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假设我是非法离开,或使用假护照离开马来西亚的,你不知道。你假设我利用假的,或是外国护照出国,你不知道。实际上,你甚至不知道我是否还在国内,因为你已经无法追踪到我的行踪。
大马总警长慕沙哈山(Musa Hassan)正在从事一项『钓鱼战术』,他吩咐了他的官员查遍大街小巷,势必要逮着我。麻烦的是:他的许多警官是向我报到的,而不是向他。就因为如此,他今天早上干了些什麽,或是正当你阅读这篇文章时,他正在干些什麽,我都了如指掌。
慕沙哈山以为他派了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实际上,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去向,反而是我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并每天向我报道武吉阿曼警察总部楼上的动静。
起初,他们以为可以通过我的儿子逮到我,他们向我的儿子虐打成招。可是当案件带到法庭时,我儿子揭露他曾被殴打的事,并更改他的供词不认罪。
结果,他们毫无选择,只好让审讯继续下去,在审讯中也发现,那些对我儿子的指控也并不是全是真的。
接着,他们延缓听审,并把我儿子送往双溪毛糯(Sungai Buloh)监狱,在里头,他们再次的拷打他。后来,我儿子发疯了,他们被逼把他送往心理科病房。过后,他们再把他转移到隔离病房,因为他仍旧被视为有精神病,怕危及其他囚犯。
是的!他们以为瞒得了我,可是我还是知道了。而我向警方发出的信息是,他们尽管去杀掉我儿子,我不会有所障碍。虽然我不愿意这样子来形容,我儿子已经半死不活,我们大家都已经半死不活。有时,在斗争时,人得死,即是那是你自己的儿子。
我们不是读过麦地那的伊斯兰帝国时代,一位母亲被告知他最后仅存的儿子已经战死沙场的故事吗?当她听到她失去了所有的儿子后,她哭泣。可是她的哭泣是因为她再也无法有更多的儿子成就这场大事业。
这就是我们被教导所相信的。建国大业比什麽都还要重要。他们以为殴打我的儿子能够得到些什麽结果呢?他们以为我将会心软吗?这刚好恰恰相反,这会使我更坚强,因为现在,这不仅是一场事业,这也包挂了血债血还。
慕沙哈山以为,就因为他是警察部队的最顶级看门狗,他认为自己是马来西亚警官中最聪明的那位。他大概在黑暗中无法找到自己的小弟,如果他的性生活靠的是它的话。
你想知道好警察是怎样办事的吗?让我教你什麽是好警察。你知道大马反贪污委员会的总检察长凯文莫莱斯(Kevin Morais)对基督教做了些什麽吗?我敢打赌你不知道!你知道他在圣诞节那晚直到新年,都是在英国肯特郡(Kent)的布伦姆利(Bromley),与他英国籍男友共同度过的吗?我敢打赌你不知道这些。
而且,我也知道你威胁那些签下法定声明书,声称你与华人黑帮的警官,要他们更改供词,以宣布他们最初签名的声明都是谎言。
现在已经太迟了,这些法定声明书至今已经两年了。你应该像你唆使私家侦探峇拉那样,在这些警官签署他们的法定声明书后的第二天就强迫他们签署第二份法定声明书才对。
你想抵赖吗?你想要说RPK和《今日大马》在撒谎吗?让我们听你说出口之后,我们才把这些文件发布出来,以证明你才是撒谎的那一方。甚至就连沙巴高庭也称你为骗子,待会我会在另一篇文章中发布这些证据。
那些当权者尝试说服你退休,并接任外交使节的位子。也许这是最佳选择,因为你目前也不再当警察了,可是,干嘛当外交使节呢?为什麽他们常会把一些没有用的家伙,比方说那些搞人屎突的家伙,叫去当外交使节呢?
我建议把你送往两个国家当使节,海地或蒙古。我很肯定蒙古将会欢迎一位消灭阿丹度雅谋杀证据,并让真正的杀人犯逍遥法外的人。
慕沙哈山,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麽?援引多媒体法令,控告我发布警官的假法定声明书?那为什麽你不对我自己的法定声明书这样做呢?为什麽调查我是否签署了假法定声明书,反而用刑事煽动罪控告我,而不是通过里头的内容控告我呢?你害怕提控我签署假的法定声明书在法庭中揭露了真正的事实吗?
