像敌人多过像朋友。
这三位民联『朋友』为何不要坐下来谈,以解决所有的课题呢?为何要公开地通过政府控制的主流媒体来互相攻击呢?当那些政府控制的主流媒体扭曲课题的时候,你就高声喊叫。你指责政府拥有的主流媒体扭曲事实,在反对党内制造混乱。不过他们的工作就是这样的。他们的工作就是让反对党垮台。而你就是给与他们弹药的人。
我真的不知道对这课题还要说些什么了。我可以说很多,我也知道你们当中知道我是可以这样下去的。但今天,看起来,字词都离我远去。我甚至寂静无言。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行动党,公正党和回教党的领袖的脑里面想的是什么东西。他们真的有那么蠢的吗?他们在政治上真的那么不精明吗? 还是他们严重缺乏政治成熟和礼仪,以确保政治领袖都能成为好领袖吗?
行动党,公正党和回教党看来不能再分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他们要坐下来和他们的敌人会谈,然后在另一方面鸟他们的朋友。这么一来,就是在民联里制造混乱。对我来说,就悲痛得难以继续讨论这件事。所以我也许就应该在此停笔,不再多说话,否则就会说出一些我们之后都会后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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