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某报举办华教义行,与三五好友欣然参加。能一大早到纪念碑一带的林荫路晨运,还是为慈善而行,真的不虚此行,何乐不为?
分获「健儿」号码,蒙到场支持的雪华堂文教组主任邱祥炽先生替我扣上,邱老还促我加油。
行非「跑」,行行复行行,累了不行也行,随时可停下歇脚,尤其林荫越深处空气越清新,我们放慢脚步,仿佛置身山荫道上,一路玩赏两旁风光,心旷神怡。
就这样碰上洙镇、子根,还有民青团执行秘书邱郁霖。洙镇学长份量较重,渐被抛在后头;子根身轻如燕,健步如飞;郁霖年轻力壮,边行边忙着取景,沿途拍下总团长的苦行实况,留作纪念。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子根,他只管称我「学长」,而我的洙镇学长仍留在树林间找诗的灵感,不然「三人行必有二学长」,现在补上个可亲且学有专长的郁霖,反而变成「三人行有三学长」的最高境界。
初见子根,我小心眼还以为世家子弟比较难亲近,哪知他根本像同校初中生对着高中老大哥般熟络中含几分「敬」意,和蔼、亲切、健谈、风趣,总之,「华教斗士」也好,「总团长」也好,都不会给你感到压力那一种,就是许子根。
一别多年,无常人生随缘聚散,1988年我应邀赴哥打京那峇鲁(亚庇)采访沙巴州加入国阵25周年纪念庆典。那几天,槟城首长林苍佑也亲访「姐妹州」。地主之谊伸展至神山,我们媒体成员躬逢其盛,托敦林之福,高高兴兴乘四驱车上神山看天下。
更高兴的,同车重逢敦林的政治秘书许子根。
县长假半山酒店设中餐款待贵宾,席间敦林对二桌主客畅谈他对遗传学的心得,听得农业局、牧马场的官爷们都不住点头。饭后敦林要搜集标本了。植物的、「动」物的如羊和马都要,百林早下令凡贵宾要求的,一概办妥交货,敦林研究魄力惊人,几乎「什么都要」。
这可苦了秘书许子根,苍佑看上一株花,或一棵草,随口道出有关学名向子根示意,子根便抄入名单,此差使叫教育学博士未免太沉重。
子根冒着半山飘雨的冷风湿雨,将花草名目逐项记下,听不清楚一时拼不来的,当场请教随行农牧官员。见状「于心不忍」,想让他轻松一下,便打趣道:「你老板『拈花惹草』,你呢?」
「我做牛做马!」反应神速。
此别经年不再见,不知如何想像这些年子根还是不是在「做牛做马」。有时脑幕重播旧影,再现半山飘雨把根留住的情景,多少次哑然失笑?
印象较深的「目击」,是308那夜追看电视,见输剩「一无所有」的他,直到九时多十时还独自留在办事处处理移交政权的事务。
是不是根本不同?问谁?
作者 ∶周折
发表日期∶2009-04-21
4 条评论:
你好,我想請問,
為什麼這一年多來都沒看見周折先生的文稿呢??
我很喜歡他的文章..
很可惜,我没每期收集,而且东方网络不收旧稿件,只有找回旧报纸了。
哦哦,謝了~
想請問你知道他本人的真實姓名嗎?
周折是他的真名?
我不认识他,我猜想应该不是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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