你假设我是非法离开,或使用假护照离开马来西亚的,你不知道。你假设我利用假的,或是外国护照出国,你不知道。实际上,你甚至不知道我是否还在国内,因为你已经无法追踪到我的行踪。
你是哪门子的『最佳警察』?我在耍你,所以你暴跳如雷,而实际上,你被你自己给耍了。你的整个游戏都在使用假设,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假设是否正确。
我对你如探囊中物,你对我如看雾里花。像我报告的警官比你的还要多。你在那里胡思乱想我在那里和干些什麽,而我却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我甚至知道你最忠实的头儿在床上和另个男人胡搞,而你却还以为自己抓了拿督蓝利(Ramli Yusuff)和罗斯里达兰(Rosli Dahlan)的睾丸。
慕沙哈山,你自以为能和我斗智?我知道,在古甘被打死的案件中,你把一名印度警察控上法庭,然而,实际上在梳邦再也警局中,当时涉案的却有三名警察。为什麽只提控一名印度警察?为什麽不同时控告其他的两名马来警察?是不是因为你怕全世界发现还有两名马来警察把古甘活活打死后,会引起种族课题?那是否是说,一名印度警察打死另一名印度人,政府就『安全』了呢?你以为我们忘了起初还有十一名警察因为古甘被打死的案件而遭到『冷藏』,结果被派去当文员吗?
慕沙哈山,你还差得远呢!你甚至连一名探员的智慧都比不上,而在过去十一年间,我手头上有很多你的探员,这就是为何我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你应该接受退休的献议,到海地或蒙古去当外交大使,好让整个大马警队可以脱离苦海。当大马警察部队知道你被发放边疆后,他们会大事庆祝三十天。请相信我,你的警察是向我报道的,我很清楚这些。
慕沙哈山,无论您身在何处,祝您有个好梦。请观看以下视频,并留意其中的歌词部分。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Musa Hassan’s failing fishing expedition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15-01-10
翻译 ∶西西留
3 条评论:
西西留你好,
>虽然我不愿意这样子来形容,我儿子已经半死不活,我们大家都已经半死不活.
原文:As much as I hate to say so, my son is collateral damage. We are all collateral damage.
本人小小意见觉得collateral damage, 译为"间接伤害"或"殃及池鱼"会比较贴切. 阿诺有一部就电影, 就以"Collateral Damage"为名. 恐怖袭击中牺牲的无辜平民受害者常被喻为"间接受害者".
谢谢小明,您指出的是正确的。Collateral Damage即是间接受害者。可是太『文雅』,不像《毫不留情》的一般口语化文风。
如果您注意这段文法,my son is collateral damage 的 collateral damage 是形容词,所以不是名词,『受害者』是名词。
半生不死也不贴切,不然我使用『已经被(你们)害得很惨』,如何?
译文:我儿子已经半死不活,我们大家都已经半死不活。
修正:我儿子是受连累的牺牲品,我们大家何尝不是受连累的牺牲品。
译文:与他英国籍男友共同度过的吗?
修正:与比他年长的英国籍男友共同度过的吗?
译文:比方说那些搞人屎突的家伙
修正:比方说那些捏人屁股的家伙
译文:反而用刑事煽动罪控告我,而不是通过里头的内容控告我呢?
修正:反而改用刑事诽谤罪控告我,而不管事情真相是否构成罪状?
译文:因为你已经无法追踪到我的行踪。
修正:因为你根本无法查到我出国的踪迹。
译文:像我报告的警官比你的还要多。
修正:向我报告的警官比你的还要多。
译文:我甚至知道你最忠实的头儿在床上和另个男人胡搞
修正:我甚至知道你最忠实的头目凯文莫莱斯在床上和另个男人胡搞
译文:这就是为何我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
修正:这就是为何我清楚自己在讲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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