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沙比亚以阿拉之名发誓自己是无辜的
拿督聂沙比亚(Nik Sapeia Nik Yusoff)以胡椒剂袭击前首相马哈迪,今天给法庭判处有罪,其后,他现身为自己辩护,并使用阿拉之名发誓。
他今早在其巴西杜布(Pasir Tumboh)的住所作出宣誓。
根据他的说法,他使用阿拉之名发誓是因为审讯并没完结,可是却被判有罪,因此觉得自己受冤。
「今天我以阿拉、瓦拉希、瓦比拉希、瓦塔拉希之名宣誓,与阿拉同在,我发誓不曾攻击或向敦马哈迪喷洒(胡椒剂)」他在发誓的时,人民进步党(Parti Progresif Penduduk,PPP)副主席陪同在旁。
「我在清醒之下做出此发誓,并已经咨询虔信回教徒和党领袖的看法,以维护我和我党的尊严,」他再次表示。
聂沙比亚也表示,他接受法庭的判决,目前正在向高庭上诉。
哥打峇鲁推事厅最近对他在苏丹依斯迈博特拉(Lapangan Terbang Sultan Ismail Petra)喷洒危险物品,导致前首相马哈迪和其他三名人士受伤的事件中,判处他六个月徒刑。
推事庭庭长阿兹曼穆斯达法(Azman Mustapha)允许他向高庭和上诉庭的上诉后才执行监禁刑法。
哈拉卡日报 16.01.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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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全国都在对非穆斯林(不止基督教徒,就连锡克教徒也已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用『阿拉』这个词)使用阿拉字眼摩拳擦掌的同时,『阿拉』这个词又被发现可用在其他地方。在几年前,那位被声称在哥打峇鲁机场向敦马哈迪喷射胡椒剂的男人聂沙比亚利用阿拉之名宣誓自己没干过这回事。
在审讯中,根据目击者的供词,法庭判聂沙比亚有罪,并判处六个月监禁。当然,在坐牢前,他正在上诉,并却会在耗尽方法更改判决,可是这将会花费几年的时间。
当事件发生时,我和我太太都在现场。尽管我们站立的位置,和事发地点还有一段距离,可是我们还是感觉到胡椒剂的辛辣味。那些更靠近现场的人士会感到呼吸困难,就像是心脏病发那样。
大概是在马哈迪医生的私人喷射机抵达前的一个小时,我们已经身在机场。马哈迪医生的私人助理苏菲(Sufi)也在场,连同其他许多的支持者。
聂沙比亚带了几位凶神恶煞的马来人突然杀出,过后我们才晓得那些是他的私人军队,他们当时围绕着苏菲。当时似乎看来就要扭打了起来,我们赶紧走过去,看下有什麽可以帮得上苏菲的忙。我害怕那几个人怒气冲天,而可怜的苏菲脸色苍白,看来极度的害怕。我已经做好准备,我们很可能需要挥动拳头才能救出苏菲,因为一场流血殴斗可能会展开。
伊布拉欣阿里(Ibrahim Ali’)站在不远处,忙着用他的手机发送短讯。我走向他,并问他发生了什麽事。他回答说,那个聂沙比亚是个土霸,他想要『绑架』马哈迪医生。聂沙比亚愤愤不平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伊布拉欣阿拉是『负责人』,而他(聂沙比亚)是个土霸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招待』马哈迪医生的那位人选。
当马哈迪医生最终抵达后,他们把他接引到伊布拉欣阿里的帕杰罗(Pajero)轿车。就在马哈迪开始向出席迎接的支持者道谢时,聂沙比亚和他的那帮私人军队围绕着轿车,并向里头喷洒胡椒剂。聂沙比亚『抓着』马哈迪医生,将他塞入自己的坐车,扬长而去。其他留在先场的人士被呛得呼吸困难,对发生了什麽事一无所知,有些人看来以为是化武攻击,无法呼吸。
根据证人在审讯中的说法,可能是聂沙比亚向马哈迪医生喷洒胡椒剂。我站得不够靠近,所以无法知道实际上是谁喷洒的。可是,毫无疑问的,聂沙比亚的人马中,其中一人向马哈迪医生喷洒了胡椒剂,这是聂沙比亚的命令,或是预谋的动作的一部分。
没人可否认的是,聂沙比亚不是独自一人,这里头还有一大帮,活像突击队的魁梧大汉。而现在我们也晓得了实际上他们真的是陆军突击队队员。其中一名跟随我们的军人确认了这一点,因为他认出里头其中几个家伙。
可是,这些军人中,无一人被捕,及被控上法庭,只有聂沙比亚一人被控告。他也许是这次『特别行动』中的『指挥官』,这就是为何他们逮捕、控告和把他带入审讯了,可是,涉案的还有许多人,而不止聂沙比亚一人。为何放掉其他人呢?
聂沙比亚也许说了真话,他当时并没有向马哈迪医生喷砂胡椒剂,我真的不知内情。总之,上面这篇来自哈拉卡日报的新闻,他以阿拉之名发誓说他没有向马哈迪医生喷洒胡椒剂。这可能是真的,因为任何穆斯林如果真的犯了罪,我不认为他胆敢以阿拉之名说他是无辜的。马来人是好穆斯林,任何穆斯林都敢败坏阿拉的名义。
可是,事实是否如此呢?
以阿拉之名发誓有什麽价值呢?安华伊布拉欣以阿拉之名发誓,他从未鸡奸阿兹占(Azizan Abu Bakar),而在安华的审讯中,阿兹占也三次宣誓(以阿拉之名),表示他没被安华鸡奸。然而,法庭还是判处安华罪名成立,并以两项罪名判处他十五年徒刑。
苏玛(Sukma Darmawan Sasmitaatmadja)发誓安华没鸡奸他,同时,医生也检验过他,并说苏玛患有痔瘡,他有排粪的问题,更别说让东西塞入他的肛门了。然而,苏玛被判有罪,连同木纳瓦(Munawar A Anees)医生,别送入牢房六个月,罪名是『允许』安华鸡奸他,尽管医生已经说过,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尽管被告已经以阿拉之名发誓他是无辜的。
塞夫(Mohd Saiful Bukhari Azlan)以阿拉之名(再加上是在回教堂作出的宣誓)声称安华鸡奸他,可是,为塞夫检验的医生却说没有证据显示这位年轻人曾被鸡奸过。
首相纳吉以阿拉之名发誓说他从未加国『那位蒙古女人』,尽管尊贵的蒙古驻大马代办说了,他曾经见过拉萨、纳吉和阿丹度雅的合照,而实际上这张照片在全国总警长的手中。赛阿都拉曼(Syed Rahman Alhabshi)已经把这个故事说给许多人听,包挂东姑拉沙里(Tengku Razaleigh Hamzah)以及许多巫统的高级领袖。
看来,根据我们至今所见所闻,以阿拉之名发誓根本毫无任何价值(就像在安华案、苏玛案、木纳瓦医生案等等的,他们依然会把你送去坐牢),虽然《古兰经》说明了,如果你被控告非法性行为,而你以阿拉之名发誓四次,那你即是无罪之人(证人需要发誓三次,第四次是邀请阿拉为你涉及的事件做主),接着,你就被当成是无罪之人,你也将不会被判处任何刑法。
在过去,你以阿拉之名发誓,我即假定你是无辜之人①。今天,阿拉之名已经不管用,没人在乎阿拉之名的价值。尽管如此,马来人却争相恐后的要保存这个名字的使用特权。当你大呼不公时,每个人都会笑到尿裤子,然后把你送去坐牢。
① the benefit of the doubt
我无法以阿拉之名发誓,是否聂沙比亚亲手喷洒胡椒剂,或是交由那些跟着他的突击队所干,可是我可以发誓,当时他们包围马哈迪医生,而他们之中其中一人很肯定的向马哈迪医生喷洒胡椒剂。我无法以阿拉之名发誓,是否是突击队的其中一人向马哈迪医生喷洒胡椒剂,而不是聂沙比亚,聂沙比亚可能知道,或完全不知道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我可以发誓,他们全部都是一同一车队抵达现场,而且在包围苏菲时采取了非常紧凑的阵容,而过后在马哈迪医生抵达时包围他。我可以发誓聂沙比亚当时正在『指挥』这些凶悍的突击队,他们不是『独立行事』的,而是以一个小组存在,并且看来是由聂沙比亚所指挥,他们把他当成是他们的『指挥官』。
这是我亲眼所见,我可以发誓。可是,只有聂沙比亚被拖入法庭,而这一伙突击队『消失』了,从此不再出现。无论聂沙比亚以阿拉之名发誓了几次声称他是无辜的,也无法解释这帮私家军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在他的人马当中?同时也无法解释为何他们是『没人敢碰』的,而只有聂沙比亚一人被送去坐牢。如果一宗犯罪行为是一伙人干的,这整批人都必须面对法律制裁是正常的,不是吗?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No Hold Barred∶A new twist to Allah’s name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17-01-10
翻译 ∶西西留
6 条评论:
我想笑,可以吗?
可以,可是请等等,我去抽屉把月凤送我的胡椒粉拿出来先……
笑瓜我~ 哈哈!
够力!西西留的翻译用了那么多个“阿拉”?!?小心。。。
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阿拉
看到了一些人的德性。。。草禾刀却笑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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